第六十二章就像彈簧一樣,越是給與壓力反彈的力度就越大!
因為謹慎的緣故,所以風花怒濤給桂安排的客房的位置距離自己的臥室異常遙遠。
偌大的宅邸,桂的客房跟風花怒濤的居所處在對角線的兩端。
而且不僅僅是這樣,處在角落的桂的客房還被一眾風花怒濤的巡邏兵的寢室給包圍得嚴嚴實實。
為的就是對方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可以直接下手,或者說即便是無法拿下也可以給風花怒濤創造出逃命的機會。
凌晨三時,踩著搖曳貓步來到桂門前的吹雪,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後,抬手輕輕地扣了扣門。
咚咚——
吱呀——
【姑娘有何貴幹?】
打開門的伊莉莎白舉起白色木牌。
看著面前的今天見過的有些奇特的白色迷之生物,早已經知道對方是通過白色木牌跟人溝通的吹雪食指貼著嘴唇嫣然一笑。
「那位桂先生在嗎?」
【你找桂先生幹嘛?】伊莉莎白切換木牌。
「當然是來…」
送溫暖三個字還沒說完,吹雪便聽到房間內傳來了桂的聲音。
「不得無禮!伊莉莎白!女孩子深夜背著所有人獨自來到男人的房間門前,理由什麼的根本沒必要去問!」
聽到這裡,吹雪心裡罵了一句流氓,這位桂先生看起來正正經經,但是能說出這話也是十足的老牛氓!
再接著,吹雪便看到抱著手的桂一步步地來到了門前。
【對不起,桂先生。】伊莉莎白舉起木牌低頭致歉。
「抱歉,這位姑娘,雖然我已經教導過他很多遍了,但是伊莉莎白它依舊還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我在這裡替他向你賠罪了。」
「沒…沒事。」
吹雪勉強地扯了扯嘴角,緊接著故意地提了提自己被緊身皮褲所包裹著的小翹臀,極為誘惑地舔舐了一下嘴唇。
「桂先生,小女子我…」
「別說了,我知道的。」
看著對方故意擺出的婀娜身姿,桂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打斷了對方,隨即伸手進寬敞的衣袖裡掏了掏。
下一秒,看著手中被桂偷偷塞過來的小紙條,吹雪一臉的迷茫,剛想開口詢問卻見桂湊了過來。
「秘密配方,飯後沖服,早晚各一次,可以有效緩解便秘現象。而且,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跟別人說其實你深受便秘困擾的。」
看著手中的治療便秘的配方,吹雪沉默了許久許久,直到桂退回房間關上門才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咚咚!
「不是!你搞錯了!桂先生!小女子不是為了治療便秘的秘密配方才來的!話說回來,我也根本沒有便秘的毛病!聽我說!桂先生——」
吱呀——
重新打開門的桂,看著面前一臉焦急的吹雪,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樣,苦笑著搖頭。
「對不起,姑娘,是我考慮不周竟然沒有注意到。」
聞聲,吹雪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對方看來也不是無可救藥,同時迅速調整好狀態,擺出嫵媚的姿態。
「桂先生,其實人家是來…」
話還沒說完,剛要抬腳準備跟桂來一個意外的貼貼讓對方心猿意馬控制不住想要策馬衝鋒的吹雪,便被桂再一次地打斷並再一次地被塞了一張小紙條。
「痔瘡雖然難治了一點,但是只要有這個秘密配方以及規律的三餐以及作息,也是可以保證絕對不復發的!當然,姑娘依舊可以放心,我桂小太郎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看著手中的痔瘡秘方,吹雪的整個半張臉止不住地抽了起來,沉默了兩秒鐘後在心中狠狠吐槽。
這個人的腦迴路究竟怎麼回事啊!
女人深夜靜悄悄來到男人的房間是為了什麼他真的不清楚嗎?他難道說是個白痴嗎?
怎麼可能是為了這種事情啊!話又說回來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啊!完全搞不懂他的腦迴路啊喂!
「那麼,晚安。」
「啊,晚安…」
吹雪下意識地回了一嘴,不過緊接著也是反應了過來,激動地阻止起正準備關門的桂。
「等下!不是這樣的!我也沒有痔瘡了!桂先生!等一下!」
聽到這裡,看著對方那一臉的焦急,桂瞬間驚醒,瞪圓了眼睛,宛若恍然大悟一般地喃喃道。
「這樣嗎?原…原來是這樣嗎!」說著,桂再一次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這位姑娘,你別著急,雖說我是個男人,但是曾經在跟五月太夫聊天的時候也曾從對方嘴裡聽到過一個對方所使用的治療痛經的秘密配…」
這時,覺得自己一直在被對方戲弄的吹雪實在忍不住,不顧一切拼命地吐槽了起來。
「也不是痛經了!你的腦袋究竟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因為那種無聊的事情才來找你的啊!不是了!不是便秘也不是痔瘡也不是因為痛經!話說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哎?」桂一愣,隨即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當然是因為這位姑娘剛剛擺出的那種姿態,看起來就像是菊部地區有著什麼問題的姿態。」
「那個只是在誘…」
吹雪握緊著拳頭咬牙切齒地道,不過緊接著也意識到自己差點兒說漏嘴所以也是趕忙停下,並轉移起話題。
「總之!便秘跟痔瘡就不說了,那麼最後的痛經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什麼一個男人會覺得我是因為那種事情才來找你的啊!」
「還用問嗎?」
桂一臉的理所當然,隨即主動打開了門並踏出了房間來到室外,抬起頭來有些感慨地看著這個國家幾乎不曾停下的雪。
「我曾經也跟一些女性戰友一同並肩作戰過,所以女人在什麼季節最難熬也是有過一些了解。處在常年都是這樣季節的國家,某種意義上也一定很痛苦吧?」
看著平靜中帶有幾分感慨說出這麼一番話的桂,吹雪眼睛不自覺地眨了一下,緊接著便開始怔怔愣神。
女孩子…
這是對於雪之國的女忍者來說,一個極為遙遠的詞彙。
自古以來,忍者就只是「僱主」的工具而已,性別什麼的根本沒有意義,不論是忍者或是僱主都是這樣認為的。
——忍者只是一種工具而非人。
想到這裡,吹雪咬了咬牙,抬起頭來認真著表情反駁。
「你太過天真了,忍者就只是工具而已!男人或是女人什麼的,根本沒有意義!而且,我也早已經將這種東西全部捨棄了!」
「是嗎?那麼為什麼你會流淚?」
「我沒…」
吹雪下意識地反駁,不過緊接著便感覺到有著什麼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臉龐滑落下來。
愣住了。
「你錯了,忍者也好,武士也好,都不是純粹的工具,都是活生生的會哭會笑會傷心難過會開心高興的人!」
看著桂那十足認真的表情,吹雪鼻頭一酸。
隨即低下頭去,壓抑著自己的哭腔小聲地抽噎起來。
看著擦著停也停不下來的眼淚的吹雪,桂的表情漸漸柔和了起來,隨後再一次地看向遠方,輕聲地感慨了一句。
「看吧,會這麼哭的一般都是普通的女孩子了。」
聽到這裡,吹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腺徹底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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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