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捨的最後看她一眼,慕少言收回目光,他再不離開,恐怕辛湘和顧先生就要趕人了。
才不管他是慕少也好,帝國集團的總裁也罷,他在女兒的臥室里呆得夠久了!
慕少言離開後,辛湘就給稚寧換了睡衣,又擰了熱毛巾,給她簡單的擦擦手,擦擦腳。
坐在床畔,辛湘看著沉睡中的女兒,一想到是慕少言把她送回來的,頓覺惆悵不已。
…
一覺醒來,頭痛欲裂。
稚寧懵懵地坐起身,雙手按著腦袋,腦子裡一片漿糊,完全想不起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坐了半晌,她才下床洗漱。
「爸,媽,早。」
稚寧來到餐桌前坐下,傭人遞給她一杯熱牛奶,她接過喝了兩口,臉色還是有些憔悴,一手痛苦地揉著額角。
「怎麼了,頭痛嗎?」
「嗯。」
「你呀你,昨晚餵你喝解酒湯,你死活不肯喝。現在知道錯了吧?」
稚寧抬起頭,「媽,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你不知道?」
「忘了,想不起來。」昨晚確實喝得有些多,她的酒量還在慢慢練,但確實不好。
辛湘眼神閃躲,她跟顧先生對視一眼,兩人交換彼此眼中的意思。
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告訴她,昨晚是慕少送她回來的?
顧先生暗暗搖頭。
辛湘也覺得,不應該告訴她,她為了躲避慕少,連假失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萬一讓她知道昨晚是慕少送她回的家,還到過她臥室,她豈不是要收拾行李馬上離開京都?
「司機送你回來的。」辛湘念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把自己喝成這樣。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是司機送她回來的?
稚寧有些懷疑,卻也沒有繼續深思下去,「不是還有小陳在麼,司機和小陳兩個人,還不能保護我麼?」
「就算有司機和小陳,你也不能大意。」
「好好好,知道了。」
吃了早餐,頭痛的感覺還沒有好轉,稚寧窩在沙發里,百無聊賴地換著電視台。
辛湘約了王太太一起插花,送顧先生去公司後,她就出去了。
顧澤出差去了,稚寧一個人,略顯無聊。
打了個哈欠,還是困得很,稚寧關掉電視,準備上樓睡覺。
手機響起。
「汪總?」
這一大早的,給她打電話,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汪總昨晚酒喝得不少,這會兒,好像也還難受的樣子,聲音有些沙啞,「顧總,沒打擾你休息吧?」
「沒,有事麼?」
「是這樣的,我跟太太商量了一下,溫泉會所的投資,我決定撤回。」
晴天霹靂。
稚寧拿著手機的手,倏地握緊,「汪總,項目已經開工了,現在說撤資,有些過分了吧?況且,我們已經簽過合同了。」
什麼跟太太商量,決定撤資,這件事是個笑話!
他太太就一個全職太太,壓根就不會插手他工作上的事,用這個藉口來打發她,未免把她當三歲小孩戲弄了。
「按照合同,撤資是要付違約金的。」稚寧強忍怒氣,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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