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Google搜索
「這個秦桑,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事,她必須給我付出代價!」
徐夫人看著躺在病床上,腦袋和腿上都纏著繃帶,滿臉虛弱的女兒,氣得整張臉都是紅的。
牧墨修站在一旁,聞言眸光閃了閃,卻沒有說些什麼。
「媽,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情緒太激動了,可能一時沒有控制住而已。」
徐依依輕聲說道,目光若有似無的朝著牧墨修看了過去。
「不是故意的?依依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時候還幫她說話!」
牧海蓮站在一邊,感慨的搖頭:「依我看,她就是嫉妒你和墨修關係好,所以才做出這種事來!」
牧墨修眼神微動,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墨修,這次你可得看清那秦桑的品性,我看她和她那個媽一樣,都是只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表面看上去單純無害,心思可深的很!」
牧海蓮看著自家這個侄子,語重心長的開口。
「依依。」
牧墨修卻好似沒聽見她的話,目光幽邃的看向了病床上的徐依依:「我只問你一句,真的是她推得你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牧海蓮皺了皺眉,第一個不滿的說道:「墨修,難道你還懷疑依依在騙人不成?」
徐夫人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卻硬生生按捺著脾氣,板著臉沒有說話。
「墨修,你覺得,是我在冤枉她?」
徐依依面色有些不好看的凝視著他,一雙杏眼撲閃著,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憐。
牧墨修深深凝視著她,黑眸一片沉寂,讓人不由覺得心慌。
「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依依什麼性子你不知道?」
這時候徐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難道你就這麼偏袒那個秦桑嗎?她對依依動手,可是不爭的事實!」
「算了媽,別說了。」徐依依低下頭,黯然神傷的扯了扯母親的手。
「原本這事,我也沒打算追究。」
她的目的也根本不在於陷害秦桑,而是為了……給牧凱創造機會!
畢竟,只有牧墨修不在秦桑身邊,他才方便出手。
看著徐依依仿佛受了委屈的表情,他眸色沉了沉,腦海中不由想到了秦桑的那句問話。
他信不信她……
牧墨修心裡莫名開始有些煩躁起來,當時那種情況,他根本沒想那麼多,既然徐依依受傷,他當然只想著趕緊送醫院。
至於到底是不是秦桑動的手,在他看來,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結果已經造成,當時需要的,只是趕緊處理好徐依依的傷勢。
他剛才走的太急,也不知道秦桑現在怎麼樣。
現在回想起來,他總覺得秦桑當時狀態好像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看臉色,她甚至是有些虛弱的。
想到這,牧墨修有些莫名不放心起來。
他走到一邊,拿出手機給秦桑打了電話。
電話撥出去,等了半天,卻是無人接聽。
牧墨修皺了皺眉,心中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
看著他握著手機走神的模樣,徐依依眼中不露痕跡的閃過一抹詭異的光。
……
「你別過來!」
秦桑看著那不懷好意的朝自己走來的男人,驚慌的後退了好幾步,雙目怒視著他。
「你知道現在這種行為是在犯法嗎?你要是敢碰我,我就算拼了命,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的底氣,不就是牧墨修嗎?」聽到她的威脅,牧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看著秦桑那張冷漠泛白的面容,他嘲弄的笑道:「我可是牧家的人,是他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就算他知道是我強迫了你,頂多揍我一頓,有我媽在,他還能把我送進監獄不成?」
秦桑氣得臉色鐵青,眼神冰冷到幾近要結冰。
「就算沒有他,只要你敢碰我,就算不惜一切,我也絕對要讓你付出代價!」
「呵呵,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你以為我們牧家擺在那,只是個空架子嗎?」
牧凱有些諷刺的一笑,看著她道:「況且今晚過後,我完全可以說你是自願的,爬上我的床,是你自己下賤浪蕩,既然是你情我願的事,誰有資格來管?」
他的語氣囂張至極,仿佛篤定了秦桑拿他毫無辦法。
牧凱眼神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又驀地笑了:「我實在很好奇,等到你名聲盡毀,和我這個表弟睡了一覺的消息傳得人盡皆知,他還會願意要你嗎?」
牧凱這句話,像針孔般直直的扎在了她的心頭,麻木的疼。
秦桑眼睫顫了顫,腦中一團漿糊,混亂不已。
她提醒著自己,越是這種情況,越要冷靜下來,現在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來解救她。
想到這,秦桑不免又想起了牧墨修抱著徐依依離開的場景。
此刻,他恐怕正細心的照料著那個女人,早已遺忘了她的存在吧?
麻木的疼痛傳入四肢百骸,秦桑身體微微的顫抖,連此刻站在這兒,都是咬牙堅持下來的。
不行,她不能倒下去……
秦桑死死咬著下唇,直到血腥的味道融入唾沫,在口腔中瀰漫,她才總算清醒了幾分。
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最後落定在床頭柜上的花瓶上。
很快,她便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轉身跑過去,將那花瓶拿在了手裡。
看到她這樣的舉動,牧凱挑了下眉問:「你不會以為,就靠這麼一個花瓶就能威脅到我吧?」
秦桑冷笑一聲,直接將花瓶摔向了地面。
破碎的聲音有些尖銳的刺耳,牧凱看著她此刻古怪的神色,心中一跳,剛要上前把她拽過來,秦桑就先一步彎腰從地面撿起了一片碎掉的玻璃片。
她將那玻璃片對準自己的手腕,神色平靜到詭譎的看著他。
「兩個小時,我要是在這兒劃上一刀,你不送我去醫院,那些記者等到的,也只會是我的屍體了吧。」
牧凱震驚的瞪大了眼,完全沒想到秦桑能想出這麼個辦法來。
他凝了凝神,表面還是裝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嘲笑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生死?」
秦桑扯了扯嘴角,啞聲道:「那麼,要賭一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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