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薇薇愣了愣,反應過來他是說她今天對傅時欽的事情太過上心了。
「這要不是你弟,我才不管呢。」
實在是想幾次有麻煩,就是傅時欽替他處理公司那邊一堆事,所以才幫他追凌皎的。
這倒好,他倒埋怨起她約會不專心了。
她說著,走到脫了外套準備換衣服的人背後,伸臂抱了過去調皮地笑道。
「老公,你知道這種口氣像什麼嗎?」
「什麼?」傅寒崢問。
「像委屈巴巴的小媳婦。」顧薇薇笑出聲。
這一般不都是當媳婦的被老公冷落所以埋怨,現在他就是這個樣子。
只不過,他是個男人。
傅寒崢轉過頭,看向在他背後笑得調皮的小妻子,拉開她的手,轉過身將人抱起放到就近的桌上坐著。
「取笑我?」
顧薇薇抿唇憋笑,「沒有,只是覺得老公你好可愛。」
在傅寒崢念頭裡,他的老婆眼中應該只有他,有別人太多,都是侵占了他作為老公的權益。
傅寒崢垂眸看著她,臉上還是一臉嚴肅的,開口的話卻是說道。
「你老公這麼可愛,你不親他。」
顧薇薇笑得一頭栽到他胸口,半晌緩過頸來仰頭吻上他的唇,給了一記溫柔綿長的熱吻。
「夠嗎?」
「不夠。」傅寒崢說完,復又吻上她的唇。
顧薇薇配合地伸臂勾住他的脖頸,任由他將自己抱回了床上。
從她受傷入院,傅寒崢一直顧忌著她的身體狀況,所以再沒要求過夫妻生活。
即便這一次,也是很克制地要了一次,沒再似以前索求無度。
顧薇薇慵懶地蜷縮在他懷裡,想起這兩天黑田惠子的來電,便詢問道。
「黑田家的事,你們怎麼處理的。」
有了這次有人槍擊她的事件,他不可能再留黑田家這個危險。
她知道,但一直沒有過問過,也是最近黑田惠子怕是知道了黑田家的事,詢問了一下會怎麼處理。
傅寒崢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短髮,如實說道。
「我是正經商人,不會觸犯律法的事,不過僅那些材料,可以把黑田家全送進牢里待一輩子了。」
當然,如果不肯進去的頑固分子,也大可以借別人的手處理。
顧薇薇聽罷輕笑,「商人倒是商人,這正不正經就難說了。」
在外面是一臉嚴肅正經,在她面前卻是葷段子信手拈來。
傅寒崢失笑,看了看時間問道。
「洗了澡再睡?」
顧薇薇裹著薄毯翻下床,「我自己去,別送。」
一般他提出送她去洗澡,通常進去就沒那麼容易出來的。
傅寒崢看著背影低笑出聲,取了睡袍裹上,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就見她洗完在浴室裹著浴巾探頭。
「老公,我沒拿睡衣。」
傅寒崢給她取了睡,在門口遞了進去,提醒她道。
「這種情況下,不要叫老公。」
顧薇薇接過睡衣,愣愣地眨了眨眼。
「怎麼了,你不是我老公?」
傅寒崢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會更想讓你叫一晚上老公,在床上。」
「老流氓。」顧薇薇關上門,還反鎖上了才開始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