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家屬」醫生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是。」
「我是。」
慕靖南和江南同時出聲,兩人對視一眼,帶著火花的目光在空中打得不可開交。
醫生納悶了,「到底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她前夫。」慕靖南很不情願的說出前夫兩個字,要不是爭這個家屬的位置,他才不會說。
江南悶著一股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為什麼還在死纏爛打
司徒雲舒比他們倆吵得不耐煩了,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倆都出去吧。讓我安靜一會兒。」
慕靖南不動,江南也不肯走。
醫生遞來一張單子,「家屬先去繳費吧。」
慕靖南接過單子,心情有那麼一點點的愉悅,「雲舒,我先去繳費了,很快就回來。」
江南跟了出去,他在走廊上等著,慕靖南繳費回來,目不斜視的跟他擦肩而過。
「我們談談。」
男人淡淡的說。
「談什麼」
「關於雲舒。」
這句話,引起了慕靖南的興趣。
他欣然同意,「好,那就談談。」
江南轉過身來,神色清冷,「慕二少已經跟雲舒離婚了,那就像個男人一樣,瀟灑放手。以後,不要靠近她的生活。更不要打擾她現在平安定的生活。」
「呵。」慕靖南嗤笑,「像個男人一樣我要真是個男人,現在就更不會錯過她。江南,你仗著的,不過就是幾年的搭檔情。我跟你不同。」
不同在於,他是她丈夫,他們孕育過一個孩子
雖然,最後那個孩子無緣來到這個世界上。
但他們曾經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錯在他。
沒有好好珍惜。
如果當初堅定立場,不離婚。
現在是不是會有另一番結局
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燭光晚餐沒吃成,還受了傷。
司徒雲舒現在飢腸轆轆,能吃下一頭牛,江南讓她到沙發上坐下,挽起襯衫袖子,「你先坐著,我去給你煮麵。」
「加兩個煎蛋。」
「好,我知道。」
精神放鬆下來的司徒雲舒,靠在沙發上,閉上眼假寐。
倏地,她睜開眼,看著自己身上還披著的男士大衣,有些錯愕。
剛才忘記還給慕靖南了。
想到在醫院分別時,他那受傷的目光。
司徒雲舒搖頭失笑,想他幹什麼,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人啊,要向前看。
同一個地方,不能摔倒兩次。
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可就是蠢了。
所以,她不會讓自己有那樣的機會的。
兩天後,慕靖南收到一個快遞。
司徒雲舒把衣服乾洗後,快遞送到了官邸。
拆開快遞拿出衣服,慕靖南自嘲一笑,「雲舒,你可真狠。」
就連見他一面,也不願意了麼
傭人看著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二少,您這是怎麼了」
慕靖南用刀子把好好的一件大衣破壞了,他扔了刀子,拿出手機,「雲舒,你就寄一件破衣服給我」
還在睡覺的司徒雲舒,迷迷糊糊的問,「什麼破衣服」
「我的衣服破了,難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補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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