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何池接到傅時欽電話,說是他們兩齣了車禍。
於是,會都沒開完就趕過來,結果就看到兩個人衣衫整齊地坐在她辦公室。
傅時欽髮型亂了一點,臉上了掛了彩。
傅寒崢則是左手擦傷了一片,其它都完好無損。
「這就是你說的車禍?」何池打量著兩人。
就這點傷,好意思這麼十萬火急地把他叫來。
傅時欽關上辦公室的門,焦急地催促道。
「你快給我哥手上或是腳上打個石膏什麼,搞得嚴重點。」
「哈?」何池挑眉。
傅時欽看他不配合,催促道。
「你快點,一會兒我嫂子就要到了。」
何池這下明白了,無語地看著傅寒崢兩人。
「我懂了,你們想使苦肉計套路嫂子。」
「這不沒有辦法嘛,這一周了,她也不叫咱哥回去,電話也不來一個。」傅時欽說道。
他哥都等了一周,天天在臥室看著七號別墅那邊望妻興嘆,他都看不下去了。
剛好,剛才下班回去的路上,一個新手司機技術不佳撞了他們的車,然後靈機一動他們下車給了人家一筆錢,讓人再把車撞爛了。
然後,就直接來醫院了。
「嫂子就是暫時想不起來,你們這麼坑人,良心呢?」何池無語地瞅著兩人,他知道最近傅寒崢和嫂子在分居,可沒想到他竟然無恥地想使苦肉計套路人。
「只要我哥能抱得美人歸,良心算什麼,你給我麻利點。」傅時欽催促。
何池鄙夷地掃了一眼傅寒崢,「走吧,去病房,這裡不方便。」
說完,打電話給同事,讓人送了東西過來。
東西送來之後,何池打量著傅寒崢,似乎是在算著給她什麼時候打石膏比較好。
他還沒決定好,傅寒崢就主動伸出了右手。
「這隻手。」
傅時欽一看,立即拍手叫好。
「這隻手好,就這隻手,這隻手不能動了,嫂子就得照顧咱哥穿衣吃飯,既能近距離展示我哥的身材,又能增加親密關係。」
何池戴上手套,無語地瞪著黑心兄弟兩。
「我怎麼覺著,我幫你們有點助紂為虐呢?」
傅寒崢這個心機男,在嫂子面前總裝出一副溫柔深情的樣子,暗地裡不知道套路她多少回了。
這會兒估計人家擔心的要死,他們卻要他在這裡造假傷,好坑嫂子是照顧他,名正言順地回家去。
要不是怕被傅寒崢打死,他真的很想問傅寒崢,他知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
「別那麼多廢話,你快點。」傅時欽催促。
嫂子已經在來醫院路上,不能讓她知道這傷是假的。
他們是出了車禍,但並沒有那麼嚴重,他們下車出了錢,請人把他們的車撞得側翻了。
做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何池很快給傅寒崢完好無傷的右手打上了石膏。
他剛剛做完,摘下了手套,顧薇薇和元朔幾人也匆匆趕來了。
一看到坐在那裡,右手打著石膏的傅寒崢,緩緩了呼吸問道。
「怎麼樣了?」
何池看了一眼傅寒崢,昧著良心說道。
「還好,只是些外傷,就是右手……傷得嚴重些,這段時間得固定,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