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醫院的感冒『藥』『藥』效好,顧薇薇吃了兩三天就好了。
於是,便想把佑佑和恬恬接回來自己照顧。
傅寒崢答應了,下午特意提早下班過來,接了她一起去老宅接兩個孩子回來。
他們過去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在傅勝英專門建的兒童樂園玩得高興。
傅夫人帶了她們過去,傅勝英看他們過來了,也就起身出來了。
顧薇薇和傅夫人進去照片兩個孩子了,傅勝英則看了一眼傅寒崢,低聲說道。
「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傅寒崢看了一眼還在陪孩子們玩耍的顧薇薇,跟著傅勝英去了老宅書房。
風格古雅的中式別墅,書房更是處處透著古典雅質。
傅勝英進了書房,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次的路上被劫持的事,你知道了。」
傅寒崢面『色』寒冽,「你要說什麼?」
從父親的表情和態度,他已經完全猜想到他要說什麼。
「當年在電影節上就出過事,今天又來了,以後還會沒完沒了,你還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傅勝英神『色』嚴肅,一字一句都帶著怒火。
「要把她留下的是我,無論發生什麼,都由我自己承擔決定,不必你『操』心。」傅寒崢語氣冷冽。
如果這不是親生父親,他不會有這個耐『性』在這裡聽這般話。
「這次是對她下手,下次要是對佑佑和恬恬下手呢,你防得了多少次?」傅勝英怒意深沉,一字一句說道,「她回顧家也好,回多蘭斯家也好,就是不能留在傅家。」
在昨天之前,他還沒有這般心情,但昨天出了那樣的事,他一路都心驚膽顫的。
這要不是因為她坐上了另一輛車,而是和兩個孩子在一起,昨天兩個孩子得發生什麼,他想都不敢想。
傅寒崢冷冽地黑眸直視著父親傅勝英,「她是我愛的女人,我的妻子,是佑佑恬恬的母親,這一點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改變。」
「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因為她,兩個孩子也跟著處境危險?」傅勝英沉聲喝道。
如果沒有顧司霆的覬覦,他愛和她怎麼樣他都不會管。
可是他無法忍受,因她與顧家的恩怨,讓兩個孩子也跟著有危險。
「佑佑和恬恬是我和薇薇的孩子,,他們處境如何,不用你來『操』心。」傅寒崢不願再談下去,決然說道,「既然你那麼反對,以後你們也不用見兩個孩子,反正我們還沒正式復婚,你們也無權從她那裡還走孩子。」
「傅寒崢,你……」傅勝英氣得血壓都升了。
傅寒崢撂下話,冷著臉出了書房,遠遠看到顧薇薇和傅夫人抱著孩子走過來,又悄然斂去了臉上的寒意。
傅夫人抱著孩子到客廳,溫聲說道。
「晚餐已經在準備了,吃了飯再走吧。」
顧薇薇正要答應,傅寒崢卻說道。
「不了,有事,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接過了傅夫人抱著的恬恬,催促了育嬰師帶著兩個孩子的行李上車。
傅勝英從樓上書房下來,傅寒崢他們已經帶著兩個孩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