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電話,透過玻璃看著對面的顏真真,紀傾心也失聲痛哭。
兩人哭成了一團,好不容易,顏真真才抽泣著問,「傾心,難為你還記得我。」
「說什麼傻話,我恨不得替你頂罪!」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如今,我在外面的日子,也不見得比監獄好多少……」
「發生什麼事了?」顏真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難道,喬安她……?」
紀傾心有苦難言的模樣,「真真,你別問了。」
「快說!是不是喬安那賤人又耍陰招對付你了?」
紀傾心死死咬著唇瓣,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使得顏真真怒火不斷上升,「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真真,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真的……我如今,連自己的家都快呆不下去了……」
天空湛藍,艷陽高照。
紀傾心從監獄裡出來,被強烈的光線刺得微眯起眼,她勾唇一笑,「蠢貨。」
…………
喬安溜去地下室,沒有任何意外的,又被警衛攔下。
慕靖西風訊趕來,站在她身後,陰測測的道:「不是痛得生不如死,還有心情關心夏霖?」
聽到他的聲音,喬安就氣不打一處來。
倏地轉身,她指著慕靖西的鼻尖,嬌蠻道:「慕靖西,你再不放了夏霖,信不信我把你做的齷齪事統統告訴總統閣下?」
一旁的警衛,看到臉色陰翳的三少,紛紛垂首,不敢多看。
齷齪事?
三少對喬小姐……做了什麼齷齪事?
「跟我回去。」
慕靖西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就要將她拖走。
喬安使勁掙扎,「放開我。」
「……」男人一語不發,拽著她就走。
「慕靖西,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
「呵,我倒是想知道悔字怎麼寫。」
下一秒,他的手,被一雙柔軟的手拽住,緊接著,掌心覆上了柔軟的軟綿。
「慕靖西,你非禮我!」
慕靖西眸色有片刻呆滯,掌心下的觸感,軟綿得令人難以想像,短暫的觸感之後,手便被喬安扔開。
她開始大叫,深怕別人不知道的叫法,高分貝尖叫。
聞聲而來的警衛,越來越多,黑壓壓一片。
喬安倔強的瞪著他,「他們可都是目擊證人,你要是不放了夏霖,我就去告你猥褻我。」
慕靖西:「……」
真不知道該誇她傻還是笨。
臉色陰沉的男人,緩緩俯身,俊美的臉緩緩壓下,那雙冷眸,夾雜著碎冰,「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喬安面上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慕靖西又狠狠捏住她的下顎,薄唇緊抿成一線,「對誰,你都能這麼做,嗯?」
「……」
「有沒有羞恥心?」
「……」
「你的貞潔,就那麼廉價?」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讓人火大,喬安咬緊牙關,「把貞潔看得這麼重,那你看光光了我,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啊慕少校?」
「你想讓我負責?」男人眸底的寒冰,稍稍融化。
「我想……讓你滾遠一點。」
讓他滾遠一點?
慕靖西薄唇輕扯,眸底有複雜的情緒在涌動,「喬小姐忘了,是誰親自指名要我保護你的?現在想讓我滾,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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