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2不足為據

  「戰臨淵?你怎麼來了!」

  初棠因為剛剛那件事煩躁的心情在看見戰臨淵後愉悅了不少,眉毛也舒展開來,手自然地搭上男人的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陰騭的臉色在看見初棠之後瞬間變得柔和,但是轉眼看權玖澤的時候又恢復了方才冷若冰霜的模樣。

  「你還有事?」

  戰臨淵語氣十分不善,望向權玖澤的眼神十分的有壓迫感。

  權玖澤甚至愣在原地了一小會兒,隨後才說道:「初棠她剛才發生了點事故,我作為朋友來關心一下而已。」

  「她不需要你關心。」

  戰臨淵直接擋在初棠身前,隔開兩人的距離,臉色有些慍怒。

  初棠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生怕兩人一會兒動起手來,也不想再給自己招惹是非,於是拉了拉戰臨淵的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聽見初棠的聲音,男人的神色明顯溫柔了不少,轉身看向初棠,「秘書說你受傷了。」

  權玖澤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姿態,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被一種別樣的情緒充斥著。

  自從這個男人來,初棠所有的關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權玖澤捏著剛剛想要給初棠的飲料,垂眸說道:「既然有人照顧你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初棠這才偏頭,看著權玖澤落寞離開的背影,好笑地看向戰臨淵,「臨淵,你剛剛不會是在吃……」

  話還沒說完,就被戰臨淵打斷:「我沒有。」

  這樣的男人還不至於他吃醋,他只是在知道她出了事故之後,擔心的不得了。

  戰臨淵看著初棠故作輕鬆開玩笑的樣子,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語氣中都是愧疚,「今天的事,是我沒保護好你。」

  初棠笑著搖頭,伸手戳了戳戰臨淵皺著的眉頭。

  「臨淵,今天的事是有人故意在暗處想害我,無論我們做多充分的準備都逃不過的,這不是你的錯。」

  她不想戰臨淵因為這件事背上自責,況且這本來就跟他無關。

  戰臨淵聽後眉頭皺得更深,他以為自己已經將那些人收拾乾淨了,沒想到還是有漏網之魚,甚至今天差點要了初棠的性命。

  可無論是誰,他不會再給那人傷害初棠的機會。

  「我派個保鏢給你,」戰臨淵的語氣不容置喙,「今天的戲先推了,等會兒帶你去做個檢查。」

  初棠看著戰臨淵這樣緊張自己的樣子,一方面覺得好笑,但又覺得溫暖。

  「我沒事,」初棠站起來走了幾步,示意自己真的沒傷到什麼,「我今天就真的只是嚇到了而已。」

  另外,初棠覺得自己拍戲還帶一保鏢也太誇張了。

  「我覺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今天那人沒有得逞,肯定還會再出手,到時候……」

  「初棠!」戰臨淵臉色已然不悅,意識到自己有些太兇之後又無奈地解釋:「我不可能讓你拿自己冒險。」

  男人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眉頭蹙了蹙再次開口道,「對了你說的有人要害你,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的姐姐,初裳。」

  戰臨淵是第一次聽說初棠還有姐姐,但是看她落寞的神色,伸手將人攬在懷裡。

  「不管是誰,我只在乎你的安危。」

  初棠被戰臨淵給逗笑,從男人懷裡鑽出來,笑彎了眼,「戰臨淵,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不是假話,」戰臨淵認真地看著初棠,「若是有人想要傷害你,我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也許是男人此刻的神色太過於真摯,初棠調整了呼吸,終於說出了壓在心中的事情。

  「戰臨淵,我其實不是華國人,我是來自於一個叫南離國的地方。」

  男人似乎並不意外,只是微微點頭。

  「我有個姐姐,她……一直都不太喜歡我,姐姐覺得因為我的出生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所以她想要我的命。」

  戰臨淵默默記下了初裳這個名字,如果初棠下不去手,那麼便交給他來。

  「所以我猜測,她應該是跟著我來了這個時空,今天的事故也是她的手筆。目前我們在明她在暗處,她生性多疑又善妒,早晚露出馬腳。」

  初棠倒是不急著把人找出來,畢竟她會輕功也已經有了警覺,初裳想要她的命並不容易。

  男人的表情看起來不太認同,但還是勉強應下,「既然你這麼想,那我也不會勉強。但是暗裡我會派人保護你,不然我不放心。如果找到你姐姐,怎麼處置都聽你的。」

  「好,知道啦。」

  廣啟文正在到處找初棠,誰知道就看見初棠和戰臨淵站在一旁說話,兩人手還牽著。

  他心裡止不住地發怵,今天這事若是傳到戰臨淵的耳朵里指不定他這腦袋就掉了,但是眼前這尊佛已經到眼前了。

  「戰總,今兒您怎麼有空過來。」

  初棠看著廣啟文那慫樣心裡就想笑,難不成戰臨淵還能因為自己受個傷當場就把這地方毀了不成。

  不過她現在不打算幫忙,只想著看戲。

  戰臨淵看向廣啟文,聲色平淡地說道:「廣導。」

  雖然男人嘴上叫著廣導,廣啟文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觸了這人的哪根神經,立刻道歉:「對不起戰總,今天的事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我跟您保證今後有關於初棠的設備我一定親自檢查,不出差錯!」

