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上天的寵兒。
可後來的一切呢?
外婆出事。
如今就連謝緒寧也跟著出事。
葉甜心的心情,也跟著變得無比沉重。
「哥,我爸不是在帝都嗎?他怎麼會去深海市?」
葉甜心想不明白,謝緒寧不是在帝都嗎?他還說他會很忙?
謝星河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謝緒寧出事,葉甜心並沒有像外婆上次出事一樣變得六神無主。
事實上,她充分相信謝緒寧不可能會殺人。
那是她的父親。
是曾經可以為國捐軀的父親。
他怎麼可能會殺人?
這絕無可能。
「哥,我們去了之後,能保我爸出來嗎?我聽說,這些人,會屈打成招的?萬一他們打我爸怎麼辦?」
葉甜心一想到謝緒寧那樣大的年紀,會被那些人打,她就心疼的不行了。
謝星河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輕輕的**著堂妹的頭髮。
「甜心,你把我們謝家當成什麼人家了?他們不敢動小叔一根頭髮的!」
葉甜心不解,她對帝都這些世家底蘊,並不是很清楚,被謝緒寧認回來了之後,她又忙著學習,也就沒有學**都的人情世故。
「哥,可這是在深海市啊,你們的根基是在帝都,謝家拿到深海市來,還管用嗎?」
「甜心,我們謝家,不僅僅是百年世家,而是傳承千年的世家,謝家的底蘊之深厚,超出你的想像,如今我們在帝都,那是因為我們是嫡支,我們必須在名面上生活,而還有許多謝家人,他們已經分散到全國以及世界各地,從事各個領域的。」
葉甜心聽謝星河這麼一說,宛如聽著天書似的。
什麼叫嫡支?
這都什麼時代了?
謝星河見葉甜心這麼茫然,便知道葉甜心可能不太明白。
他極為形象的比喻道,「甜心,謝家就好似一棵蒼天大樹,如今你能看見的,就是我們謝家,然而,在看不見的地下,謝家的根枝已經蔓延到其他更遠的地方,如果有人,想滅了謝家,他只能砍掉這棵大樹的樹杆,他是不可能將我們連根撥起,因為,倘若他們想要連根撥起謝家,那就意味著將是一場動盪……」
葉甜心聽見謝星河這樣的比喻,她似乎是懂了。
「可,這和我爸的事,又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們會虐待我爸。」
「他們不敢,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你放心。」
長途飛行結束後,謝星河帶著葉甜心直接來到了荔枝南路的一處辦公地點後。
「您好,我們想要見一見今天早上被拘留的那位謝先生?」謝星河極有禮貌的訊問。
坐在電腦前的一個男人頭也沒有抬的回答,「那位是重要嫌犯,閒雜人等,一律不得會面。」
「你確定?」謝星河挑眉反問。
謝星河的臉上有傷痕,他的面相在別人看來也不像謝緒寧那般的溫文爾雅。
謝星河的身上,自帶著一種匪氣。
男人不耐煩的揮手,「是啊,我確定,誰也不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