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有了謝緒寧,正好她們三人都回去,告訴那些人,她的甜心,是有爸爸的人。
「緒寧,你最近忙嗎?你如果不忙,我們抽個時間回一趟葭萌鎮,要搬家、要請客,最重要的我要去問問朱冬梅,我活的好好的,她憑什麼說我死了?」
「媽,我都聽你的,等甜心醒來,我們帶著她一起回去。」
有許多許多的事情,這麼擠在了一起。
謝緒寧心知,起查找當年的真相。
如今能夠和岳母和女兒在一起,才更重要。
「好。」
嚴格的眼睛,在二人的身,看了一眼。
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堂堂的司令,怎麼會對甜心的外婆這麼客氣?
謝緒寧明知道嚴格在看什麼,卻還是出聲解釋了一句,「我是甜心的父親,親生父親。」
「咳咳咳!」
這一個消息,來的太過於突然。
嚴格受到驚嚇,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嗆的直拍胸脯。
甜心的父親,不是犧牲了嗎?
軍功章都有了,還會活著?
「大驚小怪。」
謝緒寧心想,剛剛那樣,直接說出來,我是甜心的父親,這感覺,其實很爽哎。
謝緒寧自己這十幾年,孤身一人,為愛而守。
他都做好這一輩子,都這要這麼孤寂的活著的準備,卻沒有想到,甜心的出現在他的世界裡給他帶去了一道光芒。
那一束光,這麼把他那黑暗的世界,瞬間照出了萬種色彩。
「甜心是我的女兒,你這麼怪?」
嚴格好半天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謝緒寧大概是心情好,說話都帶著幾縷任性的氣,「我難道不能有甜心這麼漂亮的女兒?」
「有。」
在嚴格被這個消息震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時,謝星河打了一通電話給謝緒寧。
「小叔,陸繼軍死了。」
謝緒寧一怔,陸繼軍是和甜心一起被人抓走的。
當然,他更傾向於當年的事情,陸繼軍也參與其的這個猜想。
「怎麼死的?」
謝星河回答,「在白家浜被人澆了汽油,燒的面目全非。」
「確定是陸繼軍?」謝緒寧問謝星河。
謝星河搖頭,「目前為止,我並不是確定,但陸繼軍有個女兒,目前正在帝都大學參加軍訓。我們準備讓她過來配合我們做一次dna親子鑑定。」
「那行,這件事情,交給你,順便你找一個時間整理好陸繼軍的資料給我。」
陸繼軍的死,讓謝緒寧更加堅信,背後那人的心狠手辣。
「好,小叔,甜心的事情,你準備什麼時候給家裡人說?」
謝星河想,倘若老祖宗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曾孫女,肯定會很高興的。
關於這件事情,謝緒寧準備徵求一下甜心的意思。
甜心現在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甜心的身。
「我問問甜心,這件事情你暫時保密。」
謝星河說完後,便掛電話。
到了午十一點左右,葉甜心終於醒了,她其實是被餓醒的,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這餓的都覺得自己能吃得一頭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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