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機的震動聲,秦桑放下筷子,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然而看到來信內容後,便又將手機放在一邊沒管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注意到她的舉動,許承哲眸色沉聲的凝視了她一眼,不知在思忖著什麼。
沒有得到秦桑的回覆,牧墨修已經有些不高興,但有尊敬的長輩在,他不好一直盯著手機,便忍著沒有再繼續給她發信息。
最後,牧墨修這邊先吃完,幾人一起離開包廂。
徐夫人現在只想問徐依依一些問題,所以在門口就和牧墨修分開了,沒讓他再送下去。
看著車子遠去後,牧墨修沒有猶豫,又轉身回了餐廳。
車內,徐依依和徐夫人坐在后座上,氣氛有些冷寂。
「他交了女朋友的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面對徐夫人的問題,她低聲道:「回國那段時間。」
「對於那個秦桑,你了解多少?」
徐林朗坐在副駕駛座上,聽到這句話,立刻說道:「她就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女人,和那賤種不知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三番兩次的替他出頭!」
提到魏星辰,徐林朗語氣就變得惡狠狠。
「哦?」
徐夫人有些意外,「她和那小子也認識?」
「哼,何止認識。」
想到自己之前每次找魏星辰麻煩,都會被她給破壞,甚至後來那野種完全不受他控制,學會反抗他,都是因為那秦桑!
「我記得墨修高中和那搶走了他父親,讓你季晴阿姨痛苦失常的小三的女兒,在一起過?」徐夫人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徐依依眸光閃爍著,頷首道:「那個人,就是秦桑。」
「什麼?姐你是說,墨修哥的初戀就是秦桑?」徐林朗很快反應過來,語氣滿是震驚。
「沒錯。」她眼神冷了冷。
「墨修怎麼能還和那個女人的女兒糾纏在一起?」
徐夫人滿臉怒容,顯然氣得不輕。
當初季晴被牧宏明拋棄後,有多麼的痛苦,難道他忘了?現在他和搶走他父親的狐狸精的女兒在一起,把他母親又置於何地?
徐夫人簡直不敢相信,牧墨修竟然會這麼糊塗!
「不行,依依,你一定不能讓他和那秦桑繼續這樣下去!」
徐依依的手被徐夫人抓緊,她看著母親凝重的神情,開口道:「您放心,我和您想得一樣。」
「那就好了,無論是從身世還是條件來說,你們都是最般配的一對。」
徐夫人鬆了口氣的拍了下她的手,說:「所以,你絕對不能讓墨修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做出那麼糊塗的事來。」
「媽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讓墨修回頭是岸,走到正確的道路上來。」
徐依依眼神閃爍著,正確的道路麼?
沒錯,她所做的事,才應該是正確的,墨修和秦桑,原本就是不該糾纏在一起的人……
所以,她沒有錯,錯的人,是他們才對!
她只不過是把墨修拉回到正確的路上而已,那秦桑,別說她母親做的那些事,就算單論她個人,又怎麼配得上墨修對她的愛?
「媽,你放心吧。」
徐依依輕聲說道,眼神帶著幽暗的冷光。
餐廳。
蔣淩和唐玉兩人顯然是相見恨晚,話茬子一開,就停不下來了,聊得十分盡興,儼然有一種把其他人屏蔽在外的感覺。
「秦桑,我問你。」餘妙箏突然湊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你們去玩兒的時候,墨修哥和那個徐依依有沒有什麼曖昧的舉動?」
秦桑頓了頓,感受到她的緊張,沉默了良久。
「你說的曖昧舉動是指什麼?」許承哲看了眼秦桑安靜的面容,輕聲道:「他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朋友,正常來往自然少不了。」
「哼。」
餘妙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圈裡人的慶典,也不知道她跟過去湊什麼熱鬧。」
「人家關係好,你有什麼辦法。」
許承哲說著,目光卻一直在觀察秦桑的反應。
「我去下洗手間。」
秦桑勉強的一笑,起身便出去了。
來到洗手間後,她拿出手機,給李義打了電話。
「餵?義哥?」
「怎麼了?」
秦桑抬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想問一下,我現在帳戶里有多少錢?」
她不會打理,所以每次工作後得到的錢都是統一打到帳戶上讓李義幫忙找人管理。
聽到他的回話後,秦桑斂了斂眸:「知道了。」
結束完通話,她才轉身離開洗手間。
結果剛走到包廂外的走廊,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許承哲。
「我有話想和你說。」他站在她面前,沉聲開口。
「什麼?」
秦桑看著他,奇怪的問。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牧墨修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承哲輕聲說道,「但是我可以看出來,你和他在一起,並不開心,對嗎?」
秦桑怔了怔,眼神閃躲的避開了他的直視。
「或許你會覺得我多話了,但是,說這些,也只是出於我對你的關心。」
許承哲認真的凝視著她,「如果你覺得在一段感情里受了委屈,或者很累,大可以說出來。」
「承哲哥……」
秦桑正欲說什麼,突然,前方拐角處卻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還真是可笑。」
牧墨修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許承哲皺了皺眉,轉身看向來人。
「我看,你倒不如直接說是自己的私心想讓她離開我,好乘虛而入?」
牧墨修冷著臉走過來,滿是譏諷的開口。
「我說的,難道有什麼錯嗎?」許承哲毫不避諱的看著他,「牧墨修,你有尊重過她,在意過她?」
「你以為我們的事,你知道多少?」
牧墨修冷笑著在他跟前站定,眸光隱晦而危險。
「我確實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但我有眼睛,能看到你是怎麼對她的。」許承哲氣勢絲毫不輸,儒雅的面容在面對他時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我只知道,要是我的女人和其他人面臨危險,不管那人是誰,我先救得,一定是前者。」
他隱忍著胸口那莫名燃燒的怒火,眼中滿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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