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場全開,而許承哲也氣勢洶湧的看著他,神色十分冷酷,沒有半點退卻。Google搜索
兩人的對峙,讓周圍的人都陷入了古怪的緘默。
「牧墨修,你放開她。」
這時候,丁茜童看不過眼的衝過來,試圖將秦桑拉過去,結果卻發現他的手禁錮著秦桑的腰,根本半點都拉不開。
「放手啊!」
她似乎也覺得不舒服,試圖掰開緊緊摟在自己腰間的手。
牧墨修低頭,看著她水潤的雙眸,還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表情,眼神微微黯淡下來。
「牧墨修,她很牴觸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丁茜童憤然的開口,一句話卻像是變成了鋒利的刀狠狠扎進了他的心口。
「那又怎麼樣?」他聲音暗啞,帶著幾分不知是對誰的諷刺。
秦桑不斷在他懷裡掙扎,氣憤之下,一口咬在他肩膀處,那力道,顯然是下了狠心的。
他悶哼一聲,眉心緊鎖著,目光緊緊凝視著她,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時靈見此,也忍不住說:「墨修,放手吧。」
放手?
他眸色暗了暗,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冷光。
下一秒,他就將秦桑橫抱起來,冷聲道:「攔住他。」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許承哲了。
牧墨修繞過他往外走,而收到信號的程夜南也非常稱職的出來攔住了許承哲。
「許先生,他們小情侶之間的事,你還是不要多管了。」
「更何況,你想管也沒用。」
程夜南意味深深的看著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你們這什麼意思啊?」
丁茜童氣憤的想要追過去,卻被紀易年一把摟了回來。
「他們之間的事,不是你能管的,放心吧,秦桑不會有事。」
他的聲音總能給人莫名的穩定和信服感,丁茜童咬了咬牙,目光看向他,沉入了沉默。
這邊,秦桑被抱回到牧墨修的房間後,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
「混蛋!」她腦袋被震得有些發暈的坐起來,委屈的罵了一聲。
牧墨修看著她那身裸露的泳衣,想到剛才她靠在許承哲懷裡的場景,頓時覺得這泳衣也變得無比刺眼。
「身上濕了,不想感冒,就把這身給脫下來。」
他冷聲開口,眼神十分銳利的盯著她。
秦桑沒理他,直接就要下床離開,牧墨修識破了她的意圖,冷笑著湊上前道:「你不脫,那我來幫你。」
語畢,他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把她身上的泳衣給脫掉,秦桑尖叫著後退,大叫道:「別碰我!流氓!」
「你看清楚我是誰了麼?」
牧墨修一手捏著她的下頷,逼得她無路可退。
「你……」秦桑被迫注視他,原本想說什麼,結果鼻子一癢,沒忍住沖他打了個噴嚏。
牧墨修下意識往後一退,卻沒能躲過這場「災難」。
他臉色頓時黑了,看著秦桑那懵懂的表情,乾脆扛著她一起進了浴室。
在浴室一番糾纏後,他總算把她那身礙眼的泳衣給脫了。
看在泡在浴缸里鬧騰的精疲力盡後終於放棄了抵抗,躺在那不動了的女人,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轉,眼神逐漸暗沉下來。
他克制住心中的慾念,跑去洗了個臉,最後把她洗乾淨包著個浴巾就出去了。
再次被仍上床,秦桑有些不滿的想要起身,結果卻很快他就跟著躺下,一隻胳膊就壓住了她的行動。
「睡覺。」他啞聲道。
秦桑整個腦子裡都是混沌的狀態,因為白天睡得時間太長,以至於晚上精神非常的好。
她不想睡覺,但無奈被牧墨修壓制著,根本起不了身,只好背過身,以示自己的抗議。
「阿桑。」
他湊上前,從背後擁住她,那力道,仿佛生怕她跑了一般。
「別惹我生氣了。」
秦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一個人小聲念叨著什麼。
從來到島上開始,他就沒睡過一次好覺,每次剛要睡著,就能夢見她掉入海中的畫面,然後半夜被驚醒,再也睡不著。
現在有她在身邊,仿佛就有了安眠藥般,困意朝他襲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秦桑迷迷糊糊的盯著窗外,許久後才打了個哈欠,也閉上眼睡了。
……
次日,秦桑頭一陣昏沉,感受到腰間摟著的手臂,她先是一怔,緊接著轉過身,對上牧墨修那張放大的俊臉後,眉心立刻皺了起來。
她打量了下房間,發現不是自己熟悉的環境,將牧墨修的手拉開後,她撐著昏沉的腦袋下了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縷。
秦桑臉紅了紅,轉頭看了眼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眼神複雜了一瞬,隨即只想趕緊把自己的衣服給找到,然後離開。
結果到了浴室,才發現一條熟悉的泳衣。
她有些頭疼的開始回想,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最後會從牧墨修床上醒來?
幾個她鬧著要去游泳的片段從腦海里冒出來,再多的她就想不起來了。
最後,秦桑還是放棄了去找回記憶,穿上浴袍就直接出去了。
中午得坐船回去,秦桑回到房間後很快洗漱一番,看著從行李箱裡翻出來的衣服亂七八糟的躺在地板上,頭疼的開始整理。
等到牧墨修醒來時,他反射性的想把旁邊的人攬入懷中,結果摸過去發現是空的。
驟然睜開眼,迷濛的雙眸看到旁邊消失的人影后,快速恢復了清醒。
「秦桑……」
他黑著臉起身,嘴裡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
秦桑收拾完行李後,腦袋還有些不舒服,便想著繼續躺下休息一下,結果門鈴響起,牧墨修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開門!」
她眼角一抽,頭埋進枕頭裡,沒有說話。
像是猜到了她不會理會自己一般,牧墨修很快就放棄了用這種斯文的方式,翻身回到房間,從陽台躍了過去。
沒聽到他繼續敲門的動靜,秦桑還以為他是放棄了,結果聽到陽台傳來的動靜,她疑惑的看過去,頓時愣住了。
只見牧墨修大搖大擺的拉開陽台上的門窗,冷著張臉走了進來。
「以為不開門,我就沒辦法進來了?」他冷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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