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最終,還是傅寒崢先妥協,朝著雷寧說道。
「你下去吧,抓到人讓他們把知道的交待了。」
「是。」雷寧應聲,又問道,「那……要怎麼處置。」
傅寒崢略略一想,「老規矩。」
「是。」雷寧沒有絲毫猶豫回答。
「還有,以後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第二次,自己去領罰長長記『性』。」傅寒崢冷聲告誡。
這次她是只受了點皮肉傷就回來了,可要是再有下次,還會有這樣的幸運嗎?
「我會再加強安全保護工作。」雷寧回應了一句,這才離開了書房。
「今天的事不是雷寧的錯,你可別罰他們了。」顧薇薇看出他還是生氣,溫聲勸說道。
傅寒崢伸手拉過她受傷的手,揭開膏『藥』看了看傷口,確定不怎麼嚴重才說道。
「安排他們跟著,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事,他們失職沒做好,總得長長記『性』。」
顧薇薇抿了抿唇,難道也就除了他覺得他好相處,別人都對他敬而遠之的。
「對了,我明天想去醫院看看惠子。」
「等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傅寒崢說道。
顧薇薇撫額,這男人又緊張過頭了。
「今天派的人才失敗了,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元夢陪我去就行了。」
傅寒崢看著她,有些懊悔。
「我就不該答應他們,讓你帶孩子跟著一起去。」
現在好了,折騰得又是病又是傷地回來。
「你要還不放心,我讓元夢和雷寧兩個陪我去。」顧薇薇問道。
她知道他的擔心,但惠子是幫她而受傷的,她總不能把人扔在醫院就不管了。
傅寒崢神情嚴肅地看著她,「不行。」
「好好好,等你,等你一起。」顧薇薇投降。
反正,她是準備給惠子介紹他的,明天去了也正好,省得再找別的機會了。
傅寒崢又伸手『摸』了『摸』她額頭,感覺沒有發燒的跡象才嘆了嘆氣說道。
「今天的事……太過簡單了。」
「簡單?」顧薇薇蹙眉。
她和紀程被劫走,都被人拿槍指著了,這還簡單嗎?
「我是說,這不像是顧司霆的手筆。」傅寒崢說道。
畢竟,上次在電影節上劫走她,布置得何等細緻,做得何等滴水漏。
今天派來劫她的人,卻時機地方以及人員都安排得不如那一次。
顧司霆等了這麼久才出手,只是派了這麼樣的人?
「不像嗎?」顧薇薇嘀咕。
當時出了事,哪顧得上想太多。
可經他這麼一提,好像又真的不太正常。
上次又是製造恐襲,又是製造她假死,這要不是何池有所發現,估計他們都被騙過去了。
這一次,卻只是派了一撥人來劫持她,結果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失敗了。
傅寒崢深邃的黑眸,漸漸冷冽而銳利,看著她說道。
「要麼只是一次試探,要麼……還有別的目的,總之……你和孩子們出門,得更加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