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老實回答

  「血緣關係?」

  牧墨修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句,隨即對那兩個保鏢揚了揚下巴,「先把他鬆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這話,牧凱心中一喜,以為他是願意放過自己了。

  結果剛剛被鬆綁,胸口就襲來一陣猛地腳力,他直接被牧墨修踹倒在地,疼得一陣胸悶氣短,齜牙咧嘴的趴在地面起不來。

  「你們先出去。」

  牧墨修一邊扯了扯衣領,動作輕狂中帶著幾分野性,一邊漠然的開口。

  兩個保鏢默契的說了聲「是。」隨後快步離開,關上門守在了門外。

  程夜南原本站在那沒動,結果被牧墨修一個眼神掃過來,才知道他說的你們還包括了自己。

  他挑了下眉,或許是猜到了牧墨修要做什麼事,於是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出去了。

  等到關門聲響起,牧墨修才站立在牧凱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牧墨修的聲音如同從地獄跑出來的惡魔,陰森的令人膽寒。

  「說,你那日對她都做了些什麼,事無巨細,別漏掉一個字。」

  牧凱艱難的站起來,捂住仿佛碎裂的胸口,吃痛的笑道:「看來,你是真的很在乎她啊。」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面對牧墨修陰鷙的目光,他古怪的一笑,繼續道:「那日在宴會現場,我就已經給她下了迷藥,剛好徐依依出事,你送她去了醫院,留下秦桑一個人,我就把她給帶到了這兒來。」

  「你也知道,我早就對她有這方面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知道孤男寡女的待在這種房間,會發生些什麼吧?」

  眼見牧墨修眼神越來越陰沉,牧凱笑得更加猖狂了,他發現,惹怒他這個表哥,實際是件特別痛快的事。

  「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性子這麼倔,寧死不願意讓我碰,選擇了割腕。」

  他仿佛沒察覺到牧墨修的怒意般,繼續悠哉的說著,態度越發肆意起來。

  「雖然沒有做到底,但是該看,該碰的地方……」

  話沒說完,猛然間一個拳頭就朝他臉上襲擊過來,牧凱倒退了好幾步,只感覺牙齒都鬆了好幾顆,鮮血從嘴角流出來,模樣狼狽極了。

  牧墨修眼神森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般盯著他。

  「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渾身的氣息陰森詭譎。

  牧凱看著他這幅嚇人的模樣,這才知道害怕,之所以他敢這麼肆無忌憚,無非是因為知道牧墨修就算要對付他,也不至於做的太過。

  可現在看著牧墨修的臉色,他卻覺得自己好像錯了。

  「說說看,哪只手碰了她?」

  牧墨修蹲下身子,眉宇間滿是暴戾的抓緊了他一隻手腕,在牧凱驚慌的眼神下,用力反手一扭。

  痛苦的呼叫,伴隨著「咔嚓」一下骨頭錯位的聲音,格外刺耳。

  「放手……我沒碰她,我騙你的!」

  胳膊仿佛要斷掉一般的疼痛,牧墨修卻還沒有要鬆開他的意思,這不禁讓牧凱開始慌亂起來。

  他額頭冒著一層密汗,著急忙慌的解釋,只期望牧墨修能放過他。

  「我根本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她就割腕了,要不是我把她送去了醫院,她現在可就沒命出現在你面前了!」

  聽到這番話,牧墨修冷笑了一聲,卻還是鬆了手,站起身,看著牧凱狼狽的躺在地面上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嫌惡的光。

  「你的意思,我還應該感激你是麼?」

  牧凱正擔心自己胳膊是不是要廢了,聽牧墨修這麼說,暗恨的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我記得以前就提醒過你,離她遠一點。」

  牧墨修散漫的開口,從黑色外套口袋裡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點燃,含在嘴裡吸了一口。

  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圈,煙霧瞬間在他周身瀰漫,像是給他整個人籠罩了一層面紗般,朦朧神秘。

  「既然敢對她出手,就應該承擔後果,你說呢?」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在這空曠的房間內迴響,卻顯得格外滲人。

  牧凱怔愣的看著他,「你還想怎麼樣?」

  「醫生說,她的傷口是用花瓶碎片劃傷。」

  牧墨修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一圈,最後落定在床頭的青瓷花瓶上,邁腳走了過去。

  修長的手伸出,將那花瓶拿起,在牧凱緊張的注視下,他用力一扔,花瓶砸碎在地面,發出刺耳的破碎聲。

  「你想做什麼?」牧凱聲音微顫起來。

  他拾起一塊碎片,踱步朝他走過去。

  「你別過來。」

  牧凱整張臉都嚇得慘白,不斷往後退著,撕心裂肺的怒吼:「牧墨修,你瘋了嗎?」

  「放心,我會給你叫救護車的。」

  他冷笑一聲,漆黑的雙目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狠意。

  ……

  門外,程夜南聽到房內的慘叫,不禁皺了皺眉。

  這傢伙,不會做的太過吧?事情弄得太遭,可不好收場啊。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順便勸一勸的時候,門開了。

  挺拔的身影從裡面走出來,身上帶著蝕骨的冷意。

  看著好友臉上冰冷刺骨的神情,程夜南直接快步走進去看看情況。

  看到房間內昏迷過去,模樣慘烈的牧凱,他皺了皺眉,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這邊交給保鏢處理後,牧墨修和程夜南就離開了酒店。

  晚上,秦桑讓阿休回去後,卻沒想到悅悅竟然過來了。

  看著她畏畏縮縮的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樣子,秦桑輕嘆一聲,開口道:「你進來說話。」

  得到這句話,悅悅才立刻邁腳走了進來,神情卻還是侷促的。

  「誰讓你來的?」秦桑看著她,輕聲問。

  見她不說話,秦桑耐心道:「是牧墨修吧?」

  「桑桑姐,我知道錯了,雖然是牧巨星告訴我你住院了,我來照顧你比較方便,但是這次我真的不是和他聯合起來監視你的。」

  悅悅低著頭,滿臉的愧疚,「這些天,就讓我照顧你吧。」

  秦桑斂下眸,半晌後才道:「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只要你老實回答,我就讓你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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