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氣還沒消,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見秦桑不說話,牧墨修臉色越發冷然。
「秦桑!」他仿佛從牙縫中擠出的兩個字,半眯的瞳孔中醞釀著怒意。
「你不用為難她。」祁名燁這時候冷哼著開口,「牧墨修,我知道你們在交往……」
他本想表明自己對秦桑的決心,然而話沒說完,秦桑就被牧墨修一把拉出了車外。
她一個沒站穩,直接靠在了牧墨修懷裡,還沒等她回過神,就被拉著朝他的車走去。
「牧墨修,你幹什麼?」
秦桑被他扯得手腕生疼,很快就被他甩進了副駕駛座。
「喂,你要帶她去哪兒?」
祁名燁也跟了下來,牧墨修看著他,一張冷硬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陰霾。
他大步走向祁名燁,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拳頭給伸過來了,害得祁名燁還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他沒記錯的話這傢伙是跆拳道黑帶,還經常練散打,從小他就打不過這狗畜生!
然而牧墨修卻只是逼近他,用冷嘲的眼光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聽完,祁名燁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牧墨修不屑的斜視了他一眼後,轉身直接回到了車內,發動引擎,踩著油門掉頭離去。
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車尾,祁名燁眼神還有些空洞的站在那,沒有半分動作。
車內,秦桑看到了牧墨修剛才和祁名燁說話的場景,也發現了祁名燁明顯受到了打擊的神情。
她輕聲問:「你和他說了什麼?」
牧墨修直視著前方的路,帽檐和口罩都取了下來。
聽到秦桑的問題,他冷冷扯了扯嘴角,嘲諷道:「我告訴他,我們已經領了證,怎麼,你是不是很難過?」
秦桑眉頭一皺,卻是心中一松,心想這一次祁名燁應該就不會再執著於她了吧。
但還是偏著頭不看牧墨修,對他的問題莫名其妙:「我難過什麼?」
如果不是他們簽的結婚協議上不准自己透露出去,她早就告訴祁名燁了!
牧墨修臉色陰沉的握緊了方向盤,「難過我不該告訴他,讓你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追求者,不是麼?」
聽到他的話,秦桑轉過頭不可置信地深深看了他一眼。
她沉默下來,沒有再回話。
她沒有問他要帶她去哪兒,也沒有反駁他什麼,全程都保持著緘默。
正因為如此,牧墨修才更加憤怒。
他猛踩油門,加快了碼數,車子在馬路上急速行駛,秦桑好幾次被帶的差點脫離座椅。
她知道,這是他沖她表達憤怒的方式,即便臉色嚇得有些慘白,秦桑還是死死咬著唇,緊握住安全帶,不讓自己表現出半點弱勢來。
牧墨修一路冷著臉將她帶到了酒店公寓,也不再顧忌和她同進酒店大門了,直接抓著她的手將她帶入了vip電梯。
電梯門剛關上,他就一把將她抵在了角落中。
他那張克制著怒火的俊顏逼近她,灼熱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沒等她開口,就被他狠狠咬住了唇瓣。
秦桑瞪大了眼,拼命抵著他,這電梯還有攝像頭,他瘋了麼?
吃痛的感覺從唇瓣上傳來,她痛呼出聲,明顯感覺到嘴唇已經被他咬破了。
就在秦桑大腦一片眩暈時,他終於鬆了口,但轉眼間,又細細輕吻起了她留著鮮血的唇瓣,眼中閃爍著詭譎而充滿占有欲的暗光。
「秦桑,你是我的。」他一邊溫柔吻著她,一邊柔聲開口,典型的打了一巴掌後給顆甜棗。
他如同暗夜中的野獸,盯住了獵物後,緊咬著不願再鬆口,秦桑整個人都被他鎖在懷中,根本毫無抵抗的能力。
「牧墨修,你神經病!」秦桑突然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真的快不能承受這個男人忽冷忽熱的態度了!
看著秦桑泛著淚光的美眸,牧墨修心中一軟,又吻住了她掛著淚珠的眼,動作輕柔的如同在捧著什麼稀世珍寶。
「滾開!」
秦桑一把推開他,這次,很順利就將沒有防備的他給推拒開。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開了。
牧墨修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模樣,心中這才舒服了不少,他討厭看到她對自己默不作聲的態度,像對待陌生人似的,冷得可怕。
他帶著她出了電梯,直接回到了房間內。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我要回自己的別墅。」秦桑甩開他的手,冷聲開口。
「你在生氣什麼?」
他總算發覺了她不對勁的態度,走近她審視的問。
兩人從上次祭祖結束,就沒再聯繫過,他以為她會主動找自己,可等了他媽一個多月也沒等到她的電話!
等他耐不住決定給個台階主動聯繫她,她卻還不肯接?
這次見面,她也是一副冷漠的態度,明明做錯事的是她!
剛才,自己要是不出現,這女人是不是就要和祁名燁一起坐車你儂我儂去了?
想到祁名燁對秦桑那副毫不掩飾的追求者姿態,牧墨修就又開始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了。
「我哪敢生氣?」秦桑冷然的別開了目光。
「秦桑,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牧墨修一把握住她的雙肩。
「該生氣的難道不是我?」
「是啊。」秦桑冷笑了一聲,「我哪有資格生氣啊?」
從莫名其妙的捲入牧家,到他拋下自己一個人離開主宅,冷了她一個月的時間,這些,難道都是她本就該承受的麼?
還有……
那張合照上名為依依的女人,至今讓她心有介懷,卻沒有勇氣問他。
牧墨修沉沉的看著她,冷不丁道:「是因為祁名燁?」
秦桑皺了皺眉,想也沒想的說:「不是。」
「那你就是承認在生我氣了?」他抓住了漏洞,嗤笑的盯著她。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心中有些惱火的轉過身背對著他,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牧墨修……」
她剛猶豫著,冷靜下來鼓起勇氣想要和他好好談談,就感受到身後貼上了一個溫熱的身體,他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冰涼的唇瓣在她耳廓上滑過。
秦桑渾身一顫,雙手抵住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
「你鬆開!」
「不要。」牧墨修一把將她抱起,就往臥室走去。
察覺到他的意圖,秦桑惱火道:「我有話想和你說清楚!」
「明天再說。」他不耐的開口,很快就讓她再無暇想那些問題……
次日,秦桑醒來時,床上已經只剩她一個人。
她以為牧墨修已經出門,心情一時茫然,就看到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
他穿著身淺灰色的毛衣,黑長褲,見她呆坐在床上,便朝她走了過來。
「早上好。」
他抬起她的下頷,在她錯愕的眼神下湊過去,吻了吻昨晚被他咬傷的唇瓣,嗓音低沉撩人。
「昨晚,不是說有話和我說?」
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坐在旁側挑起了她的髮絲在手指上卷弄。
秦桑心情一下子有些緊張了起來。
她眼神忽閃著,不知該從何問起。
看出了她的躊躇,牧墨修剛想問些什麼,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阻礙了他的話。
看著來電顯示,他看了眼秦桑道:「我先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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