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1哪有退縮的道理

  原本就燈光昏暗的臥室,如今漆黑一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淺溪感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已經被打開,感覺變得異常的敏.感。

  薄夜白將涼薄的唇貼到她的耳邊,語氣輕輕柔柔,卻又夾雜無限的低沉與性.感,就像是那讓人回味無窮的紅酒一般。

  「就算是你現在下去,也沒有用,奶奶跟林俞的父親正在商量著他們的婚事,也沒有時間搭理你。」

  從男人口中呵出的熱氣就好像是吹在人臉上面的蒲公英一般,夏淺溪感覺自己的臉頰痒痒的。

  「婚事?林俞跟曼瑜的婚事?」夏淺溪感覺自己明明只是睡了幾個小時而已,怎麼事情就來了個戲劇性的反轉呢?

  「嗯,小老太很開心,打算要將他們的婚事大辦特辦。」

  薄夜白說話的這一段時間,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夏淺溪被男人吻得感覺思維都已經凝滯住了。

  她將自己的臉頰給轉到一邊,如此一來,好躲開男人熾.熱的吻。

  「奶奶已經同意讓林俞娶曼瑜了?」夏淺溪心中一陣唏噓,前不久不是還各種反對,要趕走林俞之類的。

  這一次薄夜白專注幹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及時回答夏淺溪。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落地窗外面,竟然傳來了直升飛機的聲音來。

  薄希爵,回來了。

  夏淺溪雙手抱住了薄夜白的脖子,在男人的循循善誘之下,漸入佳境。

  而幾分鐘之後,夏淺溪聽到了別墅樓下,傳來了薄希爵鬼哭狼嚎的求救聲。

  「臥槽,奶奶您這是要幹什麼?不是迎接我嗎?您拿著蛇骨鞭抽我幹啥?」

  「疼疼疼,奶奶別打了別打了,我心口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好。」

  「阿西吧,我的腿要斷了,奶奶,要殺要剮隨便您,可是給我個理由啊,我做錯了什麼……」

  ……

  夏淺溪雖然沒有在現場,可是還是聽到了薄希爵的求救聲從最初的中氣十足到最後的哀嚎,老太太整整教育了薄希爵差不多一個小時,夏淺溪也被薄夜白給『折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樓下再次恢復安靜起來,而臥室裡面,兩個人紊亂的呼吸聲,卻在房間裡面迴蕩著。

  第二天的時間,夏淺溪便呆在康頓莊園裡面陪著老太太喝茶種花。

  別墅裡面的花花草草,都是老太太平時打理的。

  一個早上的時間過去,下午的時候,便有專門的婚禮策劃公司過來。

  老太太讓曼瑜選擇一個主題來舉辦婚禮,而夏淺溪則呆在旁邊為其出謀劃策。

  最終敲定,曼瑜跟林俞的婚禮,採用傳統的中式婚禮,而且為了增加其紀念意義,婚慶公司來寫了很多的小劇本。

  曼瑜挑選了一個劇本之後,又開始挑選著秀禾。

  一下午的時間,三個人就做了這兩件事情。

  等到下午五點半的時候,薄夜白下班回來,兩個人打算前往蘇家去參加蘇意禮的生日晚宴。

  而昨晚回來的薄希爵,已經無比悲催的在醫院裡面躺著。

  昨天晚上老太太發狠,要不是林俞的父親阻攔,說不定薄希爵的腿還真被老太太給打斷了。

  如今他的腿雖然沒有斷,可是那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如今已經各種發腫淤青,不在醫院躺上三五個星期,薄希爵甭想下地。

  車子裡面。

  薄夜白跟夏淺溪坐在後排,而夏淺溪的手中,則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很緊張,嗯?」薄夜白握著夏淺溪的手,明明車子裡面的空調開得很足,但是這女人的手依舊很是冰涼。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心裏面很亂很煩躁,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夏淺溪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薄夜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她就一直的心神恍惚,時不時右眼還跳動。

  「沒事,有我在。」

  「要不我們回去吧。」夏淺溪還是退縮了,這幾天她的心情反反覆覆。

  「既然已經踏上了這一條路,哪裡有退縮的道理。」薄夜白索性將夏淺溪給抱到了他的腿上,淺吻著夏淺溪的額頭。

  「我怕你出事,薄夜白我不想要讓你出事。」夏淺溪雙手無意識的抓緊薄夜白的手臂。

  「淺溪,你要記住,即便是我出事了,你也要一個人勇敢的活下去,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今晚過後,我會教給你一些保命的手段。」

  薄夜白的聲音很低很低,說完了之後便將下巴枕在了夏淺溪的腦袋上面。

  「不,我要讓你一直保護我。」夏淺溪的聲音軟糯糯的,語氣裡面充滿了對薄夜白的依賴。

  「嗯,一直保護你。但是你也要變得強大才行,這樣以後我不在你的身邊,你也可以獨擋一面。」

  偌大的家產給她,她才能夠將其管理得遊刃有餘;

