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5你是裁決者

  幾個身材惹火的女人朝著他走來,開始跳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這幾個女人的模樣,全部都是他喜歡的類型。

  原本以為讓他半個小時妥協的想法實在是太過於天真,可是現在雪狼才知道,是自己太過於天真了,這樣的手段三十分鐘就好像是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或許他根本就撐不到三十分鐘,直接嗝屁。

  「你……你這個……這個死老頭,竟然這麼的卑鄙無恥!」雪狼咬牙切齒的在吐槽著霍宗,而霍宗一張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謝謝誇獎,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不然我怕你三分鐘都堅持不了。」霍宗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濃濃的幸災樂禍的味道。

  理智在告訴雪狼,要停止大腦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幻想,也不要看眼前這一群『妖怪』的蠱惑,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從大腦的控制。

  那兩顆瞪得像銅鈴一般的眼珠子,別提有多麼的恐怖了。

  雪狼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猝死,當然這一種猝死實在是太過於丟臉了。

  夏淺溪好像是雪狼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口說道,「你放心,今天晚上在這裡所發生的事情,我已經錄製下來,等到你死了之後,我會放到網絡上面,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那麼流弊哄哄的雪狼,竟然是這樣子死的。」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一點都沒錯。」雪狼幻想了一下自己死了之後,那些認識的人會如何的取笑他。

  那畫面簡直太恐怖了。

  他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放鬆警惕呢?

  只是雪狼的後悔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倘若再給他一百次機會,他還是會心甘情願的被夏淺溪抓住。

  畢竟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有求於他的話,雪狼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得到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雪狼的臉色,現在漲的通紅,整個人嘴唇卻發白,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千萬不要質疑我的東西,如果在半個小時之內沒有得到解藥的話,你就會死,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了,五分鐘的時候,你就會開始流鼻血,當然流鼻血的原因是因為身體上的血管開始發生爆裂,然後是眼睛,嘴巴,鼻子,耳朵……」

  霍宗非常貼心的在給雪狼介紹著他研發的東西的效果,而每當他說完一個,雪狼的臉色就會蒼白一瞬間,紅白變化,看起來活脫脫的像是一個調色盤一般。

  雪狼雙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時刻提醒著自己。

  只是越到後面他感覺越發難受,身體上面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來爬去,那種感覺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五分鐘不到,雪狼已經開始流鼻血了,一兩分鐘之後,便是嘴巴流血,眼睛也開始充血。

  霍宗讓人送來了一面鏡子擺在雪狼的面前,雪狼痛苦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雪狼現在已經倒在地上,一雙眼睛充滿渴望的看著夏淺溪。

  混他這一條道上的,雪狼早就已經想過無數次自己死亡的場景了,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從容面對,但是現在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卻突然間無比的害怕。

  他還年輕,如果死了的話,那麼他這些年存了那麼多的寶貝還有什麼意義?

  「給我……給我解藥,我告訴你,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雪狼的語氣充滿了懇求,在喝茶的夏淺溪這才慢悠悠的走到了雪狼的身邊,居高臨下道,「說。」

  「我只知道是赫連家族的人,對方給我打電話用的是變聲器,所以我根本就聽不出他是男是女,但是我可以肯定,是赫連家族的!」

  雪狼說完了之後像是害怕夏淺溪不相信一般,「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只是拿錢辦事,對方明顯就非常的小心警惕。」

  夏淺溪凝視著雪狼,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後,這才開口道,「霍神醫,可以了。」

  霍宗立馬點頭,這才讓人給雪狼解藥。

  而雪狼則已經半死不活的狀態躺在牢籠當中。

  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他真的是已經恐懼到不行了。

  「既然我想知道的現在都已經知道了,那霍神醫等等你就把他給放了吧。」

  夏淺溪說完便往外面走去,而霍宗則看著夏淺溪的背影消失,緊繃的神經這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自己對夏淺溪做過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後,霍宗現在已經很少在他們面前蹦躂了,尤其是看到夏淺溪的時候,霍宗更是越發的愧疚無地自容,這也是為什麼現在霍宗對夏淺溪是有求必應。

