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言一語不發,冷冽的氣場,自周身散發鋪散開來,令人望而生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陰沉的眸子,只輕輕看向路成俊,便讓他渾身輕顫。
路成俊知道,這次是自己大意了!
他顧不上其他,面子哪有公司重要,他撲通一聲,跪在了慕少言面前。
「慕少,求求您,放我一馬吧!」
稚寧看到路成俊那張臉,就覺得噁心,她拉著盛夏要先回餐廳,還沒走,就被慕少言攬住了腰。
「等等。」
稚寧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一等?
路成俊還在卑微懇求,堂堂一個大男人,不惜當眾跪下,懇求他不要再收購了。
說實話,稚寧只覺得他活該!
當初的囂張氣焰哪去了?
如果不是知曉他做了些什麼喪盡天良的事,看到他現在這幅可伶樣,或許還真的會同情他。
稚寧現在只覺得還不夠解氣!
如果不是盛夏命大,說不定現在還躺在ICU里呢!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心裡清楚。」慕少言低沉的嗓音在路成俊頭頂上響起。
路成俊心虛的眼神四處亂飄,額頭上的冷汗,像是發大水一樣,立即就把額前的頭髮打濕成一綹一綹的。
狼狽的貼在腦門上。
「這……這我還真不知道慕少指的是哪一件?」路成俊一時拿捏不准慕少究竟知道了他做的哪些事?
「呵。」池渡冷笑,「你是做了太多喪盡天良的事,所以忘了具體哪一件麼?」
「不不不,這還真不是。」路成俊乾笑兩聲,辯解著,「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讓慕少這麼生氣。還請慕少明示。」
「明示什麼明示,你還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盛夏氣不過,掙開稚寧的手,上前對著路成俊的胸口就是一腳。
「雇凶撞人,我看你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了你!」
盛夏畢竟剛出院,這一腳哪怕用盡全力,身體還虛弱的情況下,對於路成俊而言,造成的傷害也不大。
跪在地上的身子晃了晃,也沒倒下去。
「夏夏。」稚寧挽住她的手臂,拉住她,「你何必跟這種垃圾動氣,要動手,也不需要你自己親自來啊。」
池渡上前就是一腳,「我來。」
這一腳,比盛夏那一腳有力多了。
路成俊只覺得胸口悶痛,嘭的一下就往後倒去。
鑽心的痛!
他捂著心口,久久站不起來。
「現在還想裝傻麼?」池渡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別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沒有誠意,還想讓慕少高抬貴手,你做夢呢?」
路成俊咬緊牙關,強撐著站起來,身形搖搖欲墜,走到慕少言面前,他低下頭,「慕少,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我沒想過傷害誰。是下面的人辦事……他辦事不利,誤傷了別人。這我也是很冤枉,很無辜的啊。」
手臂倏地被人反剪在身後。
只聽咔擦一聲。
骨骼錯位。
「啊……」路成俊低吼。
警衛按著他,「說話就說話,別離我家少爺這麼近。」
「放,放開我!」路成俊胳膊已經痛到沒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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