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賀傑發表了自己的言論,話語中都是站席佳,諷刺秦桑人品不行之類的話。Google搜索
身為當紅偶像男團的成員,他的粉絲數量無疑是龐大的,偶像都已經發聲,他們當然是全心全意的站在偶像這邊,共同聲討起了秦桑。
甚至有很多粉絲都跑去公司的官微底下讓環球和秦桑解約,不能讓公司有這樣一個人品低劣的「老鼠屎」存在。
明明是沒有半分證據的事,在他們口中卻變成了石錘。
一夜間,似乎她之前積攢下來的好感度都完全破碎,只剩下無盡的謾罵和聲討。
秦桑來到公司時,辦公室里正傳來楊宏禎的怒吼,外面的工作人員們一個個都提心弔膽,看到秦桑過來,眼神都有些怪異。
她面不改色的敲了敲門,得到楊宏禎的許可後,才推門進去。
只見賀傑正姿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遊戲,似乎並沒有把楊宏禎剛才的怒罵聽進去。
看到秦桑進來,楊宏禎臉色緩和了些許。
「秦桑來啦,快過來坐吧。」
她眼神微閃的走過去坐下,得到了賀傑瞥過來的一個不屑的眼神。
「臭小子,你看你自己做出來的好事!」
楊宏禎氣呼呼的指著賀傑,見他還在不知悔改的玩遊戲,立刻彎腰將他的手機奪了過來。
賀傑撇了撇嘴,雖然不滿,但也沒說什麼。
「還不給秦桑道歉!」
「憑什麼?」賀傑看了秦桑一眼,諷刺道:「我又沒說錯什麼。」
「你還給我倔?」楊宏禎威脅的看著他,「你要是再這麼不聽安排做事,那你手上的工作就先都停掉吧,單曲也暫時別出了!」
「什麼!」
賀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為了這個女人威脅我?」
「你們是同事!不互相幫襯就算了,還給我做出這種事來,別人以後怎麼看我們公司內部關係?」楊宏禎氣得臉都紅了。
現在這事公司要是幫秦桑澄清了,那賀傑就得遭殃,畢竟這兩人已經形成了對立面。
「誰叫她自己那麼壞,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某些人趕出公司不正好麼?」賀傑說著眼神赤果果的看向了秦桑,嘴角帶著冷笑。
他敢出來發聲,就是篤定了公司會選擇他,而不是秦桑!
「你……」楊宏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秦桑清淡的嗓音打斷。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她說的就是實話?」
賀傑眼神一變,冷聲道:「你還想狡辯?」
「我只是覺得,你太蠢了,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秦桑淡漠的看著他,眼中隱隱有諷刺的光芒閃動。
席佳能獲取賀傑的信任,想必兩人私下是有聯繫的,那日他突然問自己認不認識席佳,還有話語裡的敵視針對,現在想想她才終於清楚原因。
看他討厭自己的程度,就知道席佳在他面前說了多少自己的壞話了。
只是沒想到這人竟然還真的信了,現在還為了給席佳出氣,公然發聲站在席佳那邊,針對同公司的她。
「你說什麼?」賀傑顯然被她這句話氣得不輕。
「她的腿傷根本和我毫無關係,當年也是她用手段搶走了屬於我的位置,我到是奇怪她怎麼敢這麼顛倒黑白,原來是有個傻子在替她撐腰。」
秦桑說這話時,眼底隱約閃動著嘲弄的光。
賀傑先是一怔,緊接著立刻反駁道:「不可能!她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為什麼她說的你就信?」秦桑說著似有若無的瞥了楊宏禎一眼,別有深意道:「還是說,你們在談戀愛?」
聽到這話,楊宏禎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驀地看向賀傑。
「她說的是真的?你和那個女人在談戀愛?」
他說這混小子怎麼會突然這麼「正義凜然」,開始喜歡多管閒事了,要是這個原因,一切都有了解釋。
賀傑見楊宏禎臉色越來越差,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立刻說:「你別聽她瞎說!怎麼可能,我和席佳都沒見過幾次。」
話雖這麼說,但腦海中想起那張眉目明艷出眾的臉,他心跳卻加快了些許。
秦桑斜視著他,剛想說些什麼,賀傑就對著她開口了。
「她腿受傷的事我再清楚不過,所以她絕對沒有說謊,倒是你,在我這兒沒有半分可信度。」
秦桑面色毫無波瀾,這人行不信她,無所謂,只要公司能沒有絲毫偏袒的幫她處理好這件事就行。
「你給我住嘴!」楊宏禎沒好氣的看著他,「你不道歉是嗎?」
「反正我沒做錯什麼,讓我道歉,想得美。」
賀傑冷哼的說完,又補充道:「要停我通告也隨你,反正到時候被粉絲罵的又不是我。」
楊宏禎面色一變,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賀傑就大搖大擺的起身離開了。
「這混小子。」楊宏禎有些尷尬的看了秦桑一眼,「你放心,這次的事,公司會好好處理的。」
秦桑點頭,這事如今也算好處理,畢竟席佳說的那些話,都是空口造謠,沒有證據。
到時候她配合公司把真相說出來,孰是孰非,就讓網友們去判斷,總之只要她的粉絲相信她就夠了,她向來只在意在乎自己的人的看法。
然而秦桑這樣的想法,沒持續多久就破滅了。
有記者為了查明這件事的真假,前去訪問了俞靜,畢竟在這件事中,她是最清楚當年的事的人,所以她的話,才是最能證明席佳所說是真是假的。
秦桑在手機視頻里親眼看到,在記者們的圍堵中,俞靜表明了席佳的話,全部屬實。
……
另一邊,席佳坐在別墅的沙發上,悠閒的品嘗著高腳杯中的紅酒。
她雙腿交疊著,看著電視中俞靜那段採訪,嘴角輕輕揚起,似乎對此並不意外。
沒多久,她就接到了俞靜的電話。
「你滿意了嗎?」俞靜的聲音十分的冷,沒有半點溫度。
席佳笑著道:「謝謝您,老師。」
電話那端沉寂了半晌,最後才開口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席佳淡淡的重複著這三個字,隨即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癲狂,詭譎,和無盡的冷。
「您應該再清楚不過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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