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遇深無言以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婚是結過沒錯。
可時間太短暫,短暫到他還沒仔細體會,就已經結束了。
宋倦下個月就要訂婚,而他這個離異人士,心生羨慕之餘,心裡還多了幾分擔憂。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把她娶回家。
那天晚上她那一句「你是在怪我麼」,將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他是最沒資格怪她的人。
要怪,就怪他自己。
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罷了。
「眠眠,你要這麼說的話,其實也沒錯。婚我是結過,但是……」他薄唇微抿,露出一個無奈而苦澀的淡笑,「美好的時光總是太短暫,短暫到我還沒細細體會,就結束了。」
陸眠受不了他這樣,好像情緒很壓抑,沒有發泄的出口。
「你這一身……」她轉移話題,目光落在他身上。
衣服上沾上了染料,五顏六色的,看起來髒兮兮的樣子。
「我在畫畫。」凌遇深輕咳一聲,「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陸眠點頭,擺手讓他去換,她則是自己逛了起來,走到畫室的時候,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一副巨幅油畫吸引。
應該說是還未完成的油畫。
畫中的女人穿著婚紗,男人穿著西裝,鼻尖抵著鼻尖,親昵的相擁,唇角的笑格外燦爛。
「眠眠?」
換了身乾淨衣服的凌遇深從衣帽間裡出來,沒找到她,便揚聲叫了她的名字。
一遍遍的叫,一處處地找。
終於,找到了畫室。
「這是什麼?」陸眠指著那副巨幅油畫,面無表情的問。
凌遇深抿了抿唇,「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婚紗照?」
凌遇深笑了,「我夢裡的婚紗照。」
「無聊。」陸眠越過他往外走。
手腕倏地一緊,凌遇深把她拉進懷裡,親昵地用薄唇摩挲著她的臉蛋,「你生氣了?」
「躲在這,手機關機,就為了畫這?」
「嗯。」凌遇深下巴抵在她頸窩,蹭了蹭,「來這裡的第一晚,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們去拍了婚紗照,夢裡的你太美了,美得讓我想畫下來。」
「你的意思是,現實里的我不美?」
「現實的你比夢裡更美。」
「算你會說話。」
陸眠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鬆開手,凌遇深不解,「怎麼了?」
「我餓了。」被他緊緊抱住,更餓。
「沒吃午餐?」凌遇深抬手看了一下午四點了。
陸眠搖頭。
他眉頭緊蹙,一副打罵不得的無奈表情,牽起她的手,「都幾點了,午餐怎麼還沒吃?你的保鏢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不會提醒你要吃飯麼?」
「他們負責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又不是我的生活助理。還能巨細無遺的照顧我不成麼?」
廚房很寬敞,廚具一應俱全。
凌遇深打開冰箱,他在這住了三天,倒也沒準備多少食材。
「食材有限,給你做一碗西紅柿雞蛋面行麼?」
陸眠這裡摸摸,哪裡看看,「隨便,我不挑。」
鍋里的湯,在咕嚕咕嚕沸騰著,陸眠看他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心生感慨。
從身後抱住了他,「凌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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