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又性感,像是低音的弦,餘味綿長。
葉甜心覺得耳畔有些癢,便伸出手,去摸了摸耳朵。
玻璃牆外面,杜鵑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
葉甜心和厲擎蒼便開始極為默契的開始錄音。
從他們開始唱出第一個音開始,杜鵑鬆了一口氣。
她找到了,找到了自己心裡的那個聲音。
錄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怕是葉甜心和厲擎蒼也沒有達到一遍好的境界。
杜鵑捂著自己的胃部,坐到一邊的辦公椅。
金導一來看見杜鵑這般模樣,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走到一邊,接了一杯水遞給杜鵑,他又拿出兩張止疼片。
「讓你住院治療,你又不肯,杜鵑,你自己的身體,你能不能愛護自己一點。」
杜鵑看向金導,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泛紅。
「你知道的,你知道這一部電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會允許我人生最後的這一部電影出現任何的差錯。」
「那你的身體,你不要了嗎?」金導忍不濁斥道。
杜鵑伸出手,握住金導的手,她低聲道,「你相信我,等這一部電影映後,我去做手術,再給我一點點時間。」
「我給你時間,命運會給你時間嗎?」
金導別過眼,他實在不忍心看他心的愛人,再承受著疾病的折磨,他卻無能為力。
杜鵑有些挫敗的想,「這一切都是命。」
當年,她杜阿娘逃婚,變成了如今的杜鵑。
天要給予她一些東西時,總會收回去一些東西。
天給了她寫作的天賦,讓她可以字養活自己。
她更感激天,讓她能夠遇甜心,能夠和她的女兒一起合拍這一部電影。
這是她,對她最好的感激。
「一定會的。」
在杜鵑和金導說話時,柳絮和媽媽一同來到了錄音棚。
「您好,請問您是杜鵑吧?我是李知微的姐姐,她介紹我們家絮兒來錄片尾曲?」
柳絮甜甜的衝著杜鵑笑,乖巧的叫了一聲,「杜老師好。金老師好。」
這柳絮是李知微出國之前特意打電話給她說過的,她那時想著,反正也沒有別的合適的人選,索性試試。
如今有了葉甜心和厲擎蒼這個男女合唱的版本,杜鵑對柳絮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那知微應該告訴過你們,我是要試音的,試音必須要通過才會錄製。」
柳絮媽媽忙不迭道,「我知道,我們絮兒從小學習鋼琴,也是考過級的,她的樂感很好的。」
「那,先試錄吧。」
杜鵑的臉,有著深深的難以掩飾的疲憊,她按下其的一個鍵,對著錄音室裡面的甜心和厲擎蒼道,「甜心,厲少,你們先休息一下。」
柳絮一看見從錄音室出來的葉甜心,便頓時有一種冤家路窄的錯覺。
「葉甜心,你怎麼會在這裡?」
柳絮媽媽一聽自己女兒這話,便道,「我們認識啊?」
「媽,她是那個害得我被帝都大學遣返回來的葉甜心。」
柳絮一想起這事,便覺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都是葉甜心的錯,害得她不僅軍訓被遣返不說,還被帝都大學勸退了。
幸好有小姨幫忙,她才能帝都電影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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