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麼?」
春雪看著這些債主,她節節後退,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才好?
「我們已經向法院起訴了,直到法庭宣判之前,你不能離開。」
春雪起初以為,他們這些人,只是開玩笑的。
她沒有料到,這些債主,簡直不是人。
他們竟然輪班在她家別墅門口搭起了帳篷,似乎是在防備她會逃跑似的。
春雪都快崩潰了。
她把別墅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一遍。
她打電話給其他認識的人想要他們來幫幫她,可惜,並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幫她。
絡、電視,隨時都在滾動播放著她的道歉視頻。
春雪看著這樣的視頻,都恍恍惚惚的覺得,自己並不認識視頻的那個人。
她將自己關在暗無天日的別墅里,整日渾渾噩噩,度日如年。
絡的民們,也因為春雪的視頻,受到了很大的暴擊。
與此同時,那些曾經被春雪陷害過的其他人,也紛紛站了出來,聲援葉甜心。
事實,當葉甜心的父親被曝光是「謝緒寧」的那一瞬間開始,絡那些人,便將能刪除的東西,全都刪除了。
那些人,更恨不得自己當初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情。
#春雪,滾出娛樂圈#的這個話題,再度被掀至高峰。
那些關於春雪的黑料,層出不窮。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春雪這真是垮了!
可關於這次事件的當事人葉甜心卻一直不曾露面,因為此時的葉甜心和謝緒寧正在帝都的報紙博物館裡。
「爸,你等一下,我去找找這個日期附近的報紙。」
謝緒寧坐在長椅,點點頭,他腿有傷,站久了的確有些不太舒服。
「嗯。」
木質的長椅,搭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金黃的陽光灑在他的身,恍惚給他鍍了一層夢幻的金色光芒。
謝緒寧的長相,本身是那種極為儒雅內斂的類型。
匆匆而逝的時光,將他打磨的更像是一塊溫潤的玉。
「爸,我找到了。」
葉甜心將手裡的報紙全都送到謝緒寧的手邊。
從那一份泛黃報紙前前後後一個月的報紙,葉甜心全都搬了過來。
「我看看。」
謝緒寧翻著這一份一份的報紙,整整一個月,院方都在報紙刊登了尋人啟事。
「爸,剛工作人員告訴我,他幫我們看看其他幾份報紙這個時期面有沒有登。」
葉甜心和謝緒寧兩人坐在長椅,她們的手裡,各拿著一撂報紙。
「找到了,葉小姐,謝先生,這一則尋人啟事分別是刊登在六份不同的報紙,歷時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時間。
院方等到心灰意冷。
如果那時,葉琳琅的病情很重,只怕……
謝緒寧的周身,籠罩在一片悲傷之,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疼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而現在,他越是接近當年的真相,他的心越痛。
他的心,密密麻麻的傷,傷口全是血,痛的無以復加,報紙的每一個字,都變成了刀,一刀一刀的插入他的身體。
那一把一把無形的刀,正凌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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