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次日就趕到了帝都,她拉著徐依依,來到牧家想要求情。Google搜索
牧雅清穿著一身休閒的長裙坐在單人沙發上,手裡還端著一杯茶水細細品味,徐母和徐依依則是坐在側邊的長沙發上,有些拘束的看著她。
「徐阿姨,我說過了,這件事全憑墨修做主,你們來找我也沒什麼用。」
牧雅清怡然的開口,目光沒有落在母女兩身上。
「雅清,我們兩家的關係這麼多年來都沒得說,難道現在因為依依犯了一點小錯,你們就要做到這麼絕嗎?」徐母面色有些難看,語氣也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牧雅清眯了眯漂亮的杏眸,嘴角輕扯,帶著幾絲若有似無的諷刺:「小錯?您覺得只是小錯麼?」
徐母和徐依依兩人一頓,神情異樣的沉默著。
「對墨修來說,秦桑,就是他的命。」
牧雅清說著,目光落在了徐依依身上,帶著明顯的警示意味。
話音未落時,徐依依身體就有些繃緊,眼底有一抹怨毒轉瞬即逝。
這句話在徐母的心上,也如同敲下了一記重錘,她以為,既然牧墨修都已經和秦桑離婚,那就說明兩人是徹底斷了,女兒上位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可牧雅清這意思,卻顯然說明了並不像她所想的那麼簡單。
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的命看待,那還有別人什麼事麼?
「可是現在,她不是也沒什麼事麼?依依最近被助理栽贓,原本就已經很苦了,你們還從我們公司撤資,這……」
「兩碼事,阿姨還是不要混為一談的好。」
牧雅清打斷她,面色平靜的說:「更何況,原本也是你女兒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抄襲的事到底什麼情況,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說著,她的目光還諷刺的看了眼低著頭不說話的徐依依。
徐母一頓,猶豫的看向徐依依,「這話,是什麼意思?依依你瞞了媽什麼事?」
徐依依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隨即溫和的笑道:「我也不太明白,雅清姐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牧雅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關係,相信過不了多久,所有人就都能明白了。」
她是個什麼樣表里不一的人,時間會見證一切。
對於徐依依,牧雅清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就是因為覺得這個女人太端著了,不真實,披著虛偽的外殼,看不見靈魂。
後來秦桑因為她受到傷害,向來護短的牧雅清對她就更加不喜。
現在牧墨修能徹底看清她,決心拋開那些所謂的情義,和徐家翻臉,牧雅清是百分百支持的。
因為當年母親和徐母關係好,加上母親生病那段時間,徐依依一直在耐心的陪伴著母親聊天說話,因此這麼多年下來,牧墨修對徐家的公司可以說是全力支持的。
儘管徐家沒有了牧家的接濟不過是個搖搖欲墜的空殼子,牧雅清也還算願意順從弟弟的心意,在生意場上支撐著徐家。
可徐依依千不該萬不該,一再挑戰她弟的底線,對秦桑下手,指示牧凱想讓秦桑從這個世界消失。
所以如今得到這樣的下場,也不過是徐依依自作自受,沒有任何人幫得了她。
沒多久,牧雅清就開始送客了,「沒有其他事,二位就先離開吧,一會兒我還得去公司。」
「雅清,我和你母親如同親姐妹,小時候還給墨修和依依定過娃娃親,你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徐母坐不住了,面對牧雅清的冷酷,語氣也開始激烈起來。
「阿姨,您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來,我們牧家幫你們幫的還少麼?」牧雅清雙手環胸,下巴輕揚的斜睨著徐母,臉上帶著譏誚。
徐母頓了頓,沒來得及回話,牧雅清就接著道:「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您不可能要求一輩子都靠著我們牧家接濟吧?」
這話,已經帶著濃重的諷刺意味了,徐母面色鐵青的緊咬著牙關,顯然被氣得不輕。
「不送。」
牧雅清沒再多看她們一眼,直接就上了樓準備換衣出門。
徐母和徐依依自然不好再舔著臉待下去,立刻別墅後,徐母就氣到臉色漲紅道:「這牧雅清,簡直太不把長輩放在眼裡了,這麼多年,那點野性一點都沒變!完全不懂尊重兩個字怎麼寫!」
所以當年自己那好姐妹還在世的時候,她就不喜歡她這個女兒了,性子倔的很,還半點不留情面。
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肯要她!
「牧雅清性子向來如此,對我們徐家沒多待見,來找她之前我就知道這次過來也討不到什麼好。」可偏偏,母親就是不信邪的想要來拿那些舊情誼說事,試圖打動牧雅清。
只可惜那女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徐依依面色淡然,似乎並不為此著急。
徐母看向她,有些氣血上涌的按著太陽穴,「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徐依依眸光閃了閃,不知道陷入了怎樣的思緒中,沒有回話。
……
網上對於徐依依的譴責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一些秦桑比較偏激的粉絲堵到徐依依工作室外,朝著裡面扔臭雞蛋來發泄怒火。
徐依依每天只能躲在家裡,因為現在全國都知道了她的那些醜聞,只要一出門,她就會被認出來,惹來那些異樣的眼光,運氣差碰到秦桑的粉絲,還會遇到襲擊。
在家裡憋了幾天後,她終於開始忍不住打了牧墨修的電話。
她站在落地窗前,手機里傳來「嘟—嘟——」的聲響。
沒多久,冰涼的女聲響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徐依依「啪」的一下按了掛斷,手指緊捏著手機,臉色微微泛白的安靜了良久,最後轉而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接到徐依依電話的紀易年,剛從國外回來,看到來電顯示後,他想起最近網上的新聞,眸光微閃著按下了接聽。
「餵?」
他聲音依舊清冷中帶著幾分溫潤,徐依依緊咬著唇,隨後帶著哭腔的開口:「你能來我這兒麼?」
紀易年清雋的面容看上去格外的平靜,眼裡掀起一片波瀾,許久後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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