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君!」
眼見弟弟就要動手打人,秦桑驚慌之際,就看見牧墨修一個閃身躲開了攻擊。Google搜索
「弟弟,脾氣這麼大呢?」
他嘴角揚著笑,目光中都透著漫不經心的懶散。
「你要不要臉?誰是你弟弟?」秦昊君氣紅了臉,怒視著他。
牧墨修聳了下肩,走到秦桑身邊,眼神繾綣的盯著秦桑,卻是對秦昊君道:「你對我對手,心疼的可是你姐。」
「你……你瞎說什麼!」
她無奈又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眼看自家弟弟臉色越來越差,立刻推了牧墨修一把說:「你趕緊走吧!」
秦昊君臉色這才有所緩和,他冷哼:「聽見沒?我姐讓你走!」
牧墨修目光幽怨的凝視著她,生生將秦桑看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我走。」他看似無所謂的笑了笑,只是出門前轉頭看向她的那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卻讓她莫名抖了下。
……
醒來時,窗外的光亮已經透過紗窗將整個房間照亮,秦桑睜開眼的一瞬,立刻步入眼帘的就是牧墨修那張放大的俊臉。
她整個人都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連掙扎都有些困難。
看著他緊閉的雙眼,秦桑好幾次試圖推開他的手無果後,只得放棄的靠在他懷裡輕喘著氣。
偏偏這時候,門外響起了秦昊君的敲門聲,「姐?你醒了嗎?吃早飯了。」
秦桑剛想開口說話,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受驚的睜大了眼,於是也就忘了回應外面的弟弟。
那灼熱的呼吸傳來,秦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深吻住,那狂熱的架勢,讓她整個臉都憋紅了。
唇被堵住,她自然也就說不了話,秦昊君沒得到回音,抬手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奇怪的皺了下眉。
姐向來起得早,怎麼這次這個點了還沒醒?
不想打擾秦桑的睡眠,他直接就轉身離開,和秦震陽吃完尷尬而沉默的一頓早餐後,回到房間,找出畫筆,卻發現自己的房間早就沒了畫板。
思慮半晌,他走向了最里側被封閉房間。
遲疑了一會兒,他推開許久沒開過的房門。
看著裡面的樣子,秦昊君一時間有些惝恍。
這是一間許久未被打掃過的畫室,一個畫架擺在窗前,地上散落了很多畫紙,牆壁也擺放了很多大的畫板和油畫。
它還維持著它的主人走時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變,但是那些堆積的灰塵又清晰的宣告著時間的腳步。
仔細掃視一遍過後,他踏著緩慢的腳步走進去,只見角落處擺放著一個被大大的白布遮擋起來的方形物品。
他走過去,伸手掀開白布,只見裡面是張大大的油畫。
而油畫中的內容,正是他和秦桑兩人的畫像。
蜷縮的手指微微發著顫,半晌,他才把手伸過去撫上那油畫紙上,褐色的瞳孔中閃耀著黯淡的星芒。
拿著畫板,秦昊君出門重新上鎖,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拉開房間的窗簾,屋外覆蓋著一層白雪,絲絲縷縷的陽光穿透雲層,給整座城市灑下一片暖光。
就在秦昊君準備坐下的時候,突然目光在下方的小陽台上停滯。
秦桑窗前的位置,白雪被踩踏出了幾個明顯的腳印。
他擰了擰眉,生出一個不好的猜想。
沒多猶豫,秦昊君就直接出了門,來到秦桑的房門前。
剛準備敲門,就看到秦桑正開著門準備出來。
突然撞上弟弟,秦桑心臟猛然一跳,想著房間裡的人,她立刻訕笑著掩上了房門。
「站這兒幹嘛呢?」她故作淡定的笑著問他。
秦昊君眯著眼,審視他姐,「你房間裡,沒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吧?」
秦桑怔愣了一瞬,詫異的看著他。
「我進去看看。」秦昊君說著就直接要拉開她進屋,秦桑嚇得趕緊擋在他面前。
面對弟弟凝視的目光,秦桑有些緊張道:「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的,我床鋪都還沒收拾,亂糟糟的。」
秦昊君冷哼道:「又不是沒見過。」
他說著就直接用手臂推開她闖了進去。
目光在乾淨溫暖的房間內巡視一圈後,卻沒看到想像中的身影。
他皺了皺眉,在秦桑震驚的眼神下,來到她衣櫃前。
看到秦昊君這個舉動,秦桑也是嚇了一跳,害怕不見的牧墨修真的躲在裡面。
然而他拉開櫃門,卻發現裡面除了衣服,什麼也沒有。
秦桑鬆了口氣的看向窗戶,只見一條細縫開著,還透進一絲冷風來,將窗簾吹得微微浮動。
她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將窗戶關緊,隨即對秦昊君說:「你找什麼呢?」
秦昊君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說:「起來了就去吃飯吧。」
語畢,他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這回,他再次來到窗邊,看到下方的小台子上面又多了幾個凌亂的腳印。
「該死!這個老流氓!」
秦昊君咬牙切齒的暗罵了一句,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秦桑也來到了自己窗邊看了一眼,確定他自己離開後,心情一時間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黯然。
沒多久,秦桑就收到了牧墨修發來的簡訊。
牧墨修:下來。
她驚訝的看著這條簡訊,他還沒走嗎?
秦桑穿上棉襖外套,下了樓。
小區外,那高大的身影站在一顆樹下,點點陽光從他頭頂灑下來,讓他的背影顯得格外醒目。
聽到後方的動靜,他轉過身看向她,漆黑的瞳孔一片寂靜。
「你怎麼還在這兒?」秦桑在他兩米處站定,脖子縮在圍巾里,眨著眼看他。
牧墨修直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朝著街邊前行。
他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倒沒有那麼引人注意。
秦桑卻沒做什麼遮掩,為了避免被路人認出來,只得低著頭,把臉埋在圍巾里。
「你要帶我去哪兒?」秦桑疑惑的問。
牧墨修沉聲道:「放煙花。」
秦桑:「……現在?」
她震驚的轉過頭看向旁邊的男人,有點不理解他的腦迴路。
大白天的,去放煙花?
「有意見?」牧墨修擰著濃黑的眉,聲色沉沉。
秦桑乾笑了一聲,「不是有意見,可是大白天的去放煙花,有什麼意義啊?」
他陡然停下腳步,眸光微冷的看向她,「和許承哲去就有意義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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