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連忙轉過頭去,竟然看到了身後游著一個男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的身體漂浮在水中,看上去讓人有種很是驚悚的感覺。
司徒雪當下就被嚇了一跳,立馬就尖叫起來,「啊……你是誰?」
鄧忠義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害怕的模樣,立馬解釋道,「你別怕,我看到你掉入水中,所以把你給救了起來,我不是什麼壞人,真的。」
司徒雪聞言,這才將高高懸起的一顆心給放下。
而鄧忠義則對著司徒雪說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找人把你給救起來。」
司徒雪點點頭,而鄧忠義則又補充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鬆手知道吧?不然我們想要再救你的話,那就更難了,而且深海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猛獸,你一直動來動去,說不定就吸引了猛獸的注意力,這些猛獸可能會把你給吃了。」
鄧忠義的話,嚇得司徒雪立馬就瘋狂點頭,「那你快點去叫人,我在這裡等你。」
鄧忠義這才游到遊輪上面,然後又叫來的施救人員,一群人終於將司徒雪給救了起來。
很快,司徒雪跟龔桐兩個人,已經被分別送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夏淺溪原本是打算要去看龔桐的,雖然龔桐不喜歡她,可畢竟是薄夜白的母親。
都已經落水了,她作為兒媳婦不去看看的話,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但是薄夜白卻直接牽著夏淺溪的手,往司徒雪的房間裡面走去。
司徒雪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正躺在床.上。
而房間裡面醫生也為司徒雪檢查身體,除了受到驚嚇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毛病。
但擔心這一次落水會感冒,醫生在離去之前,還開了一些預防感冒發燒的藥。
曼瑜則已經為司徒雪熬好了薑湯,然後看著司徒雪喝完了整整一碗,這才將碗拿走。
當然,這件事情他們並沒有驚動老太太,畢竟老太太今天心情不好,他們也不想要繼續給老太太添堵。
「表姑,您確定沒事嗎?」
薄夜白的身上也換了另外一個黑色的西裝,但是頭髮還是潮濕狀態。
如果不是林俞告訴他已經找到了司徒雪,或許薄夜白還會繼續尋找。
「我沒事,真是讓你們擔心了,我這個長輩一點都沒有長輩的模樣。」司徒雪滿臉都是愧疚,說完了之後,將目光從薄夜白的身上轉移到了夏淺溪的身上,語氣裡面的抱歉更加的明顯了,「第一次見面,就出了這麼大的洋相,我都沒臉見你了。」
司徒雪屬於那種仙氣飄飄的氣質美女,五官雖然說不上有多麼的出色,但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如今落水躺在床.上,臉色看得出來還是很憔悴。
「表姑說的哪裡的話,一家人不用這麼見外。」
夏淺溪連忙如此回答。
司徒雪看著夏淺溪如此的董事,表情欣慰,「夜白眼光真的是太好了,竟然找到了淺溪這樣的老婆,你可是要好好的寵人家,否則還有很多人等著寵她呢,至於什麼陳雨嘉,王雨嘉,趙雨嘉的,都比不上我們淺溪一根手指頭。」
夏淺溪被司徒雪這麼誇讚,當下就有些羞澀起來。
「表姑,其實陳雨嘉還是挺不錯的,人家繡花的技術,可是很好。」
雖然夏淺溪剛剛在高爾夫球場嘲諷過陳雨嘉,可那也只是故意反擊陳雨嘉而已。
就事論事,今天晚上陳雨嘉送給老太太賀壽的禮物,是真的驚艷到了夏淺溪了。
她的繡工,完全是大師級別的。
那樣一件旗袍,要是放在知名的服裝設計師手中,那絕對可以成為珍藏品級別的。
「繡花的技術確實不錯,但是是誰繡的,那就不知道的。」
司徒雪在聽完夏淺溪的話之後,滿臉的不屑。
當她第一次看到那一套旗袍的時候,確實也對陳雨嘉刮目相看。
但是當她知道真相之後,立馬就對陳雨嘉喜歡不起來了。
年紀輕輕就這麼喜歡說謊跟虛偽,簡直就是讓人唾棄。
「啊?」夏淺溪明顯還沒有想清楚司徒雪到底說些什麼的時候,沒想到司徒雪卻對著夏淺溪開口說道。
「淺溪,你把你的雙手伸到我面前我瞧瞧。」
夏淺溪雖然不知道司徒雪為什麼會這樣要求她,但還是乖乖的做了。
司徒雪看了一眼夏淺溪的十根手指頭,其中無名指跟食指上面有很多蛻皮的地方,並且在夏淺溪白皙的手指上面,還有一些細小的傷口。
「你手上的這些傷口,是繡花的時候,被針扎到的吧?」
