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柔嚇得直接就尖叫出聲,想要立即就往門口跑去,但她竟然聽到了臥室門被打開然後又狠狠關上的聲音。Google搜索
砰——
門與門框被用力撞擊的聲音讓唐詩柔瞬間就被嚇得發抖,她感覺黑暗中,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誰?給我出來,不要在這個地方裝神弄鬼!」
「出來啊!」
「夏淺溪,是不是你!」
唐詩柔對著黑乎乎的房間歇斯底里的叫喚起來,這種被人窺視但是自己卻根本不知道進來的是什麼東西,簡直太可怕了。
然而,就在唐詩柔歇斯底里的喊叫了這麼幾聲之後,沒想到房間裡面竟然再次安靜起來。
唐詩柔下意識的就想要拉開窗簾,然後讓房間外面的燈光照射在房子裡面,好看清楚房子裡面的一切。
她用力拉開了窗簾,沒想到血手印的窗戶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張血臉來,唐詩柔嚇得再次尖叫起來,等到她轉過去,竟然跟一張面無血色的死人臉撞在一起,這一張臉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而嘴巴裡面一直有汩汩的鮮血冒出。
「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我要找你索命……」
這一張死人臉突然間開口說話,從他口中噴出來的血濺在了唐詩柔的身上。
緊接著唐詩柔因為受到了刺激太大,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當然,受到驚嚇的還不止唐詩柔一個人,停電的事情,讓在客廳裡面纏.綿的夏正朗跟唐玉媚兩個人也慌張起來。
夏正朗一把推開了坐在他身上的唐玉媚,而唐玉媚則連忙在黑暗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保姆呢?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停電?保姆!」
夏正朗朝著保姆平時呆著的小房間大聲叫喚起來。
雖然家裡面有保姆沒錯,但是沒有什麼事情,晚上保姆只能呆在那一間小房子裡面不能出來。
平常夏正朗叫喚保姆,保姆立馬就會從小房間裡面出來,而如今任憑夏正朗怎麼叫喚,保姆就好像是睡死了一般,一點回應都沒有。
「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明天就把你給辭了。」夏正朗罵罵咧咧,只是正在穿衣服的唐玉媚,突然間就聽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來。
「正朗,你有沒有聽到些什麼聲音?」
唐玉媚止住手上的動作,說完了之後,便將警惕的目光給落在了樓梯口。
然而停電的客廳裡面,樓梯口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但是唐玉媚現在的感覺就跟不久前的唐詩柔一般,背後陰森森的,仿佛樓梯口站著人。
唐玉媚嚇得直接就跑到了夏正朗的身邊,然後躲在了他的身後。
「正朗,樓梯口有人……我看到腳了……」
唐玉媚說話的聲音哆哆嗦嗦,那語氣別提有多可憐了。
「柔柔,是你嗎?柔柔?」
夏正朗朝著樓梯口如此問道,只是回答他的是安靜詭異的沉默。
十秒鐘的時間,樓梯口就傳來了滴水的聲音。
滴答——
滴答——
滴答——
這滴水的聲音,仿佛滴在了唐玉媚跟夏正朗兩個人的心上。
緊接著,便是嘩啦啦的聲音,而且黑漆漆的客廳燈光竟然再次閃了一下。
「啊……血,是血……詩柔出事了……」唐玉媚看清楚樓梯上面流下來一大股的鮮血,瞬間尖叫起來。
而剛剛燈光突然間亮了一下,夏正朗當然也看清楚樓梯上面的鮮血。
觸目驚心的紅。
「我們先出去報警。」夏正朗緊拽著唐玉媚打算往外面跑去,只是燈光又突然間閃了一下。
這一次,他們看到了樓梯口出現了一個女人,正往上面走。
她穿著一套職業裝,背影跟死去的夏淺溪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夏正朗徹底的慌了,唐玉媚更是嚇得花容失色,理智也接近崩潰。
「是夏淺溪回來報仇了……是夏淺溪的鬼魂……」
唐玉媚嚇得哇哇大叫起來,那拽緊夏正朗的手,五指像是要深深的嵌入到他的手臂當中。
而夏正朗則快速往門口走去。
然而他們兩個人剛剛走到門口,沒想到原本還在樓梯口穿職業裝的女鬼『夏淺溪』,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是你們把我給害死了……我屍骨不全投不了胎,你們也得陪我,我太孤獨了……」
一直低著頭的『女鬼』緩緩的抬起頭來。
夏正朗跟唐玉媚兩個人嚇得已經當場就僵在了原地。
空氣中一抹怪異的味道襲來,原本還站在『女鬼』面前的夏正朗還有唐玉媚兩個人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整個夏家別墅,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而站在樓梯口的女鬼立馬就摘掉了假髮跑到了門口女鬼的身邊,兩個人開始拽著唐玉媚跟夏正朗,然後往外面拽去。
而站在液晶大屏幕面前看了這一齣戲的夏淺溪等人,則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看過最精彩的一場鬼片了,實在是太刺激了。」許清越看著黑漆漆的大屏幕,一張臉上滿是意猶未盡的表情,「你說呢學霸?是不是很不錯?看看唐詩柔那尖叫聲,我覺得都可以當成了手機鈴聲了。」
許清越用手肘戳了戳韓北洋的身體,而韓北洋只是淡淡道,「如果他們不是做賊心虛的話,壓根就不害怕這種把戲,再說了唐詩柔的顏我覺得還不錯,身材也不錯……」
韓北洋說完了之後,許清越跟夏淺溪兩個人都對他犯了翻白眼。
「你可真是low爆了,唐詩柔這種綠茶婊你竟然喜歡,果然是瞎,我再也不崇拜你了學霸。」
許清越一直在搖頭嘆息,而薄夜白卻對著他們說道,「繼續去看戲吧,今天晚上的戲還沒有結束。」
說完,便率先牽著夏淺溪往別墅外面走去。
「納里?竟然還有戲?還分上下場?」許清越的表情別提有多期待了,立馬就跟在了夏淺溪跟薄夜白的身後。
倒是夏淺溪那一張清麗的臉上滿是困惑,邊走邊問道,「今天晚上我的計劃不就是這樣嗎?難道還有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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