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當然很好

  兩人之間陷入僵局,而秦桑這邊,她酒喝的有些醉,坐在沙發椅上,格外的安靜。記住本站域名

  牧墨修母親會有心理疾病的原因,是不是因為當年她母親的介入,這一點,是秦桑現在無比想要知道的。

  胡思亂想了一晚上,等到回去之後,她竟然沒忍住給牧墨修打了電話。

  接到她電話的牧墨修,也十分的驚訝。

  因為此刻,他正在她樓下的車內。

  「餵?」

  牧墨修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語氣。

  秦桑酒喝的確實有些不清醒了,滿腦子都是他母親那件事。

  於是,她想也沒想的醉醺醺的問:「紀易年,給你母親治過病?」

  牧墨修瞬間僵硬在車內,眸色頓時暗沉了下來。

  他啞聲道:「阿桑,這件事,你怎麼會知道?」

  「你只需要告訴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一字一頓,這語氣,他也聽出來了,酒喝多了肯定正迷糊著呢。

  牧墨修緩下聲音,輕聲開口道:「想知道答案?」

  「嗯。」

  「那就下樓來,我親口告訴你,好不好?」他語氣中滿是蠱惑的意味。

  腦子完全不清醒的秦桑也沒想過他為什麼會在自家樓下這個問題,聽他說下樓就能聽到想知道的答案,便想也沒想的下了樓。

  黑暗中,她四處張望著,突然,伸手一隻手將她摟入了懷中。

  那人從背後緊緊抱著她,兩人的身體緊貼的有些密不可分。

  秦桑嚇了一跳,直到那人開口說:「阿桑,是我。」

  她呆了呆,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對方拉到了車裡,乖乖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答案!」

  她看著他俊美的面容,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見她固執於這個問題,牧墨修便說:「那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祁名燁。」她直接就告訴了他。

  醉酒後的秦桑,格外的聽話,牧墨修也是知道的。

  他看著她紅撲撲的面頰,水潤的撲閃著的雙眸,還有那紅潤的嘴唇,視線落定在那一處,就無法移開了。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好不好?」牧墨修不要臉的再次提要求。

  秦桑歪著頭看他,皺眉說:「不要!」

  面對她果斷的拒絕,牧墨修也不生氣,嘴角輕扯著,移開目光道:「那我可不說了。」

  「你怎麼這樣?」秦桑氣惱的鼓起了腮幫子,聲音卻毫無威懾力,反而軟軟的,看上去好欺負的很。

  原本還有些心事重重的牧墨修眸光微閃起來,輕聲說:「阿桑,過去的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麼?」

  要不是因為那些過往,他們又怎麼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聽到牧墨修的話,她奇怪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我母親確實有過心理疾病,紀易年當初幫她醫治過。」他沒有隱瞞的告訴了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她對我那個父親太執著了。」

  當年年少的他,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秦桑母親和牧宏明身上。

  殊不知,母親在其中也有很大的責任。

  正因如此,他才傷害了秦桑,以至於兩人到如今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

  得到答案之後,秦桑神色明顯黯淡了很多,察覺到她情緒的轉變,牧墨修眸光一閃,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牽起她的手,轉移了話題道:「阿桑,你覺得祁名燁這個人怎麼樣?」

  她恍惚一陣,眼神疑惑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祁導,當然很好。」秦桑說出了心裡的評價。

  他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惹得她反應過來的想要把手抽回去,他卻更加用力的不讓她掙脫。

  「阿桑,很好是什麼意思?」他狹長的眼眸半眯起來,危險的盯著她,「你想和他在一起麼?」

  秦桑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面對這句反問,牧墨修心中抽了抽,惱火的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靠近自己。

  「你說,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秦桑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瞬時瞪圓了眼,弱了聲音道:「我們,不是早就離婚了麼?」

  看著她說完這句話後他怔住的表情,秦桑又鼓起勇氣開口:「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牧墨修冷沉著臉將視線轉移到她微啟的誘人唇瓣上,啞聲道:「阿桑,你以為離了婚,就能徹底擺脫我了?」

  他說著,在秦桑驚慌的眼神下,湊近吻住了她。

  「疼……」

  她唇瓣被他狠狠咬了一下,疼痛感讓她眼淚都泛了出來。

  牧墨修卻死死扣著她不讓她有半點的躲閃,像是發泄般掠奪著她每一寸領地,車內的氣氛就被點燃,空氣仿佛都躁動了起來。

  秦桑不斷推搡著他,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才終於鬆開了她,一雙暗沉的眸,卻像只隱藏在黑夜中的野獸,緊緊盯著她。

  「你混蛋!」

  她手捂著嘴,委屈巴巴的瞪著他。

  這要換做清醒時的秦桑,估計就一巴掌直接甩過去了。

  然而喝醉的她,腦子混亂得很,被他這麼一「欺負」,就只覺得委屈想哭。

  她試圖拉開車門跑出去,結果卻發現上了鎖。

  牧墨修看著她做著毫無意義的事,一派悠閒的開口道:「阿桑,想要出去,不如來求求我。」

  聽到這話,秦桑轉過頭來瞪著他。

  「或者,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你出去。」他嘴角揚著一抹笑,嗓音低沉。

  「什麼?」

  「不要接受祁名燁,當然,許承哲也不行。」他笑容收斂的說道,眼神無比認真的凝視著她。

  秦桑愣愣的安靜了下來,嫣紅的臉頰慢慢褪回了正常的白皙,良久後才說:「牧墨修,你想跟我重新在一起麼?」

  他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道詫異的神色,不敢相信她會說這樣的話。

  牧墨修按捺住心中的喜悅,開口道:「阿桑,你……」

  「你知道的,我們沒有可能了,那為什麼我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呢?」秦桑緊接著說的話,立刻就讓他如同被涼水給澆醒,徹底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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