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舒瘋狂的叫喊,「放開我,我要見靖南」
警衛們死死攔著她,不讓她離開。
突然,她尖銳的叫喊出聲:「別碰我你們別碰我」
她劇烈掙紮起來,渾身扭動,像是在逃避著什麼令人恐懼的東西一般。
悽厲的聲音,在大廳里不斷迴響。
聽得人心驚擔顫的。
陳尋示意傭人上,一左一右按住她,不讓她繼續撒潑。
「姚小姐,希望你冷靜一點。」他低聲吩咐,「把醫生叫來,實在不行,就給她打鎮定劑。」
誰都知道,姚望舒現在懷孕了。
要是亂用藥物,極有可能對腹中孩子不利。
傭人意識到了這一點,弱弱的開口:「姚小姐懷孕了,現在使用藥物的話,會對她的孩子造成」
「是我疏忽了。」陳尋一手扶額,「先叫醫生,讓醫生看著辦。」
「是。」傭人鬆了一口氣。
被傭人一左一右架著上樓的姚望舒,垂下的眼帘,斂去了眸底的光芒。
南翼,書房。
陳尋帶著汪宇回來了,汪宇剛進門,撲通一聲,在慕靖南面前跪下。
「請二少懲罰」
慕靖南臉色陰翳,一手夾著煙,不時深吸一口,他始終沉默,一語不發。
唯獨那雙銳利的眼眸,始終落在他臉上。
不怒自威的氣息,始終縈繞在他身上,以他為軸心,向四周強勢鋪散開來。
冷汗,順著汪宇的額頭,不斷往下滴落。
巨大的壓力,快要擊破內心的防線。
「那碗究竟是怎麼回事」良久,男人的聲音幽幽響起。
在偌大的書房裡,透著幾分冷寂的肅殺。
汪宇跪得筆直,腦袋垂得很低,「那一晚,姚小姐要自殺,我去勸她。她要喝酒,傭人端來了酒,她讓我陪她喝一杯。喝著喝著,就喝多了二少,是我該死」
身為警衛,卻在酒後失職,失德。
「你是該死。」慕靖南撣了撣菸灰,「身為一個警衛,卻做出這樣的事。你是該死。」
汪宇愧疚的垂首,「請二少責罰」
慕靖南頭隱隱作痛,一手支著額角,揮了揮手,「陳尋,你來處理。」
「是,二少。」
陳尋示意警衛先把汪宇帶出去,留下來單獨跟慕靖南說了幾句,「二少,姚小姐得知肚子裡的孩子是汪宇的,她吵著要見您。」
男人吐出一口煙圈,滿臉疲憊的模樣。
陳尋也拿捏不定他的主意,「二少,您要見麼」
「不見。」
見了又如何。
還能說什麼
最後那一點情分,也在皇家醫院門口,她對著司徒雲舒說出那番話之後,已經徹底消失了。
現在,關於姚望舒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管。
警衛是他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汪宇送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至於其他,他無能為力。
消息傳回別墅,姚望舒被按在床上,面如死灰。
「不見」她低喃著,「為什麼不見我是望舒啊靖南為什麼不見我」
傭人好心勸她,「姚小姐,你還是放棄吧。二少愛的是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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