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墨修漫不經心道:「說了什麼,你不是應該知道了嗎?」
「你要不要臉?在我媽那兒說秦桑是你的女人?你什麼居心?」
聽到祁名燁的質問,牧墨修淡聲說:「你這麼激動,難不成,真的看上了她?」
祁名燁一怔,他說的「她」是誰,顯而易見。記住本站域名
面對祁名燁的沉默,牧墨修突然冷笑起來。
「看來是真的,相識這麼多年,提醒你一句,秦桑是我的人,早點死心,對誰都好。」
祁名燁黑著臉,「你說秦桑是你的人,你還任由盛娛「封殺」她?」
他說完這句,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還是說,這事原本就是你的意思?」
牧墨修沉默了半晌,最後說:「我是為她好。」
祁名燁聞言怒火中燒,「為她好?牧墨修,你確定這是為她好的方式嗎?」
「阻礙她的事業,夢想,讓她為了上一個節目去陪酒,不得已討好那些圈裡的老狐狸,這就是你說的為她好?」
牧墨修抓到話里的重點,皺眉問:「陪酒?什麼意思?」
祁名燁冷笑一聲,「我告訴你,我祁名燁要是喜歡一個人,只會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面前,助她完成一切夢想。」
他說完頓了頓,又嘲諷道:「而不是像你這樣,為了滿足自己那自私醜惡的占有欲,牢牢掌控她,掩蓋住她身上的光彩。」
對於牧墨修這個人,祁名燁簡直不能再了解了,表面對什麼都涼薄淺淡,但凡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百分百掌握在手中,不許任何人覬覦。
他霸道,偏執,自私,從來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來考慮,秦桑要是和他在一起,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牧墨修,你想逼她退圈,我偏要助她登上巔峰,咱們走著瞧。」祁名燁冷聲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他又拿起秦桑送給他的小玩偶,這大概是他人生里收到過的最「便宜」的禮物里。
看了一會兒,他珍重的把小玩偶收了起來。
不管那傢伙說的是真是假,總之,他祁名燁看上的人絕不會就這麼放棄。
而這一次,他也絕不會再輸了。
房間內,隨著通話的結束,也陷入了一片死寂。
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雕塑般完美無瑕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陰鷙。
「啪嗒——」
他雙手青筋爆出,狠狠將手機摔到了地面上,瞬間四分五裂。
「呵。」
那雙幽邃的瞳孔閃爍著森冷的光,他一手撐在玻璃窗上,薄唇溢出一聲冷嘲的笑。
……
公司給秦桑接到了一個雜誌拍攝的通告,悅悅重新回到她身邊,一同前往魔都。
拍攝時間花了兩天,悅悅收到李義那邊傳來的消息後,就告訴了她接下來的行程。
「公司給你接了《全員求生》這個綜藝,錄製時間在後天。」
說到這檔綜藝,悅悅就開始激動起來。
《全員求生》是檸檬衛視打造的一檔創新類戶外綜藝,固定嘉賓就有十幾個,遊戲規則以逃生為主,嘉賓需要在規定的情景世界和時間中躲避節目安排的「機器人」追捕。
節目風格十分刺激,更絕的是,裡面的固定嘉賓就有SAY男子組合全員。
秦桑知道唐玉就是其中的固定嘉賓之一,這檔節目是最近飛速火起來的,裡面的神仙陣容和出色的遊戲環節設置,都是它會這麼快獲得觀眾喜愛的原因。
「義哥讓你多看看節目,到時候去參加的時候才能好好表現。」悅悅說。
「我知道了。」秦桑點頭,拿出手機給唐玉發了信息。
秦桑:後天見。
沒過多久,對方就回了她信息。
唐玉:你要來參加《全員求生》?
秦桑:是的呀!
唐玉:行,我罩著你,放心!
在這檔節目中,還有很多秦桑合作過的藝人,像是蔡柔,池丹萱等人。
和唐玉聊完之後,突然秦桑又收到了許承哲的信息。
許承哲:聽說你也會參加《全員求生》?
秦桑看著他這條信息,打字回復。
秦桑:是啊,你怎麼知道?
許承哲:我也會去,到時候見。
她愣了一秒,問旁邊的悅悅。
「同期去參加的嘉賓除了我還有哪些?」
「好像是說還有許影帝,然後餘妙箏。」悅悅答。
秦桑沉默了一會兒,沒多久,她不出所料的收到了餘妙箏的信息。
也只告知她後天會一起參與節目錄製的事。
另一邊的義城,牧墨修收到悅悅發來的關於秦桑的行程。
看到《全員求生》這個節目,牧墨修冷笑了一聲,準備打電話給程夜南讓他處理。
祁名燁要和他作對,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程夜南接到牧墨修的電話,得知他要讓秦桑從《全員求生》的嘉賓名單中消失,卻異常的沉默了。
半晌,他才開口道:「墨修,你這樣做,確定不是在把秦桑推向祁名燁嗎?」
牧墨修冷下聲,「你什麼意思?」
「祁名燁對秦桑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吧?」
程夜南無奈的說:「你在這兒死命打壓秦桑,祁名燁卻想盡了辦法幫她,是個女人都會被一心護著她的男人打動!」
牧墨修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不要自己,看上那麼一個從小處處被自己壓著的祁名燁?
除非她瞎了!
「怎麼不可能?我要是她,我肯定轉向祁名燁的懷抱,腦子又沒病,任你欺負。」
牧墨修沉下臉,心情越發煩躁。
「她說過她愛我,不會看上祁名燁!」
「……什麼時候說的?」
牧墨修不說話。
她似乎只說過前半句,後半句是他強行理解的。
「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真的不行,女人都是容易被打動的生物,一次兩次的,這種感情在心裡生了根,你再想她回心轉意,那可比登天還難。」
程夜南覺得自己真是在這閒操心,想到這兒他就改口說:「行吧,你非要這麼做,那這事交給我。」
牧墨修眸光一暗,突然道:「等等。」
「改主意了?」程夜南挑眉問。
牧墨修:「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她不可能看上祁名燁。」
語畢,他停頓一下,又堅定補充:「她只能愛我。」
程夜南嗤笑一聲,愛情這種東西,可沒有絕對的。
一個女人愛你的時候,可以給予你全部的感情和炙熱,當她愛別人的時候,同樣也可以如此。
誰又能確信真心永遠不會變呢?
不過這話,他可不會說出來打擊他兄弟。
片場內,牧墨修坐在保姆車中,戲服外披著件大衣外套在等戲。
「後天,去洪導那兒請個假。」他突然對阿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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