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朗撇了撇嘴,低聲說:「姐你就別在我面前逞強了,誰不知道你喜歡墨修哥,等了他那麼多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別說了!」徐依依嚴肅的打斷他,「這種話,以後別再其他人面前亂說。」
語畢,她便朝著大廳內走了進去。
另一邊,秦桑被牧墨修強行塞到了車內。
他坐在駕駛座上,冷著臉俯身過來替她扣好安全帶,便駛車離去。
秦桑從被他帶上車就一直面無表情,不願開口和他說話。
知道發現車子開往的方向是她所住的酒店後,秦桑才皺起了眉頭問:「你怎麼知道我住哪兒?」
他偏過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在說「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到了酒店你就把我放下吧。」
秦桑這話一出,牧墨修眼中就閃過一絲暗光道:「把你放下,我去哪兒?」
「你沒有自己能住的地方?」她語氣淡漠,「最近有記者盯我盯得緊,要是一起去酒店被拍到就解釋不清了。」
「解釋不清?」牧墨修冷笑的看著她,「你和許承哲被拍的時候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嗎?」
秦桑抿著唇,一副不願意和他交流的樣子,偏頭看向了窗外。
車內的溫度瞬間低了下來,秦桑心中煩悶至極的掐著手心,只覺得此刻和他待在同一空間,都是件無比氣悶的事。
車子開到了酒店的地下車庫,停好車後,秦桑立刻就要推門下去,他卻像是察覺了她的心思般,及時鎖住了車門。
推不開車,秦桑只能氣惱的看向他,「你想幹什麼?」
「我原本準備參加完宴會來找你。」沒想到竟然會在宴會現場見到她。
聽到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解釋,秦桑冷笑了一聲,「所以呢?我該感謝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我?」
「你在氣什麼?」
牧墨修眸色深沉的凝視她,淡聲問道。
她忍住怒火,面色很不好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是氣他來義城卻沒和自己說,還是氣他對徐依依的特殊?
秦桑承認,看到他對其他女人有這樣緊張關切的一面,她心中感到很不舒服。
即便知道那徐依依和他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也讓她討厭不起來,但秦桑就是忍不住氣悶。
腦海中想到他跳入泳池將徐依依救起來,女人趴在他身上被他抱上地面,還有他細心的將外套披在徐依依身上的畫面,秦桑鼻尖突然有些酸澀起來。
她有些走神的看著他身上的襯衫,現在,那件外套大抵還在徐家,或許,準確來說是在那徐依依手上。
想到這一點,秦桑就更加不舒服了。
「開車門。」她突然冷聲開口,聲線中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牧墨修看了她半晌,最後竟然如她所願的按下開關,聽到聲音後,秦桑立刻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她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牧墨修緊跟著下車走在了她身後。
他戴著黑色的口罩和鴨舌帽,和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而秦桑也察覺到了他在身後跟著,氣惱的加快了腳步,只是因為腳傷還有些一瘸一拐的。
來到電梯內,她立刻按下關門鍵,牧墨修卻察覺到她的意圖,加快速度趕了進來。
電梯內,只有兩人的存在,電梯門關上後,氣氛就陷入了沉寂。
到了所住的樓層後,秦桑走出去,身後的男人像個跟屁蟲一樣纏在她身後,她一時惱怒,直接轉過身道:「你別跟著我了!」
「開門。」他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般,下巴微抬,朝房門方向努了下。
「我不開,你自己去重新開一間,明天悅悅要來叫我起床,你也不想被她發現吧?」
牧墨修不置可否的看著她,眉心微皺,「你腳這樣,明天還打算去劇組?」
「這是我自己的事。」秦桑別開目光道。
他眸色沉了沉,邁腳逼近她,秦桑慌忙後退了幾步。
「這兒有監控,你確定要在外面和我這樣糾纏下去?「
她連忙抬眼看了下不遠處的監控,惱恨這人再次掐中了自己的命脈。
「快開門,嗯?」他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撩人的性感。
面對他深深的凝視,秦桑木著臉只能拿出門卡將門打開。
原本開門的那一霎那秦桑還冒出了先一步進去把門給關上的念頭,結果剛將門打開一條縫隙,他整個人就俯身過來,緊貼著她的後背將她帶進了房門中。
「嘭——」
門被他一把關上,秦桑剛轉身,就被他攔腰抱起。
「放我下來。」
她氣紅了臉,使勁在他胸膛上拍打,結果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秦桑氣惱的放棄了掙扎,對這人的無賴實屬沒轍。
「讓我看看你的腳。」
他走到沙發前,將她放下後,直接拉著她的腿放在他腿上。
「不用你看。」秦桑不自在的想把腳縮回來,腳腕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扣住。
「別動。」他皺著眉,試著動了動她的腳。
「疼。」秦桑反射性叫了聲。
牧墨修臉色越發不好看了,她向來嬌氣的很,一點小疼都受不了,在徐家明明崴了腳,還在他面前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扭傷了還是啞巴了?不知道叫我?」
想到那時候她一個人忍著痛,結果發現她受了傷的卻是其他人,牧墨修心裡就冒出一股燥郁。
「你那時候哪有時間管我?」秦桑面色平靜,卻控制不住語氣中的諷刺。
牧墨修抬眼看向她,嘴角忍不住上揚了幾分,「怎麼?吃醋了?」
秦桑沉默了良久,聲音很輕的說:「沒有,我知道你們關係好,而且不是她,掉水裡的就是我了。」
所以,她不該記掛著這事,更不該因此生氣才對!
牧墨修聞言卻冷哼了一聲,眼中閃動著不愉的暗光,晦暗淺薄。
「你倒是想得開。」
他這話帶著明顯的不滿,秦桑奇怪的想,自己不生氣,他還不滿意了?
「你這腳,確定明天還能拍戲?」
「睡一覺起來應該就會好點了。」秦桑說完,就把腳給收了回來。
「請幾天的假能把你怎麼了?」牧墨修說著又動了怒,為了拍戲,她連自己的身體也不當回事了麼?
對著她平靜中帶著倔強和執著的眼神,他冷著臉道:「還是說,你非要逼著我讓你在這個圈子待不下去,你才會聽話?」
秦桑皺著眉,剛想說話,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她背過牧墨修按了接聽。
「喂,秦桑。」電話中,丁茜童帶著慌張和苦惱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了?」聽出她狀態的不對勁,秦桑立刻追問。
「我……我這邊出了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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