  還有他的一切,一切……

  在夏淺溪餘光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唇角瀰漫著苦澀的笑容來。

  他只是吻了又吻夏淺溪,隨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夏淺溪猶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將腦袋枕在了薄夜白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閉上雙眼,心情也慢慢的寧靜起來。

  二十多分鐘之後,車子便抵達了蘇岩的府邸。

  巍峨莊重的別墅門口,停著望不見尾的豪車。

  今天晚上蘇意禮的生日晚宴已經是低調舉辦了,可是夏淺溪看著車窗外面那絡繹不絕的人群,心中還是無比震撼。

  低調舉行都這麼多人,倘若是高調的話,那簡直不敢想像。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蘇家在華國可是排在薄家之後的超級豪門,想要巴結他們的人數不勝數。

  平常蘇家比薄家還要低調,大家都找不到任何的藉口來送禮巴結,現在遇上個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當然要削尖了腦袋混進去。

  就在夏淺溪打算從薄夜白的懷中下來時,沒想到熟睡中的男人卻緊了緊扣在她腰間的手臂。

  「我們已經來到了蘇家了,要下車了。」夏淺溪對著薄夜白如此說道。

  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我們還要往裡面繼續行駛五六分鐘左右。」

  夏淺溪這才不再扭動,第一次來蘇家,車窗外面的風景對於她而言,都是好奇的。

  車子沿著一條寬敞的馬路繼續行駛著,馬路的兩邊全部都是金燦燦的銀杏葉。

  因為這一條馬路是蘇家私有的,能夠有資格驅車進來的人少之又少,夏淺溪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這金秋時節的美景。

  「感覺這裡的銀杏比康頓莊園的還要好看,是我的錯覺嗎?」

  司機將車速開得緩慢,夏淺溪便將手伸出了車窗外面,意外的接起了一片剛從樹上被風吹落的銀杏葉。

  像是條件反射一般,明知道銀杏葉沒有任何的味道,可是夏淺溪還是將其放到了自己的鼻子面前聞著。

  瀰漫在鼻腔之間,只有類似於草木的香味夾雜著微微冷肅的寒風。

  就在夏淺溪剛轉過去的時候,沒想到薄夜白卻睜開了眼睛,身子微微前傾,便吻住了夏淺溪的唇。

  然而因為夏淺溪還保持著聞銀杏葉味道的動作,薄夜白的吻,隔著一片銀杏葉。

  夏淺溪一雙眼睛笑得像是月牙灣一般,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活潑充滿靈氣。

  薄夜白則只是在夏淺溪的腰上捏了捏,眼神裡面滿是無奈。

  他並沒有因為隔著銀杏葉吻夏淺溪就將其放開,而是輕咬著夏淺溪拿著銀杏葉的手,夏淺溪吃痛只能將銀杏葉給鬆開。

  當銀杏葉掉落在車子裡面的時候,男人的大掌,也扣在了夏淺溪的腦後,加深了這一個繾綣的吻。

  夏淺溪被薄夜白吻得身子發軟,男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將其放開。

  「蘇岩的妻子名叫岳銀杏,因為名字裡面有『銀杏』兩個字,再加上她很喜歡銀杏,所以蘇岩便為岳銀杏種上了許許多多的銀杏。這一條公路,是蘇岩對愛妻的表白。這些銀杏跟A國總統居住的地方生長的櫻花差不多,都是後期特殊栽培種植的。」

  夏淺溪聽完薄夜白的話之後問道,「那蘇老先生一定很愛他的妻子。」

  薄夜白指了指馬路兩旁的一些獨棟別墅,「你知道這些別墅,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夏淺溪搖搖頭,薄夜白颳了刮她的鼻子,「這些獨棟別墅,便是蘇岩給他的那些情.人準備的。」

  夏淺溪:「……」

  貴圈真亂!

  車子繼續緩緩在公路上面行駛著,約莫五六分鐘的時間,這才開到了一棟最大最宏偉的別墅面前。

  別墅的門口便是風景優美的人工湖,噴泉,以及三四輛車子。

  整棟別墅給人那種沉重嚴肅的氣氛,是任何一棟別墅無法比擬的,因為這一棟別墅的原址,曾經就是華國大元帥的府邸,在這裡是歷史沉澱所孕育出來的端莊嚴肅。

  人工湖的旁邊,夏淺溪看到了八.九個人在閒聊著。

  這八.九個人裡面除了一位身穿旗袍的女人挽著一位頭髮花白的男人之外,其餘的都是男的。

  「裡面唯一的女人,就是蘇岩的妻子岳銀杏,而她挽著的便是蘇岩,蘇岩旁邊的是霍宗,霍宗身邊那禿頂的是我們華國研究核武器的教授,以及一些退役了的老將軍……」

  薄夜白在下車的時候,給夏淺溪介紹著這些人的身份。

  他率先下車,然後才將一隻手放在車頂,另外一隻手則扶著夏淺溪讓她下車。

  而原本交談甚歡的一群人,也將目光給落在了薄夜白跟夏淺溪的身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