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江南已經在她面前蹲下,執意要背著她回酒店。【Google搜索】
醫院離酒店並不遠,步行回去要不了多少時間。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司徒雲舒不想引人注意,伸手就要拉他站起來,江南堅定的道,「雲舒,別逞強!」
她都已經痛成什麼樣了,還在逞強。
剛吃了藥,藥效發揮也沒這麼快。
「你好。」
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
司徒雲舒和江南,同時看去。
阿道夫手上拿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一串地址,他皺著眉頭十分苦惱的問,「請問,你們能告訴我這個酒店怎麼走麼?」
江南站起身,接過紙看了一眼,「你要去這家酒店?」
「是的,我迷路了。」阿道夫聳了聳肩,神色十分的無奈。
他一看就不是本國人,說話也帶著國外的腔調和口音,司徒雲舒說,「很巧,我們也住這個酒店,剛好也要回去。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吧?」
這個提議,正合阿道夫意。
他笑吟吟的點頭,「那就麻煩二位了。」
「不客氣。」
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
司徒雲舒執意要自己走,再加上現在有陌生人在身邊,她就更加不可能讓江南被她回去了。
於是,江南攙扶著她,放慢了腳步。
阿道夫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想到了自己的任務,他試探性的開口,「這位小姐,我能不能冒昧問個問題。」
「請問。」
「你是否……身體不適?」
江南目光微冷的看了過來,阿道夫愣了幾秒,才笑著解釋,「抱歉,我職業病犯了。忘了告訴二位,我是個醫生。」
「原來你是醫生。」司徒雲舒輕輕頷首,「是,我身體確實不適。」
「能否讓我把個脈?」
「你還會把脈?」
他看起來,並不是S國人,怎麼會S國的把脈?
「略有涉及,況且,醫術不分國界。尤其是優秀的醫術,身為醫者,總會學到的。」
聊著聊著,司徒雲舒便將手伸了過去,阿道夫替她把脈。
他面色微凝,「體寒,你是不是受著痛經的困擾?」
司徒雲舒略微尷尬,「是。」
「這就對了。」阿道夫收回手,「我看你年紀也不大,體內寒氣卻不小。」
「醫生,你有什麼治療的辦法麼?」江南問出了關鍵。
「體寒不是小問題,需要長時間的治療。對了,你們S國有句話叫做,食療。我建議,你可以從食療開始,藥膳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很快,便回到了酒店。
阿道夫跟兩人分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到房間,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嘖嘖兩聲,「還真是亟不可待。」
慢悠悠的接起電話,「怎麼樣?」
那端,慕靖南的語氣十分的焦急。
阿道夫遇到司徒雲舒之前,給他打了個電話,確認了司徒雲舒的長相。
外國人有個通病,那就是臉盲,對於認人這一方面,多少有些不自信。
這不,得知他已經見到了司徒雲舒,估算著時間,慕靖南的電話便迫不及待的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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