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前台，鄭媛上台一亮相，台下已經一片掌聲。
鄭媛泰然自若隨著音樂起舞，在帝都芭蕾舞團的這幾年已經讓她歷練出最精湛的舞姿，將白天鵝的輕盈優雅從舞步中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了。
直播間彈幕，瞬間就開始了刷屏模式。
【這舞技，還有誰不服！】
【一會兒噴死那不服氣的小表砸】
【給白天鵝投票！】
【給鄭女神投票！】
……
直播間，鄭媛的票數在飛速地上漲，短短几分鐘已經數萬票了。
禮堂後台，周琳娜和朱曉琴等人看著票數飛漲，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已經五萬票了，還在漲！」
「慕微微呢，不敢來了？」周琳娜冷然笑問。
話剛說完，顧薇薇已經和洛千千，以及舞蹈班的一眾女生進來了。
一身純黑的芭蕾舞衣，眼部化了濃妝，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森邪美。
「慕微微，就算知道贏不了，你也不用自暴自棄化成這個鬼樣子上台吧？」朱曉琴打量著她的妝扮，嘲諷起來。
顧薇薇沒有搭話，走到了紀程邊上，暗自調整呼吸狀態，等著一會兒上台。
紀程看了看洛千千，說道，「鄭媛已經快六萬票了，還在不斷上漲。」
洛千千神色微有凝重，「她們一直在帶節奏，現在票數當然是偏向鄭媛的。」
周琳娜最開始上台是在替鄭媛說話，替慕微微拉仇恨，而鄭媛先表演又占了先機。
路人觀眾一看她實力不錯，肯定也會把票投給她。
所以，一會兒慕微微就算上台了，也不會剩下多少票給她。
更何況，純潔美好的白天鵝是最受人喜愛的，她還扮的是不討喜的黑天鵝。
舞蹈班的一眾學生聽了之後，悄悄說道，「我們已經讓家裡人和朋友一會兒投黑天鵝了。」
「但這樣也是杯水車薪。」洛千千擔憂地看了看顧薇薇。
這時，葉眉看了眼前台的狀況，說道。
「慕微微，鄭媛的獨舞已經結束了，該你上場了。」
顧薇薇活動了一下脖頸，衝著紀程和洛千千輕然一笑，舉步走向了禮堂的舞台。
舞台上，鄭媛已經將白天鵝的純美優雅演繹到極致，收穫了無數掌聲。
顧薇薇昂首挺胸，輕輕抬起雙臂，優美地平轉到了舞台中央。
與鄭媛演繹的白天鵝不同，她所演繹的黑天鵝則妖嬈曼妙，氣場強大如女王。
一部分不是鄭媛和周琳娜粉絲的路人果斷把票投給了黑天鵝，雖然票數漲得沒有鄭媛那麼快，但也在不斷上漲著。
紀程看著手機里，在台上舞姿一點不輸鄭媛的顧薇薇驚訝在張著嘴。
「之前我是愛上大神的手，今天我又愛上她的腿了。」
洛千千站在邊上，默默打開了微信，把直播間連結複製發送給了其中一個好友。
並發了一條信息：把你的直播間切過去，給黑天鵝拉票。
對方回了一條：老大，我在直播呢。
洛千千：給你一分鐘，不然我就曝光你女裝照。
果然剛過一分鐘，直播間的觀眾數在開始猛漲，顧薇薇的票數也開始大漲。
紀程挑釁地瞪了一眼周琳娜那邊，「哼，就你會找人拉票啊。」
然而，顧薇薇的票數還沒來得及追上鄭媛的票數。
鄭媛的票數突然以碾壓的態勢暴漲了數萬票，而顧薇薇的票數卻已經漲得快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