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茜童怔然的看著那一幕,整個人看上去都是呆立的狀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呼吸有些急促的拿出手機,緊盯著紀易年撥了他的號碼。
她親眼看著他聽到了來電鈴聲,看到是她打去的電話後,卻猶豫著沒有接聽。
隨即,丁茜童不等他做出最後的選擇,自己惡狠狠的掛了電話,轉身咬牙紅著眼離去。
好樣的,這就是他說的單純的友誼是麼?
騙子,渣男!
紀易年看著來電鈴聲戛然而止,眉心皺了皺,心中浮現出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立刻將徐依依鬆開後起身,又把電話回撥了過去。
丁茜童也沒想到他會把電話回撥過來,當即就賭氣的把電話給掛了,滿臉煞氣的想著,剛才她就該直接衝過去給那狗男人一巴掌,再把那賤人的頭髮給拔光,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
她越想越氣,眼睛紅的眼淚都差點掉出來,好在她忍住了。
靠,她才不要為了狗男女掉眼淚!
被掛了電話後,紀易年有些心事重重的盯著手機屏幕,眉心微皺。
徐依依看著他的背影,醉醺醺的開口:「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又打電話過來了?」
他轉過身,沒有說話。
徐依依笑了笑,晃晃悠悠的起身,「抱歉,我總是忘記你已經有了要照顧的對象,我不該一直這麼依賴你才是,不然,你女朋友就該吃醋了。」
她自嘲的說完,從包里掏出現金結帳,似乎就準備離開。
「你知道的,只要你願意,可以永遠依賴我,不管我身邊有沒有別人,你的位置永遠不會變。」
紀易年卻拉住她,看著她溫聲開口,眸色十分的認真。
徐依依仿若怔了怔,展開一抹明媚的笑:「謝謝你,易年。」
「我們之間,不必說這些。」他眸光柔和下來,褐色的瞳孔閃爍著細碎的流光。
……
將徐依依送回民宿的房間之後,紀易年接到了牧墨修的電話。
聽到他不對勁的狀態,他很快神色凝重的坐著電梯上樓,來到了牧墨修的房間。
房內沒有開燈,紀易年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那坐在單人沙發上,隱匿於昏暗環境之中的身影。
沙發側對著陽台的方向,外面路燈透進來一絲絲昏暗燈光,沙發和沙發上的人都在地面折射出一道影子,看上去冷漠而孤寂。
紀易年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朝著牧墨修的方向走去。
聽到腳步聲,牧墨修也依舊沒有回頭,從這邊能夠清晰的看到,不遠處依舊熱鬧的的草坪地上,秦桑和時靈坐在一起,不知在談著什麼心。
紀易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輕聲開口:「能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嗎?」
他俊美的面容在昏暗燈光的照映下,更顯五官的突出,他雙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有節奏的緩慢敲擊著。
半晌,他磁性的嗓音才響起:「想把她……藏起來。」
紀易年身形一頓,轉過頭看向他。
「藏起來?」
有些怪異的重複了那三個字後,紀易年又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你應該知道,她現在非常怨你,而你卻半點忍受不了她對你的冷漠,忽視,所以內心非常的糾結痛苦,對麼?」
牧墨修沒有回答他的話,神色掙扎了一瞬,說:「我對她不好,許承哲卻對她很好,所以她動心了,我該怎麼辦?」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和茫然,紀易年站到了他跟前,眼神幽靜的拿出了胸口一顆掛在脖頸上的藍寶石。
「看著它……」
紀易年的聲音非常的輕緩,像是睡夢中的呼喚,牧墨修聽從他的話,視線凝聚在了那顆在黑暗中格外耀眼的藍寶石上。
慢慢的,他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
催眠結束,紀易年在牧墨修昏睡期間,出了房間。
結果正巧這時,秦桑回來了,兩人在走廊上遇到,雙雙停下了腳步。
紀易年目光直接的緊盯著她,想到牧墨修現在的情況,都是來自於面前的女人,不禁皺起了眉。
或許,依依的話沒錯。
這兩人,確實不該在一起。
墨修,也不該繼續這樣和她糾纏下去。
「秦小姐。」紀易年朝她頷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再次開口:「或許你現在因為依依,在生墨修的氣。」
「我也能理解,在那種情況下,所愛之人沒有選擇自己的痛苦,如果你要因為這件事和墨修繼續鬧下去,我想,你還是趁早和他離婚的好。」
秦桑心中一震,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徐依依讓你來當說客的?」她諷刺的問。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
紀易年輕聲開口:「你知道,當初墨修的母親因為你母親而飽受痛苦的時候,是誰一直在疏解她的情緒嗎?」
秦桑神色緊繃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那個時候,阿姨被逼的整個人都是失控痴狂的狀態,而依依,就是那個每天不厭其煩的和她視頻通話,做心理輔導的人。」
「那段時間裡,就連墨修陪在她身邊也都不管用,而阿姨所受到的那些痛苦,都來自於你母親。」
聽到紀易年平靜的敘述,秦桑整個臉色都白了下來。
「這些往事暫且不提,墨修向來有孝心,可想而知,他一直以來有多麼的感激依依。」
像是還嫌給她的打擊不夠般,他又接著說道:「正因為如此,在關鍵時刻,他才會更看重依依的性命,而不是你。」
她腦海中「轟隆」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險些沒有站住腳。
「你以為說這些話,就能讓我退出,給徐依依讓位嗎?」
秦桑咬了咬唇,即便表面裝得再平靜,實際一顆心早就四分五裂,疼得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我只是先告訴你依依對他的重要性,只要你們在一起一天,就要學會容忍依依的存在,習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紀易年看著她蒼白到有些嚇人的臉色,終於沒再繼續說下去,邁腳便繞過她身邊離開了。
他的那些話,不斷地在秦桑腦海中盤旋,不得不說,當紀易年想要通過心理引導來攻破一個人的內心堡壘時,實在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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