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面色難看。記住本站域名
牧墨修也沉默下來,最終,秦桑發動了引擎,將車開往公寓。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電梯,回到公寓房間,途中像陌生人一般,誰也沒開口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公寓內有一間客房,秦桑直接就去了客房內,順便鎖上了門。
牧墨修在客廳站了老半天,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緊閉的房門,腦海中構想了無數個闖進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教訓一番的畫面,但最終還是隱忍下來,臉色黑入鍋底的進了主臥。
次日,秦桑一早就去了公司。
如今秦桑名氣越來越高,公司不少工作人員對她也熱切了很多,途徑大廳,都能遇到不少主動和她打招呼的藝人和員工。
她坐著電梯,直達楊宏禎的辦公室。
看到她過來,楊宏禎立刻招呼她坐下。
「你來啦,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如果您是想給我安排新的經紀人,那就不必了。」秦桑提前堵住了他的話。
她知道,雖然換經紀人這件事不是楊宏禎的意願,但牧墨修肯定是和他串過氣了的。
楊宏禎表情瞬間僵硬了,看秦桑態度堅決,他只好尷尬的笑道:「你說這我也沒辦法,牧墨修那邊來給我施壓,李義自己也同意了給他安排其他藝人帶,我當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就想問,他是拿什麼來威脅的義哥?」
「這個……」楊宏禎猶豫著,面對秦桑執著的眼神,還是告訴了她。
「還不就是嘉樂傳媒,怎麼說那也是他表伯的公司,原本離開那兒來到環球,他心裡就有愧疚了。」
說到這,秦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嘉樂傳媒不過是家在盛娛這樣的大公司下夾縫中生存的存在,他想對付嘉樂,簡直易如反掌。
牧墨修這回,的確是掐中了李義的命門。
秦桑臉色越發冷然起來,直接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出了辦公室,她就看到SAY的男團成員們朝這邊走了過來。
「嗨,桑桑。」蕭博明率先笑著和她打招呼。
秦桑頷首,腳步如風的和他們擦肩而過。
「看樣子要給她換經紀人的事,讓她很不高興啊。」蕭博明摸著下巴分析。
賀傑因為席佳,現在面對秦桑還有些尷尬,直到現在,還有網友因為之前他站席佳的事在諷刺他,也失去了一部分的路人好感。
他也責怪自己識人不清,對秦桑始終心存了幾分歉意。
如今聽蕭博明這麼說,不由問:「為什麼?聽說禎哥不是給她安排了更好的金牌經紀人?」
「人家跟她合作了那麼多年,大概捨不得唄。」
蕭博明聳了下肩,如是說道。
這日秦桑在劇組拍戲,今天有很多場動作戲,都是難度係數較大的。
她需要拍摔倒,硬生生被一輛摩托車拖著走的戲份,為了這份真實性,秦桑沒有聽導演和許承哲的意見換替身上。
所有難度高的戲份,她都自己完成了。
等到收工時,秦桑已經是一身的傷,即便戴了護具,膝蓋和手臂還是一片青紫。
她大晚上回到公寓,準備直接就收拾了行李準備搬出去。
牧墨修站在門口看著往衣櫃裡不斷收衣服的秦桑,從面不改色,到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實在忍不住過去攥緊了她的手。
「你鬧夠沒有?」
「是我在鬧嗎?」秦桑憤怒的看著他,「牧墨修,你實在太卑鄙了!」
他臉色一沉,手用力一甩,秦桑就摔倒在了床上。
手肘那裡因為今天拍戲還有傷,被這麼一摔,她五官都痛苦的皺成了一團。
剛想起身,那沉重的身軀就朝她壓了下來。
牧墨修俯身從上方凝視著她,秦桑的雙手也被他死死束縛在了頭頂。
察覺到了她表情的不對勁,想到今天悅悅給他匯報的內容,他想也沒想的扯掉她的外套,隨即就發現了她手肘上的青紫。
冷眸瞬間暗沉下來,帶著幾分風雨欲來的緊迫感。
「放開我!」秦桑不斷掙扎著,紅著眼睛不甘地瞪著他。
「看樣子不把你的經紀人還給你,你就會一直跟我這麼鬧下去是嗎?」他沉聲開口,語氣還算平靜。
「我說了,不是我在鬧!」她著重強調。
牧墨修嗤笑了一聲,目光緊盯著她。
「我可以讓他繼續做你的經紀人。」
原本還在掙扎的秦桑瞬間停止了動作,詫異的看向他,「你……說真的?」
「但是有一個條件。」他用指腹壓著她柔軟的唇瓣,眼底多了些暗色。
「什麼條件?」
「以後你要接的每個劇本,都必須提前給我看。」他不想再有像《生死局》這樣難度係數太高的劇本給她接,這部戲因為動作戲多,她吃了多少苦,他都看在眼中。
秦桑猶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麼心思。
「怎麼?不答應?」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秦桑咬牙道:「我答應你!」
不管他到底又想幹嘛,現在能讓李義回來,才是她最在意的事。
牧墨修伸手掀起她的上衣,想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
「你幹什麼?」秦桑警惕的往後縮著。
他眸光幽暗的閃爍著冷光,開口道:「還有哪兒傷著了?」
她也知道,剛才手肘上的傷被他看到了。
面對他這種態度的關心,秦桑別開頭說:「都是小傷而已,你不用在意。」
牧墨修聽到她這話,表情卻更為冷沉了。
他二話不說,準備直接扒光了她的衣服,好做一個全身檢查。
秦桑察覺他的意圖,紅著臉被他逼得直接躲進了被子裡。
「牧墨修,你變態啊!我告訴你就是了,只有膝蓋和手上有受傷,其他地方都沒事!」
他淡漠道:「早說不就行了。」
那語氣,好像是她逼著他脫她衣服似的。
秦桑氣紅了臉,別過頭不說話了。
他走到柜子邊,不知道從裡面在翻找著什麼。
沒多久,他就找出一個藥膏,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正對他坐著。
看著他在自己面前蹲下,動作溫柔的擠出藥膏,用棉簽在她膝蓋上塗抹,秦桑心中一暖,看著他不禁失了神。
「牧墨修,你為什麼會那麼在意義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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