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琳原本想回化妝室拿一下包,門推開後腳還沒來得及踏進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見牧墨修正將一個女人抱在懷裡親吻,那激烈的架勢,簡直像是要將女人揉入骨血般,看得莫琳臉紅心跳,手腳都僵住了。
她從來不知道,牧墨修還有這樣的一面,那雙漆黑的眸中所展露的占有欲,生生讓她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什麼情況?
牧巨星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她跟在牧墨修身邊這麼久,確實見過不少想勾搭他的藝人,可牧墨修向來是一副冷淡的要命的樣子,從沒見過哪個女人能靠近他半分!
或許是心中對這個能拿下牧墨修的女人太過好奇,她不由伸出頭仔細看了看。
裡面兩人儼然還沒有要分開的意思,牧墨修一手扣著對方的腰,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頷,所以導致女人的臉完全是背對著莫琳的。
就在莫琳覺得這一幕實在太過讓人羞澀,都快要放棄了的時候,女人突然推開牧墨修開了口。
「牧墨修,飯要冷了。」
那話語裡的埋怨和嗔怒,十分明顯。
莫琳一聽,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等到女人的側臉終於暴露在她眼前時,莫琳瞬間怔住了。
秦……桑?
這一刻,莫琳說不出是什麼心情,第一反應,自然是她的cp涼了,她想哭。
第二反應,秦桑和牧墨修?這兩人,怎麼可能???
可事實擺在眼前,她想不承認也不行啊!
默默關上門退場的莫琳恍恍惚惚的走在走廊上,然後遇見了倚靠在牆邊的阿遠。
見他站在這兒,莫琳瞬間明白了,這是在這兒站崗呢?
見莫琳一臉複雜的從某個方向走過來看著自己,阿遠心中一跳,試探的問:「你……從化妝間過來的?」
莫琳不說話,阿遠也就懂了。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莫琳欲言又止,滿臉寫著不敢置信。
「你心裡知道就好,可別出去亂說。」阿遠鄭重道。
莫琳還有些回不過神,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吃吧。」
化妝間內,牧墨修將一旁的飯菜打開,熱騰騰的蝦仁,清蒸魚,都是她愛吃的。
對比她那份快要冷掉的盒飯,簡直差距不要太大。
牧墨修都開口了,她自然不會客氣,起身就要從他身上離開,去化妝鏡前的座椅上吃。
他卻抱緊她道:「就坐這兒吃。」
秦桑心裡有些抗拒,掙扎不過,也就隨他了。
吃完飯,秦桑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化妝間,去到片場。
天色已經暗下來,她來到影棚內,沒多久,牧墨修也趕到了。
下一場戲,就是秦桑和他的對手戲。
女刺客潛入宮殿,發現齊恆王在洗澡,於是打暈了侍女,進去行刺。
因為有動作戲,所以導演安排了動作指導,將她和牧墨修叫到一起對戲。
秦桑台詞只有幾句,只需要表演出女刺客的冷漠,和對齊恆王的憎惡就好。
莫琳和阿遠站在一起,看著在那邊對戲的秦桑和牧墨修,心情別說有多複雜了。
想到兩人在化妝間親密的畫面,老臉就一紅。
嚶嚶嚶~她吃的是溫潤影帝x嬌軟女明星的設定啊!
現在這算什麼?變成了高冷黑心大灰狼x嬌軟女明星?
想想看這屬性……竟然感覺也還不錯?
「action。」
導演一聲令下,秦桑就吊著威亞從屋頂跳下了宮殿內,打暈侍女後扶著她倒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她穿著一身夜行衣,臉上繫著黑布,眼神凌厲。
洪導看著鏡頭,開口,「cut。」
「秦桑剛剛落地沒穩,眼神再肅殺一點,再來一次。」
牧墨修在屏風後充當背景板,他泡在熱水中,上身赤著,聽到洪導的話,看了眼雙手都已經凍紅,重新被吊上屋頂的秦桑,微微皺眉。
好在,下一遍秦桑表現的很出色,順利的過了。
下一鏡,就是女刺客偷偷來到了齊恆王的身後,掏出匕首,準備行刺,然後就是兩人的打戲。
導演喊完開始後,秦桑就按照劇本要求,掏出匕首朝著牧墨修刺過去。
鏡頭中,牧墨修一個眼神掃來,帶著運籌帷幄的冰冷。
他伸手拍打出一陣水花,握住刺客伸過來的手,趁其被水花遮住了眼,一把將她反壓入浴桶中。
看著鏡頭中的畫面,洪導掙了皺眉。
「停,墨修,你扶她腰幹什麼?」
秦桑一愣,剛剛她被帶入浴桶中時,牧墨修的確立刻扶住了她,避免被撞到。
在旁邊看著的莫琳見此,不由感嘆的搖頭。
想不到,牧巨星還這麼「護妻」啊,怎麼辦……她好像真的要爬牆了!
看著那一起泡在水裡的兩人,她竟然覺得這對似乎也不錯?
「抱歉,再來一次吧。」
牧墨修淡聲開口,秦桑看了他一眼,臉有些發熱。
接下來的打戲拍攝的還算順利,結束後,今天的拍攝也完畢了。
秦桑趁著沒人被阿遠帶到了牧墨修車上,前往酒店。
拐角處,一個黑色的轎車跟在他們身後,兩個男人一個坐在駕駛座,一個坐在副駕駛上,舉著攝像機狂拍著。
「消息果然不假,秦桑和牧墨修竟然有一腿?」
開車的男人看到了秦桑被牧墨修助理帶上車的那一幕,整個人都是興奮狀態。
他們是娛樂報社的記者,前兩天就收到了匿名爆料的消息,說是秦桑和牧墨修之間有不為人知的關係,於是公司派了兩人來跟牧墨修。
沒想到,還真讓他們蹲到了料!
他們車子緊跟在牧墨修的保姆車後,發現他們同去了酒店,就更加激動了。
拍到了兩人一前一後下車進酒店的畫面後,決定明早再來,看能不能繼續蹲到什麼。
秦桑和牧墨修回到酒店房間,卻接到了李義的電話。
她有些頭疼的盯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和義哥解釋自己今晚不住在他安排的酒店。
「喂,義哥……」
接了電話,她小聲開口。
正脫外套的牧墨修手頓了頓,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
「我今晚,住在別處。」秦桑說。
「別處是哪兒?」李義問。
秦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時,牧墨修走到她身邊,一把奪過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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