  初棠笑得開懷,平時廣啟文看起來是個吊兒郎當的樣子,見了戰臨淵倒是直接變成了狗腿子。

  不過好歹是跟自己關係不錯的導演,初棠也不打算給人難堪。

  「行了,那導演,今天我的戲可以明天再拍嗎?戰臨淵好不容易有時間,我想陪陪他。」

  廣啟文太陽穴一跳,看著初棠,心裡感嘆不愧是混娛樂圈的女人。

  這簡簡單單一句話,不僅給自己了台階,還哄了戰臨淵。

  果然,再看向戰臨淵的時候,男人神情明顯愉悅了不少。

  「那當然!你是傷員,今天再拍怎麼也說不過去,我會先後排後面的劇情,你就跟著戰總回去休息!」

  初棠笑著道謝,戰臨淵幾乎全程都沒給什麼眼神,就是一門心思地看著初棠。

  「陪我?陪我幹什麼?」戰臨淵故意低聲問到。

  初棠不知道他這話究竟是意為何,只得低著頭答道:「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初棠臉紅,戰臨淵感覺剛才的不悅全部煙消雲散,牽起初棠的手往外走,「補償你,帶你去吃好吃的。」

  然而初棠威亞出問題的事情還是被泄露出去,媒體紛紛拿此事蹭熱度,一時間話題高居不下。

  各式各樣給的陰謀論層出不窮,其中不乏有黑初棠的抱道,說什麼因為耍大牌跟人結仇卻被報復之類的。

  被戰臨淵知道之後,都吩咐秘書暗中給壓下去了。

  廣啟文一看就知道是戰家出手了,既然這樣自己也不用去管這件事情的輿-論,反而算是撈得一個便宜。

  初棠自然是對這些新聞不關心的,她就只想安安心心拍好自己的戲,嘴長在別人身上,她也管不著。

  況且那麼不好的輿-論戰臨淵都會處理掉,她也不用擔心什麼。

  兩人到了一家私人會館,聽說也是戰家新投資的。

  「新項目?」初棠拿過菜單,發現上面的菜品竟然清一色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

  戰臨淵沒急著說話,只是端起茶抿了一口,不驕不躁地觀察著初棠的表情。

  「戰臨淵,這上面怎麼都是我愛吃的?」

  「你猜?」

  戰臨淵笑著收回了菜單,大廚心領神會地退下去,這時候初棠才反應過來。

  「戰臨淵,你不會告訴我這家會館就是專門為我口味定製的吧?」

  雖然戰家無所不能,戰臨淵對她也極好,只是初棠沒想到他竟然精細到了這種地步。

  「要不然呢?誰讓你是個小吃貨。」

  服務生覺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之前只見過戰臨淵冷漠的一面,沒想到戰家家主還會有這麼溫柔的時候,一時間有些羨慕地看向初棠。

  初棠顯然也感覺到了目光,附到戰臨淵耳朵邊說悄悄話,「這兒還有人呢!」

  男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反駁道:「誰敢多一句嘴?」

  自然是沒人敢的,服務生也相應退下,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初棠才說道:「戰臨淵,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讓她知道她沒有喜歡錯人,即使外界對他的傳言有多麼恐怖,她也知道戰臨淵實際上是多麼的溫柔。

  電視台,權玖澤應邀進行採訪,被記者問到了關於初棠的問題,「沒記錯的話您現在是跟初棠一個劇組對嗎。」

  權玖澤笑著點頭,「對,能在一起拍戲我們都非常開心。」

  他這句指向不明的話讓記者頓時感覺到了新聞點,追問道:「那我們也了解到最近初棠在拍戲的時候威亞發生了故障,您對於這件事情怎麼看?」

  權玖澤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天初棠和戰臨淵的畫面,回過神再面對記者的時候,表情比剛才更加的柔和。

  「我作為初棠的……朋友,當然是很為她擔心的,不過幸好她沒有受什麼傷,不然恐怕我也會很自責。謝謝各位的關心,我會向她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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