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7 我這是失寵了嗎

  韓北洋是夏淺溪初中,高中兼大學的校友。Google搜索

  曾經,夏淺溪是從學校風雲榜上面認識韓北洋的,他從初中開始,便是公認的校草,品學兼優,到了初中,韓北洋每一次考試成績都是年紀前三,常年第一,高三的時候,就直接成為華國最好學府的保送生,別人忙著各種刷題目,而韓北洋則只是打遊戲,調戲那些小學妹。

  大學的時候,韓北洋成為了淮大的男神,雙學位,跳級,活躍於各個社團,甚至還沒畢業,就有好多公司給他拋出了橄欖枝,只要他去其中一個公司工作,年輕百萬起步……

  夏淺溪跟韓北洋的關係不好也不壞,但奇怪的是,就因為這一種不好也不壞的感情,畢業之後到現在,他們卻成為了好朋友。

  夏淺溪只知道畢業後的韓北洋拒絕了所有公司給出的條件,自己一個人註冊了一個公司,然後出國,這幾年來,除了每一年夏淺溪都會收到韓北洋送給她的禮物之外,對於韓北洋的情況,一點都不知曉。

  如今她能夠第一時間認出韓北洋,就是因為他那性感到不行的男神音,這種音調夏淺溪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會愛上韓北洋的聲音,剩下的百分之一,是聾了……

  「不枉費我這幾年心心念念著你,還能夠記得我。」從韓北洋的聲音裡面,夏淺溪感覺這個男人的心情很不錯。

  「想必你的任何一個同學,都能夠第一時間認出韓大才子,畢竟你名氣那麼大,對了,你今天怎麼突然間就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就在夏淺溪話音剛落,沒想到腰上突然間就傳來一痛。

  「嘶……」夏淺溪猛抽一口氣,將憤怒的目光給落在了罪魁禍首薄夜白的身上。

  躺在她身邊的男人表情比夏淺溪還要更加的不悅,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跟別的男人打電話,薄夜白心情非常不美麗。

  就在他打算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夏淺溪卻直接伸手將薄夜白的嘴巴給捂住了。

  「怎麼了?」電話那端,韓北洋問道。

  「沒事,剛剛碰到了桌子腿。」

  「那就好,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要跟你一起回去淮大參加校友會,你也知道,我在淮大的朋友不算多,而關係好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了,再加上這幾年我都在國外,對於淮城也不是很熟悉……」

  如果韓北洋不說,夏淺溪都已經忘記了今天是淮大的校友會。

  前幾天沈以沫也跟夏淺溪說過關於淮大的這一次校友會,今年的校友會要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盛大,許許多多從淮大畢業了的學生,都會出席。

  而這裡面,也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是我並沒有打算要去參加淮大的校友會。」夏淺溪剛說完,捂著薄夜白手就傳來微微的痛意,這個男人竟然咬她。

  夏淺溪連忙收回手,然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我這一次專門從國外回來參加的,如果你不去的,那我也沒有必要去了,你繼續睡吧,我購買一下回去的機票。」

  韓北洋倒是沒有強迫夏淺溪出席淮大的校友會,但是他說的話,卻讓夏淺溪突然間就負罪感滿滿。

  他是從國外回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出席淮大的校友會……

  如果她不去的話,那麼他也走了……

  「別這樣啊,我去還不行嗎?我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剛好趁著這一次的機會見一見。」夏淺溪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這是我的電話,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再聯繫。」

  韓北洋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就在夏淺溪保存韓北洋的電話號碼時,薄夜白幽幽的開口道,「大早上就有男人給我老婆打電話,是不是我這丈夫的地位就要不保了?」

  夏淺溪因為薄夜白的話,『噗嗤』笑了。

  「給我打電話的人是韓北洋,是我以前的一個老同學,我們已經四五年沒有聯繫了,他剛剛給我打電話,是因為要來參加淮大的校友會。」

  夏淺溪只覺得睡在她身邊的男人突然間有些孩子氣。

  薄夜白則在聽到『四五年沒有聯繫』,原本還有些陰鬱的心情立馬就變得明朗起來。

  「你打算今晚幾點去?」

  薄夜白說話的同時,從床上起來。

  男人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四角褲,那健碩強有力的身軀便一覽無餘的映入夏淺溪的眼中。

  「校友會八點開始,我可能七點就要出發。」

  「好,那我七點的時候,讓林俞送你過去。」

  夏淺溪點點頭,也從床上起來。

  兩個人明明才閃婚沒多久,但是一起洗漱,一起下樓吃飯,過得就像是跟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當然,跟薄夜白還有夏淺溪安靜祥和的生活狀態相比,在淮城市一院的沈以琛跟唐詩柔,他們兩個人就沒有這麼幸福了。

  病房裡面,沈以琛赤裸著上半身,他的後頸因為連續被打了兩次,所以現在上面敷著藥還有纏著紗布,原本溫潤俊朗的面龐,也因為一晚上的休息不好,青澀的鬍渣肉眼可以看到,還有那濃厚的黑眼圈,看起來宛若一個精神患者。

  站在病床旁邊的唐詩柔精神狀態要比沈以琛還要糟糕,即便是化著妝,但依舊遮掩不住她那憔悴的模樣。

  況且,唐詩柔雙眼紅腫,臉頰也一大一小明顯不對稱。

  「以琛……是夏淺溪讓陳柯那樣子對我們的,昨天晚上你昏迷之後,我看到夏淺溪傍上的那個金主下屬讓陳柯走了,我們昨天晚上所遭受到的一切恥辱,都是夏淺溪這個壞女人安排的,我實在是對她太失望了,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竟然這般恨我們!」

  唐詩柔說著說著,眼眶裡面又迅速有淚光閃爍。

  躺在床上的沈以琛雙手緊握成拳,骨頭捏得咯咯作響,「夏!淺!溪!你這個賤人。」

  沈以琛咬牙切齒的叫出夏淺溪這三個字,眼中湧現出來的狠戾,像是要將夏淺溪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沈以琛放在一邊的手機一直傳來新消息的提示聲。

  沈以琛只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下一秒,神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

  不明所以的唐詩柔擦了擦淚水,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以琛?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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