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這麼說傾心?傾心突然間聽說這件事,已經夠傷心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她的傷口灑鹽了?」
顧岩柏看向顧言城,心裡嘆息,以前陸繼軍在,這一樁婚事,他是樂見其成的。手機端m.
他和陸繼軍十幾年的交情,如果兒女能夠成親家,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只是……
陸繼軍一死,陸傾心的品性一下看出來了。
他們顧家,從無到有,這其,經歷了多少,他最清楚,他可不能讓顧家在顧言城的手敗了。
「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傾心現在不是孩子,她應該要明白在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理所當然的事,包括你,顧言城,你也是如此,你要有本事,你不需要顧家的一切,你要沒有本事,我算把萬貫家財全都交到你的手,你終有一天也會敗光的。」
顧岩柏站了起來,他從容的理了理衣服,又說了一句,「顧言城,你如果不想在帝都大學學的話,那麼,你可以去國外大學。」
「爸,我不會去國外的。」
顧言城心疼陸傾心,現在的陸傾心正是需要關心和關懷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會這麼一走了之呢?
「你要留下來?」
顧岩柏輕指著袖口。
顧言城點頭,「是。」
「那請你記得,你現在的是一名學生。」
顧岩柏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發,陸傾心看著顧岩柏離開時的背影,腦海里突然迸出了一個詞。
「人走茶涼。」。
陸繼軍才去世多久,連他最好的兄弟這麼不待見她。
「言城哥哥,伯父是不是不喜歡了?我並不是圖爸爸的財產,我只是覺得被……」
「我懂,傾心。」
顧言城哄著陸傾心,家裡的傭人悄悄的看了一眼二人,又默默的出去打一個電話。
「言城哥哥,我已經失去所有,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
……
「夜,你說陸繼軍在想些什麼?」
從殯儀館出來,葉甜心越想不明白陸繼軍的腦迴路,他怎麼會寫下這樣的一份遺囑?
難怪陸傾心會爆炸,只怕這會遺囑帶出來的負面影響不僅如此?
厲擎蒼牽著葉甜心細膩滑嫩的小手,他低聲道,「甜心,與其去糾結陸繼軍為什麼會寫遺囑?我們更應該把顧岩柏以及陶為班這二人的二人的身份調查清楚。」
「你懷疑?」
「我懷疑這二人可能跟當年的那件事情有關係,陸繼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讓那麼多人都統一口徑,所以,這其,應該還有別人的手筆,我們得慢慢的查清楚。」
葉甜心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夜,你說,我爸媽怎麼這麼倒霉?不過是年輕男女之間正常戀愛,怎麼會被人刻意隔開那麼些年?還有我媽媽,她現在在哪裡?我看著爸對著我媽用情至深的模樣,我都害怕……」
「害怕什麼?」厲擎蒼的大拇指,輕輕的撫著葉甜心的眉心,「傻甜心,你應該相信你的爸爸媽媽,相信她們之間是真愛,相信無論時間如何流逝,空間如今轉換,他們依舊會愛著對方,直到命運再一次的將他們指引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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