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個菌菇湯怎麼樣我記得你挺喜歡喝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喜歡。」
司徒雲舒空出一手,將他的鹹豬手狠狠扔開,警告他,「還有,不要碰我滾回你的位置上去」
這個衣冠禽獸
鹹豬手往哪摸呢
她咬緊牙關,陰沉沉的警告,「再動手動腳的,廢了你的手」
慕靖南無奈的低聲笑了起來,「雲舒,不要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我只是一個想要追求你的男人而已。」
「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排隊也輪不上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能不能讓我插個隊」
「滾」
慕靖南坐回了原位,在講她惹炸毛之前,點了餐。
食物很快就送上桌,他點的,無一例外都是司徒雲舒喜歡吃的。
要想了解她喜歡吃什麼,並不難。
問南翼的傭人就知道了。
可笑的是,曾經她還在他身邊,他卻從不肯主動去了解她。
去了解她的喜好。
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他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一路灼燒到胃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提醒他,現在該做什麼。
只有這樣,腦子才會清醒一些。
司徒雲舒右手受傷,拿不了筷子,左手笨拙的拿著筷子,卻並不能順利進食。
對面的慕靖南,就這麼看著,等她開口。
她不吃,他也不吃。
端著酒杯,淺酌著,安靜深沉的目光,繾綣落在她臉上。
他很想知道,她會不會開口讓他幫忙。
還是寧願餓著,也不會叫他。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司徒雲舒寧願餓著,只喝湯,也不願意開口讓他幫忙。
得到這個認知,心臟處傳來了鈍燉的痛。
像是星火一般,瞬間將痛楚燃燒成了燎原大火。
「雲舒,餓不餓」
「不餓。」
慕靖南苦笑,「寧願餓著,也不肯向我開口從什麼時候起,我已經不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了」
「哦,大概是從你把前女友帶回家的那一天起。」
她無意追究什麼,故去的事,都過去了。
她不想緊抓著不放,也不想活在過往中,是他自己撞上來的,那就別怪她了。
「對不起。」慕靖南知道自己錯得離譜,可事情已經發生,他也無力辯解什麼。
沒什麼好辯解的,錯了就是錯了。
他承認。
「我跟望舒,沒有發生任何逾越的事。」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沒關係。」
「不,跟你有關係。」慕靖南目光灼灼,「你是我妻子,不是麼」
「前妻」司徒雲舒狠狠瞪他一眼,「需要我把離婚證拿給你看麼」
「不,我也有一本。」
「那就請二少時刻記住,我們已經離婚了,不要再做無畏的糾纏。這會讓你看起來很掉價」
掉價
那怎樣才能不掉價的追回她,但凡她肯告訴他一個方法,他一定會去做。
不是走投無路,誰也不想死纏爛打。
他也希望能用光明磊落的手段贏得她的芳心。
可現在的條件,顯然不可能了。
「慕靖南,要怎樣你才肯不再糾纏我」
司徒雲舒拿起餐巾,擦拭著唇角,眸色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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