司徒雪如此問道。
夏淺溪肯定的點點頭,「對,前幾天繡的時候被針扎到了,第一次繡花,所以笨手笨腳的。」
「陳雨嘉也是第一次繡花,暫時先拋開她的繡工,我在握著她手的時候,十根手指頭無比的光滑柔.軟,一看就不是繡花繡了那麼長時間的人,甚至我看她手指頭的時候,上面一丁點的傷口也沒有,所以我敢肯定,那一件旗袍絕對不是陳雨嘉繡的,畢竟那樣的繡工,絕對不是初學者可以繡出來的。」
司徒雪分析得有理有條,龔桐想要讓陳雨嘉在老太太面前刷好感,可實際上她刷的這一撥好感,無異於是小丑跳梁。
司徒雪相信,姨媽不可能會那麼的愚蠢。
夏淺溪在聽完了司徒雪的分析之後,這才恍然大悟。
而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林俞從外面進來,走到薄夜白的身邊提醒道,「大少爺,時間到了。」
薄夜白點點頭,對著司徒雪說道,「表姑,您好好休息,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現在就先暫時離開。」
「好,你忙你的去吧,我也好好休息休息。」
司徒雪倒也不挽留,於是乎,薄夜白帶著夏淺溪,一起往外面走去。
走廊裡面,夏淺溪再次戴上了薄夜白給她準備好的面具。
而因為外面溫度低的緣故,夏淺溪的肩膀上面,已經披上了一件貂毛外套。
她挽著薄夜白的手臂,氣勢完全可以跟薄夜白相匹配。
「你還要去忙什麼事情?」夏淺溪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難道壽辰還有其他的活動嗎?」
原本的計劃,是要陪著老太太一起過生日。
可如今老太太受到了刺激,夏淺溪猜測應該也沒有心情過生日了。
「今天晚上的好戲,才正式開始。」
薄夜白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說完了之後,帶著夏淺溪往遊輪的高層走去。
原本,接下來的活動,其實薄夜白一個人也可以完成。
甚至少了夏淺溪,他完成的效率會更好。
然而……
薄夜白最終還是改變了自己的計劃,他必須要讓她變成一個強大的人。
只有這樣,等到未來的某一天,他如果死了,她也可以一個人獨擋一面。
當然,夏淺溪根本就不知道薄夜白心裡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她只知道兩個人一起走了約莫七八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遊輪的最高層。
這一棟遊輪最高層,是一個露天賭場。
露天賭場,可以說得上是今天晚上最熱鬧的地方了。
隨處可見的富豪,隨處可見的性.感美女,甚至連薄希爵,都呆在這個地方在玩牌。
薄希爵的身邊,坐著六七個身穿比基尼的美女,這些美女身材不是那種削瘦型的,個個都是外國美女的豐滿身材。
她們坐在薄希爵的身邊,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而薄希爵則因為太過於投入玩牌,壓根就不知道薄夜白已經來了。
「加注,一百萬。」薄希爵將手中僅剩的最後一百萬籌碼給推了出去,坐在賭桌中間的性.感美.艷荷官,便開始給薄希爵發牌。
只是薄希爵今天的手氣很不好,一百萬十秒鐘不到,立馬就輸光了。
「薄二少,看來今天你不適合玩牌,要不我們去玩點別的東西?」
坐在薄希爵對面的另外一個紈絝子弟如此說著。
他把玩著擺放在他面前的那一堆籌碼,今天晚上差不多贏了快幾千萬,他又不缺這些錢,感覺實在是無聊的很啊。
「不行!今天晚上我要是沒有把輸了的這些贏回來,我就不姓薄!」
薄希爵說完了之後,又兌換了五千萬的籌碼,正當他打算跟自己的朋友繼續玩牌的時候,沒想到藍慕賢的身影,卻出現在了薄希爵的面前。
藍慕賢直接將薄希爵的朋友衣領給拽起,薄希爵朋友站起來之後,藍慕賢坐在了他朋友的位置。
「喲,薄二少可真是越來越敗家了,還好你出生在薄家,這要是換成其他的普通豪門,一晚上就輸的傾家蕩產了。」
藍慕賢其實已經注意薄希爵很久了,看到他一直在輸錢,立馬就過來嘲諷。
薄希爵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聽到藍慕賢的話,更加的煩躁起來,「你算老幾?我輸多少錢關你屁事?」
「你輸多少錢不關我的事,但是我就想要體驗體驗讓你輸成狗的感覺。」藍慕賢說完,對著身旁的荷官開口道,「去給我兌換一千萬的籌碼。」
性.感荷官立馬點頭,藍慕賢這才繼續跟薄希爵說道,「薄二少,要不我們今天晚上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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