  車子裡面。

  夏淺溪疲憊的坐在後排,驅車的林俞在後視鏡裡面看到閉目養神的夏淺溪,忍不住開口說道,「大少奶奶,我們現在是回韻園還是?」

  「去橋邊走走吧,我想去橋邊吹吹風。」

  幾乎是夏淺溪話音剛落,驅車的林俞便直接驚恐的急剎車。

  「大……大少奶奶……您……」林俞感覺自己現在一個人壓根就無法保護夏淺溪,看來是要讓其他的保鏢都出動了。

  「你放心,我不是去尋短見,我就只是單純的吹吹風不想回家而已,沒有夜白在我身邊,韻園就只是一套別墅而已。」

  夏淺溪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現在夜白杳無音信,她非常的迷茫,可即便是再怎麼的迷茫,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林俞這才將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心臟給放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載著夏淺溪往橋邊開去。

  很快,車子就抵達了橋邊。

  即便是已經過去了還幾天,事發地現在還有人在專門的守著。

  見到林俞跟夏淺溪之後,立馬就變得恭敬起來。

  夏淺溪走到橋邊已經修好的圍欄旁邊,雙手搭在上面,目光遠眺。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橋下的水無比漆黑,卻又折射.出.來夜的繁華,然而這吞噬了夜白的水,對於夏淺溪而言,早就已經失去了唯美跟浪漫。

  今天在醫院裡面戰臨淵所說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回放。

  夏淺溪站了好長一會兒的時間,就在她想要轉身回去的時候,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了赫連幽的聲音來。

  「這海水很美,對吧?」赫連幽說話的這一會兒時間,已經走到了夏淺溪的身邊。

  夏淺溪猛然間側身,目光就跟赫連幽對視在一起。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可是赫連幽看上去精神奕奕,身上還穿著一套講究復古的西裝,像是一位非常有風度的紳士。

  「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的面前。」夏淺溪語氣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赫連家族,就這個赫連幽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為什麼不應該出現在你面前,難道你以為我會心虛嗎?當然,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把我給殺死,我也很期待,這個世界活著就是受罪。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卻無能為力,可是如果我死了,另外一邊世界的人,就會歡迎我了,而我也會一個一個來迎接你們,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夏淺溪不理會赫連幽莫名其妙的話語,她只是很厭惡赫連幽。

  「這些水的流向,是我們的淮海,一片汪洋大海,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猛獸,這麼多天沒有找到薄夜白的屍體,看來已經成為了大魚的食物。」

  赫連幽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領,成功惹惱了夏淺溪。

  就在他話音剛落,夏淺溪已經從自己的腿上拿出了一把非常精緻的手槍,然後將槍口對準了赫連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

  幾乎是夏淺溪說話的同時,赫連幽已經非常配合的舉起了雙手。

  然而赫連幽明明做出一副非常害怕的行為,但是那一雙沉靜如潭的眸中,卻沒有任何的畏懼。

  「你不會殺了我,因為你知道我不是殺死薄夜白的人,而你殺了我,勢必會引起整個赫連家族的動-亂,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就無法去對抗這一種動-亂。」

  赫連幽說完了之後,再次開口道,「乖女孩,把槍放下,你不應該拿著這麼血腥暴力的東西,這是你僕人該做的事情,你應該像你的母親一樣優雅美麗。」

  夏淺溪垂在身側的手緊握又鬆開,鬆開又緊握,最終還是無奈的將手中拿著的槍械放下。

  「相信自己的直覺,哪怕是殺錯了人,你已經成為了這個家族的裁決者,你不需要講任何的道理,你就是這個家族的法則,你的一切都是對的。」

  赫連幽的話,今天戰臨淵也說過。

  對於他們而言,似乎這樣的認知都是正確的,因為他們一出生就在絕對的頂端。

  而夏淺溪卻需要一點點去適應,去習慣。

  「你以為的善良,對於別人而言他們不需要,他們只會以你為懦弱而越發的得寸進尺,你需要認清自己,你是赫連家族高高在上的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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