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5 洞房花燭夜

  原本還一臉困惑的男人在聽到夏淺溪的話之後,一雙眼睛裡面滿是不敢置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個孩子?」薄夜白闃黑的眸危險的眯了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子的話會從夏淺溪的口中說出來。

  而夏淺溪則肯定的點點頭,「想要一個孩子,你跟我的孩子。」

  說完了之後,許是因為太過於羞澀的緣故,夏淺溪雙手捧住了薄夜白的臉,然後直接覆上了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男人眼中的驚艷宛若漆黑的夜空中,一簇絢爛的煙花綻放。

  整個黑夜,瞬間就被點綴成為了五光十色的霓虹。

  唯美,幸福!

  薄夜白愣了足足有十秒鐘左右的時間,這才將被動變成了主動,直接扣住了夏淺溪的後腦勺,漸漸加深了這一個吻。

  車子裡面,一片迤邐。

  甚至整個別墅二樓臥室的燈光,直到凌晨的時候,這才熄滅。

  當一切歸於平靜,夏淺溪早就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是像只小貓咪一般蜷縮在薄夜白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

  夏淺溪是被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覺給弄醒的。

  她迷茫的睜開眼睛,發現薄夜白那一張放大N倍的俊龐竟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竟然還在吻著她。

  夏淺溪的腦海裡面,出現的全部都是昨天晚上她跟薄夜白從車子纏.綿到房間的一切畫面。

  原本還有幾分睡意的她,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唔……你……」夏淺溪連忙躲開薄夜白的吻,未施粉黛的臉上滿是一片緋紅。

  這個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種下了種子,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子的事情,現在醒過來,只感覺尷尬而又甜蜜。

  兩個人終於坦誠相待,沒有任何的保留,靈魂也達到了高度的契合。

  但是這種事情,夏淺溪終究是羞澀的。

  「不好意思,把你給吻醒了,可是這是我情不自禁想要吻你。」

  薄夜白說完了之後,還非常溫柔的將夏淺溪給摟著。

  「嘶……」夏淺溪原本還想要動一下,可是發現自己剛動,雙.腿酸軟無力,感覺好像是走了好幾萬部那種。

  薄夜白在見到夏淺溪蹙眉的模樣,臉上有些懊惱,「昨天晚上太失控,我抱你去洗漱。」

  說完便直接掀開了被子,然後率先下床,走到跟臥室連在一起的衣帽間裡面拿出兩套情侶風的衣服,一套穿在自己的身上,另外一套則替夏淺溪從裡到外穿上。

  夏淺溪接受不了自己被薄夜白照顧得就像是個巨嬰一般的感覺,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開口道,「我自己來吧,你這樣子我覺得我就像是個殘疾人。」

  薄夜白卻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繼續餵夏淺溪穿著。

  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將夏淺溪給打橫抱起來,然後往浴室走去。

  夏淺溪雙腳剛被放在下,薄夜白已經為她擠好了牙膏,遞到她的面前。

  夏淺溪:「……」

  夏淺溪還是接過牙刷,開始刷牙。

  隨後洗臉。

  因為她額頭的碎劉海有些多,洗臉的時候忍不住會弄濕一些。

  但是夏淺溪剛洗完臉,薄夜白已經拿好了毛巾,溫柔的替她擦臉。

  因為夏淺溪穿著拖鞋的緣故,比薄夜白更加矮了。

  她的臉甚至只能抵達薄夜白胸口的位置。

  夏淺溪仰著頭,任由薄夜白將她臉上的水漬給擦拭。

  薄夜白為夏淺溪擦臉的動作越來越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淺溪那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上面。

  長長的睫毛,還帶著幾滴晶瑩的水珠。

  那一雙清澈沒有受到世俗污染的大眼,就像是兩顆琉璃珠子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薄夜白不由得看痴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都已經靜止了,夏淺溪怔怔的看著薄夜白,而薄夜白也看著他。

  原本在擦拭著夏淺溪濕漉漉頭髮的毛巾,如今竟然也停了下來。

  薄夜白的臉,慢慢的靠近。

  就在他的唇快要吻到夏淺溪的唇時,夏淺溪竟然抬起手來,然後用毛巾蒙住了自己的嘴巴。

  薄夜白只是愣了愣,最終還是繼續隔著毛巾吻著夏淺溪的唇。

  繾綣纏.綿的吻,即便是隔著毛巾,依舊達到了讓夏淺溪心跳加速的效果。

  等到夏淺溪將毛巾給摘下之後。薄夜白的唇也離開了毛巾。

  「突然間發現,你更加黏著我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夏淺溪就發現薄夜白對她的依賴更加的大了。

  那一種感覺她雖然說不出來,可是心卻已經感覺得到了。

  「越來越喜歡薄太太,這可怎麼辦?」

  薄夜白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夏淺溪的喜愛,甚至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夏淺溪則因為薄夜白的話臉色更加的窘迫起來,「薄先生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沒羞沒臊了。」

  雖然夏淺溪跟薄夜白一開始認識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對她說了很多的甜言蜜語。

  夏淺溪也一直以為她已經對薄夜白的甜言蜜語免疫了。

  可是她發現薄夜白說甜言蜜語的能力一直在加強,甚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無論她怎麼提高自己的免疫力,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也要看對誰說,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對你沒羞沒臊一輩子。」

  夏淺溪感覺身體內有陣陣的熱氣想要散發出去,她必須要離開浴室去外面透透氣,血條現在已經見底了。

  「那別的女人呢?」夏淺溪問道。

  「沒有這種可能。」

  最終,夏淺溪還是跑到了臥室的沙發上面坐著。

  因為昨天晚上的超負荷運動,夏淺溪走路的時候步伐還是非常的彆扭。

  薄夜白跟在夏淺溪的身後坐在沙發上面,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臥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

  薄夜白語氣森冷,臥室的門被緩緩打開。

  站在門外的是兩個傭人,一個端著夏淺溪跟薄夜白的食物,而另外一個則端著夏淺溪不知道的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兩個傭人將東西放在茶几上面之後,就恭敬的離開了。

  夏淺溪吃著傭人送過來的食物,目光卻落在白色的小瓷瓶上面,開口問道,「這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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