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該放手麼

  布置得十分浪漫唯美的舞台之上,秦桑和許承哲攜手出來,台下的尖叫聲也將氣氛烘托到了頂點。Google搜索

  牧雅清低咳了一聲,將水果盤放下後道:「一會兒姑姑他們就過來了,可能會問你和秦桑的情況,你就如實說吧。」

  秦桑要離婚的事,也是滿不了多久的。

  牧墨修眸光冷了冷,視線凝聚在電視屏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到秦桑和許承哲的對唱結束,兩人一同退了場。

  回到休息室時,秦桑正好和悅悅撞上,而她現在已經是安美杉的助理。

  「桑桑姐。」

  她手裡拿著一個保溫瓶,看到秦桑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

  秦桑朝她頷首,推開門道:「進去吧。」

  「不不不,桑桑姐你先進去就好。」她連忙擺手,笑得璀璨。

  兩人在門口的對話,被裡面正在化妝的安美杉看在眼裡,她見秦桑率先進來,悅悅跟在她屁股後面臉上帶笑的模樣,不禁冷哼了一聲。

  「美杉姐,你要的茶水。」

  悅悅走向安美杉,將那保溫杯遞給了她,

  安美杉伸手接過後,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結果剛喝下去就直接把水噴了出來,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是要燙死我麼?」

  她怒視著面前有些慌亂無措的悅悅,一副氣極的模樣。

  秦桑見此,不禁皺了皺眉。

  「對不起美杉姐,我……」悅悅開口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就落了下來。

  秦桑也是一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而安美杉惡狠狠的看著悅悅,冷聲道:「我看,你的心還在上一個主子那兒,所以才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悅悅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沒從這個巴掌中回過神,就被她壓下這麼一口黑鍋。

  「不是的,我沒有!」悅悅眼裡泛著淚,委屈的替自己辯解。

  「安美杉,你怎麼能隨意打人?」

  秦桑回過神,不滿站出來,隨即走向悅悅問:「你沒事吧?」

  悅悅看了她一眼,縮了縮鼻子搖頭道:「沒事。」

  看著她臉上顯眼的巴掌印,秦桑眉頭緊鎖起來。

  「怎麼,她不過是個你自己不要了的助理而已,現在倒是心疼起來了?」安美杉雙手環胸,語氣不屑的開口。

  秦桑怒意從胸口升起,看著安美杉這幅打了人還理直氣壯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說:「既然現在她已經是你的助理,自然是全心替你做事的,你有必要在這兒暗諷麼?」

  「我暗諷什麼了?」安美杉冷笑的看著悅悅,「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麼?端茶倒水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會做,她還敢說用心?」

  「我是摻了冷水的,應該不至於那麼燙了。」悅悅這時候忍不住為了自己辯駁了一句。

  「所以你是在說我自己嬌氣麼?」

  安美杉臉色鐵青的反問。

  「你怎麼就聽出這麼個意思來了?」

  這時候,結束了表演的餘妙箏推門進來,也不知道剛才她們的對話聽見了多少。

  餘妙箏看著安美杉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一臉納悶的問秦桑:「就這麼個十八線的女演員,也能在你面前這麼耀武揚威,你是不是也太好欺負了點?」

  聽見那句十八線,安美杉表情瞬間扭曲起來,憤然無比的看向了餘妙箏,卻礙於她的身份,不敢多說什麼。

  「怎麼,你不服氣啊?」餘妙箏挑眉看著安美杉惱怒的臉,哂笑著問。

  「我哪敢啊,余小姐的脾氣圈子裡誰不知道,我一個十八線怎麼敢得罪您呢?」

  安美杉似笑非笑的開口,語氣里藏著幾分譏諷的意味。

  事實上說她是十八線確實有些誇張了,雖然比不上一線的熱度,但在年輕一輩的演員中也是比較受關注的了。

  然而在餘妙箏眼裡,沒她紅的都是十八線。

  「不過我很好奇,你這助理用的好好地,怎麼就變成其他人的助理了?」懶得再和安美杉多說來拉低自己的檔次,餘妙箏直接看向了秦桑。

  「是我做的不好。」

  不想讓秦桑面臨尷尬,悅悅率先開了口。

  餘妙箏見秦桑沉默著不願多說的樣子,揚了揚眉,也沒再追問下去。

  換了衣服後,秦桑準備和阿休一起離開,這時候秦昊君應該還在別墅等著她回去跨年。

  在後台走廊上,她卻看見了也剛從休息室出來的許承哲。

  「準備回去了?」

  許承哲看著她,笑容溫和的問道。

  「嗯。」秦桑點頭,正準備邁腳繼續朝前走,突然那溫潤的嗓音又再次響起,「桑桑,新年快樂。」

  她頓了頓,抬眸和他帶著笑意的雙眸對視,勾唇道:「你也是,新年快樂。」

  兩人就此分開,一個小時後,秦桑就坐車回到了別墅。

  ……

  次日。

  牧墨修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紀易年站在他跟前,看著他身上散發的低氣壓,不由皺了皺眉。

  「你說,我該放手麼?」

  將和秦桑之間的矛盾糾葛都說出來後,他有些茫然的問了句。

  紀易年斂眸思索了片刻,說:「目前看來,你要想挽回這段感情會很艱難,如果你想聽我的建議,那我和你姐想法一樣,放手,或許對你們都好。」

  牧墨修緩緩睜開眼,瞳孔深處一片沉寂,讓人看不穿他此刻的思緒。

  一個兩個,都讓他放手,難道一直以來的執著,真的是他錯了?

  想到秦桑每次面對他時無力又冷漠的態度,牧墨修雙拳緊握,眼裡閃過一抹暗色。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半晌後,他才啞聲開口,眉宇間怎麼看都多了些頹敗。

  紀易年出去前,轉過身看了他一眼,隨即才拉開門。

  來到走廊上,牧雅清正守在外面。

  「你們聊了些什麼?他想明白沒有?」

  今日一早,牧墨修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敲門也不開,到現在還一點東西都沒吃,他胃又不好,牧雅清是真的擔心他身體會出毛病。

  紀易年曾經也是季晴的心理醫生,剛才看到他過來要找牧墨修,牧雅清心裡還跳了跳。

  她知道,牧墨修是因為秦桑的事所以心情不好,紀易年擅長心理輔導,所以牧雅清一時間也沒多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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