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淡定冷漠如斯的表情,跟三個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記住本站域名
唐詩柔甚至因為太緊張的緣故,雙手情不自禁的拽住了自己的裙擺。
在這一刻,時間流逝得很慢很慢。
喧囂的周圍瞬間變得無比安靜,薄夜白是焦點。
遊戲機裡面的爪子在左右搖擺著,薄夜白將其移動到了眼影盒所在的位置,然後下落抓住。
緊接著,又將眼影盒給抓起來。
不……
唐詩柔差點就將聲音給叫了出來,她感覺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拽住了她的心臟位置,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神秘的男人竟然可以一次就中了。
夏淺溪一雙杏眼瞪得圓溜溜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薄夜白男友力MAX!
她從來都未曾體驗過什麼叫做『少女心』,可是這一刻,真想不夠一切衝到薄夜白的懷中,說一聲『老公最棒』!
掉下去……
掉下去……
掉下去……
沈以琛跟唐詩柔現在的心情就是如此,他們無比虔誠的詛咒著薄夜白。
在沈以琛手中那搖搖晃晃的爪子如今在薄夜白的手中,非常的聽話,將眼影盒給抓到了外面,然後完美扔下。
伴隨著『滴』的一聲,眼影盒從機器裡面滑落出來,薄夜白優雅的將其拿在手中。
他轉過身來,對著沈以琛跟唐詩柔開口道,「你們輸了。」
「怎……怎麼可能……」直到現在,唐詩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真的一次就中了。
沈以琛跟她可是砸了好幾萬都沒有成功,如此一對比,唐詩柔覺得夏淺溪傍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是一個寶了。
她所有的祈禱,老天爺都聽不到。
越害怕什麼事情,就越發生什麼事情。
沈以琛眉頭緊鎖,臉上的驚愕並沒有比唐詩柔少多少。
夏淺溪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無比激動的心情,直接就走到薄夜白的身邊朝著他臉頰又『吧唧』親了一口。
「簡直6到飛起!」
夏淺溪從來都不知道真正的戀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她父母那失敗的婚姻,還有她跟沈以琛失敗的婚姻,都讓她覺得這輩子再也不想談戀愛結婚生子,因為錢她能夠自己賺,生病了可以自己去看病吃藥,她也不孤獨,有工作為伴,大不了再養一隻貓跟一條狗,交養老保險,這輩子就這麼湊合著過。
可是薄夜白,無論是大事小事,都給夏淺溪一種她需要他,依賴他,他可以保護她的感覺。
我可以自己過一輩子,但是有你更好。
這應該就是為什麼戀愛結婚的原因了吧。
「還想要其他什麼東西嗎?」薄夜白將眼影盒遞給了夏淺溪,繼續問道。
夏淺溪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沒想到她手中拿著的眼影盒竟然直接被唐詩柔給搶走。
「我得不到的東西,夏淺溪也沒有資格得到……我不會讓你得到的!」
唐詩柔一邊說著一邊瘋狂撕扯著手中還未拆封的眼影盒,然後打開狠狠砸在地上。
裡面的眼影全部被砸掉出來,摔碎了。
唐詩柔像是還沒有解恨一般,直接抬起腳往眼影盤狠狠的踩上去,狠狠碾壓。
一盤價值上萬的眼影,就這樣被情緒失控的唐詩柔給毀了。
「夏淺溪你不可能得到的……」
「我絕對不會讓你得到的。」
「你不配……不配……不配……」
唐詩柔似乎已經將摔在地上的眼影當成了夏淺溪,一腳一腳狠狠踩下去。
沈以琛看著身邊像是個瘋女人一般的唐詩柔,只覺得對她的厭惡越來越大。
唐詩柔再也不是他記憶裡面那個楚楚可憐,需要他保護的小女生了。
「詩柔,你冷靜!」沈以琛用力扣住了唐詩柔的手腕,用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呵斥著她。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沈以琛你真是弱爆了,連這麼一點小事都滿足不了我,讓我被夏淺溪侮辱,我唐詩柔怎麼瞎了眼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呢?」
唐詩柔自從成為了夏正朗的女兒,脾氣也是與日俱增。
對沈以琛本來就很不耐煩,如今去超市抓個眼影都做不好,唐詩柔無法咽下這口氣。
啪——
就在唐詩柔話音剛落,沈以琛揚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原本還歇斯底里的唐詩柔立馬就被打得閉上了嘴巴,將不敢置信的目光給落在了沈以琛的身上。
「沈以琛,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唐詩柔根本無法接受沈以琛打她的事實。
「你需要冷靜。」沈以琛扣住唐詩柔手腕的那一隻手一直都沒有離開,說完了之後,就拽著唐詩柔往超市外面走去。
他不想要在這個地方鬧下去,畢竟這裡可是康頓莊園,多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居住的地方。
一不留神,家醜外揚。
「兩位就這麼走了,未免也太不把我給放在眼裡。」薄夜白不急不緩的聲音從沈以琛跟唐詩柔的身後傳來,「我既然已經贏得了這一盒眼影,那麼現在就是你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沈以琛跟唐詩柔的身影僵了僵,腦海裡面同時想起了剛剛他們的賭約。
前一刻還非常生氣的唐詩柔,此刻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立馬就躲在了沈以琛的背後。
「這位先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沈以琛強迫自己目光跟薄夜白對視,表面上看起來氣勢沒有什麼變化,實際上他現在毀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這個男人抓東西的本事如此大,他剛剛就不應該去跟這個男人打賭。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願賭服輸,沈以琛你能不能要點臉?」
夏淺溪聽不下去,沈以琛的一句『咄咄逼人』讓她被薄夜白安撫好的情緒瞬間炸毛。
莫名心疼起了薄夜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的人生,也不會遇到沈以琛跟唐詩柔這兩個如此奇葩的人。
即便是遇到,薄夜白也壓根不可能跟他們浪費時間。
「淺溪,我們能不能好好談一談?今晚的事情,我可以用金錢作為補償。」
夏淺溪的性格,沈以琛最清楚不過,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語氣越發的緩和,帶著卑微的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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