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薇薇和傅寒崢在瑞士舉辦了婚禮,就和傅家幾個長輩留在那邊順便度假了。
傅時欽和傅時奕兩個失戀單身狗,因為要追回耍了他們的前女友,連夜先一步回了國內。
傅時欽一在帝都機場下了飛機,就直接準備轉機去影視城見凌皎。
傅時奕插腰看著準備轉機的人,「嘿,敢情這些天我們說那麼多白說了,你一回來還要去見她,現在人家根本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你去了有個卵用。」
「管好你自己的事。」傅時欽斜了他一眼,他自己和丁冬冬的事情都沒解決,還有心情管他的感情問題。
「都跟你說了,這個時候去找她,刷不了什麼好感的。」傅時奕苦口婆心地勸道。
傅時欽扯出一絲假笑回應,「你經驗那麼豐富,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那丁冬冬怎麼還甩了你?」
「你……」傅時奕磨了磨牙,指著他道,「傅小二,我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才懶得管你呢,不帶你這麼出口傷人的啊。」
「我只是陳述事實。」傅時欽一臉無辜地說道。
何池站在一旁完全看戲的架式,等著他們掐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說道。
「傅小二,你還是老實回公司幹活吧,凌皎的事兒等你哥回來了,有時間再說。」
「憑什麼啊,他談戀愛結婚,撂下工作就去,憑什麼我追個女朋友就要先辦完了工作再抽時間去?」傅時欽不滿,堅定地說道,「你們今天說什麼也沒用,我今天就要去找她。」
「信不信我現在給咱哥打電話。」傅時奕威脅道。
「打啊,怕你?」傅時奕冷然嗤了一聲,失戀的單身狗無所畏懼。
何池拉了拉又要掐起來的兩人,「你說你們也真的,單身狗何苦為難單身狗呢,大家都失戀了,何必再這樣互相傷害呢。」
傅時欽和傅時奕齊齊充滿敵意地看向何池,「你說什麼?」
何池舉手投降,乾笑著說道。
「那啥,我想起醫院今天有個會診,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現在一提他們兩單身狗就急,他可不想再摻和了。
傅時奕看著何池走了,看向傅時欽說道。
「你今天就算過去了又能怎麼著,你要今天過去敢能和他複合,我跟你姓?」
「你特麼什麼時候不跟我一個姓了?」傅時欽問。
傅時奕繼續賭咒發誓,「你要今天過去了能和她複合了,我叫你爸爸。」
「你發這樣的誓,你讓咱爸怎麼想,考慮過咱爸的感受嗎?」
「我叫爺爺!」傅時奕換了一個。
「那你考慮過咱奶奶的感受嗎?」傅時欽又問。
「嘿,我去,傅小二你沒完了是吧?」傅時奕咬了咬牙,說道,「叫爸爸叫爺爺是重點嗎,重點是你今天去了也沒戲,讓你別去自取其辱,懂不懂?」
「我沒想去這一回她就複合了,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傅時欽垂目掩去眼底一掠而過的悲傷,低聲說道,「哪怕不見面,看她一眼就好。」
這幾天,對於他太難熬了。
他現在需要去看她一眼,才能滿血復活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