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下接聽,捂著聽筒,很快牧墨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去哪兒了?」
秦桑沉默片刻後才說:「雅清姐這兒。」
「回來,我還沒吃飯。」他想也沒想的開口。
秦桑皺眉道:「你該找的是女傭。」
他呼吸加重了些許,聲音也冷了下來,「我要吃你做的!」
對於他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秦桑不滿的咬了咬牙,又不願在牧雅清面前表現出異常來,只得低聲道:「那我掛了。」
牧墨修聽到她莫名其妙的話,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一陣忙音傳來。
顯然,她已經掛了他的電話。
意識到這一點,牧墨修笑得有些森冷的緊抿著薄唇,眼角微微抽搐,胸腔的怒火仿佛即將噴涌而出。
「墨修叫你回去了吧?」牧雅清笑著問她。
秦桑頷首起身,「那雅清姐,我先走了。」
「好。」她跟著起身,將秦桑送到了門口。
看著秦桑離開,牧雅清重新回到沙發上坐著,咖啡杯還冒著熱氣。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雨聲滴滴答答的響著,讓她不由憶起了多年前那個和現在相同的雨夜。
……
牧雅清待在房間看書,窗外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偶爾傳來嘈雜的雨聲。
不多時,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她起身過去開門,只見母親正臉色極為難看的站在門外。
「媽?有什麼事嗎?」
季晴直接走進她的房間,面對她疑惑的眼神,面容冰冷道:「墨修為了一個女生,打了張家小子的事,你知道吧?」
牧雅清心中一跳,有些忐忑的開口:「知道,怎麼了?」
「那個女生,就是夏冷煙的女兒,這個,你又清楚嗎?」季晴聲音也跟了冷了好幾個度,看她的目光銳利的可怕。
她別開視線,沒有回話。
季晴冷笑了一聲,「看來是知道了。」
「媽……」
「我的兒子我再了解不過。」季晴打斷她,神情壓抑著憤怒的情緒。
「為了一個女生在學校和人動手,把人打得進了醫院,難道不是對人動了心?可笑的是,這女生居然還是那個賤人的女兒,你還和他一起瞞著我,是嗎?」
季晴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叛,丈夫,兒子,女兒,都站在了那奪走了自己幸福的狐狸精那邊!
她簡直恨極了,以往的從容高貴統統消失不見,一張美麗的臉扭曲到幾近癲狂。
牧雅清看著母親這幅模樣,眉心擰成了一團,試圖勸解的輕聲說:「媽,墨修是真的愛那個女孩,你們之間的恩怨,不該牽扯到孩子身上。」
「不該?」季晴完全失去理智的怒吼著,「什麼是該?什麼是不該?她母親搶走了我的丈夫,我還該任由她的女兒來搶走我兒子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牧雅清皺眉道:「這兩個孩子現在已經分了手,墨修這次對人動手,也是因為那張家的小子實在太過分了。」
就因為在學校秦桑不再被墨修護著,那姓張的混帳竟然打起了秦桑的主意,還被墨修看見。
即便現在兩人已經分手,不會再有可能,墨修又怎麼能忍住坐視不理?
「這對母女本事倒是大,把我丈夫兒子都勾引的失了魂。」
季晴滿是憎惡的開口,「雅清,我要你給我盯著墨修,一旦他還和那丫頭糾纏不清,立馬來告訴我,明白嗎?」
牧雅清眼神閃了閃,如今這種情況,那兩個孩子,又怎麼可能還重新走到一起?
父母間的恩怨,註定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座高山,註定誰也無法跨越。
……
往事浮現,牧雅清有些感嘆的喝了口苦澀的咖啡,那時她怎麼也想不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墨修和秦桑,最終竟然結了婚。
或許,這就是命運使然,一切,上天都有著最好的安排。
只是,希望如今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不要再有什麼變故的好。
秦桑回到房間後,牧墨修正看著電視,她走過去,腦海中又想到了剛才那女傭抱著他的那一幕。
原來之所以那女傭那麼堅定的站在孫曼芝那邊一起誣陷她,是因為這個。
聯想到了原因,秦桑對牧墨修臉色自然也好不起來了。
她目不斜視的回到床上躺在了里側,牧墨修目光追隨著她,有心想要解釋,卻始終開不了口。
見秦桑始終不理會自己,把他當做了空氣般,胸口的怒火就更甚了。
他關掉什麼也沒看進去的電視,走過去動靜極大的掀起大半的被子,從她旁邊躺下後,帶進一陣冷風,小心思明顯又幼稚。
秦桑往裡挪了挪,不願理他。
晚上一直沒吃飯的牧墨修正面對著秦桑的背,漆黑的雙眸幽邃極了。
「我餓了。」他冷聲道。
秦桑閉著眼,「我想剛才那個女傭應該很樂意為你服務。」
牧墨修盯著她的後腦勺,嘴角微微勾勒著,「這是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她惱火的抓緊了頭下的枕頭邊角,沒說話。
「我還不至於眼光那麼差。」他冷哼一聲,伸手將她擁入了懷裡。
秦桑剛想將他給推開,就感受到耳垂上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
她身體一顫,想也沒想的推開他起身。
牧墨修眯著眼看她,秦桑道:「我不想,你再亂來,我就去睡沙發了。」
他冷嗤一聲,說得理直氣壯,「我們是正當夫妻,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說完,他就堵住了那張總是讓說出讓他生氣話語的紅唇。
……
次日,秦桑醒來時,牧墨修又已經不見。
她從床上爬起,穿上衣服,剛下床,就聽到了敲門聲響起。
開門後,小芊就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秦小姐,這是牧先生吩咐我給您準備的早餐。」她邊走邊道。
秦桑看著那香味撲鼻的瘦肉粥和小吃,都是她愛吃的食物。
這算是他對她的補償?秦桑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有些咬牙切齒。
就在小芊準備出去的時候,秦桑突然開了口。
「昨天來照顧墨修的女傭,叫什麼名字?」
小芊腳步一頓,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她不是不知道阿寧對牧先生的那點心思,幾次在她的懇求下,她都選擇了鬆口讓阿寧來替代自己。
本以為阿寧最多只是想著能多看牧先生幾眼,難不成,她還惹出了什麼禍事來?
見小芊臉上寫滿了緊張,秦桑淡聲說:「你放心,我就是問問而已。」
小芊猶豫的轉過身來對著秦桑,說道:「她……叫阿寧。」
秦桑點了點頭,「那你幫我叫她過來一下吧。」
聞言,小芊倏地抬頭看向了秦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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