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遇深眉頭狠狠一擰,「你是代表我打的電話,她拒絕你,不就是拒絕我?」
「不不不,不一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徐助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興許是我剛才的語氣不好,所以總裁夫人生氣了。」
「語氣不好?」凌遇深冷聲一嗤,「你就差把她供奉起來了。」
徐助理:「……」
總裁,話都讓您說完了,那我還能說啥?
「要不,讓那邊……」徐助理仔細斟酌,拿捏著遣詞用句。
「閉嘴!」凌遇深俊臉陰沉,眸色凜然的看了過來,如利刃一般,刺向他。
徐助理忙不迭地垂下頭,「我錯了,總裁。」
「滾出去。」
「是,總裁。」
偌大的辦公室,安靜了下來。
掛了徐助理的電話,陸眠就把手機扔在一旁,看起了文件,過了半晌,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眸色複雜,「什麼事?」
「徐助理已經跟你說了,有空麼?」
原來又是為了女伴的事來找她。
只不過,這算是拜託人的語氣麼?
一副誰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
陸眠轉著鋼筆,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我已經告訴徐助理我沒空了。」
「那是你告訴他的,你還沒告訴我,你有沒有空。」
陸眠疑惑地拿下手機,是凌遇深沒錯,可他說的話,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奇奇怪怪的。
她回答徐助理跟回答他,有什麼區別麼?
「幾點?」
「七點半。」
七點半,她六點鐘從公司回家,似乎也來不及了。
「來不及準備禮服,你找別人吧。」
「我給你準備。」
陸眠:「……」
「行麼?」
「那你……準備漂亮點的禮服。」
「好。」
掛了電話,陸眠拍了拍自己的臉,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
不是說好了沒空不去的麼,為什麼他一打來電話,就變卦了呢?
陸眠惆悵的嘆息,「女人啊,果然說變就變。」
傍晚,六點剛到,敲門聲便響起。
陸眠停下手中的工作,左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這才向門口的方向道,「進來。」
推開門進來的,不是秘書,也不是助理,而是凌遇深。
「怎麼這麼早?」才六點,還有的是時間。
凌遇深拿著兩個很大的購物袋,進來後反手把門關上,「給你準備的禮物,看喜不喜歡。」
「好吧,那就勉為其難的看一下。」
從購物袋裡,把盒子拿出來,放在了沙發上。
陸眠看了他一眼,凌遇深示意她自己打開,她俯身打開盒子,是冰粉色的旗袍。
順滑的緞面,光澤感十足,點綴著精緻的金絲手工繡花,優雅,華貴。
「旗袍?」她詫異地看向凌遇深。
「嗯。」
「可是,我沒有帶首飾。」
凌遇深俯身,從另一個購物袋裡拿出錦盒,緩緩打開。
一串祖母綠的項鍊,靜靜的躺在錦盒裡,切割圓潤的珠子,每一顆都恰到好處,以鉑金和鑽石鑲嵌,不顯超越年紀的成熟,而是在優雅與俏皮間靈動。
「這是你剛剛準備的?」陸眠不太相信。
凌遇深眸光深幽,寂靜而繾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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