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吶。
總得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他當年辜負了那個女人。
現在,有一條彌補他當年過錯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
他自然就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要緊緊的抓住這個機會。
「你的要求,我答應。」顧言城口乾舌燥,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嘴裡泛著一股苦澀的味道,「只是我有一個條件,你不能傷害甜心。」
夜之洲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用力。
顧言城,你是太天真了。
「她是你的妻子,換而言之,她也是我的盟友,你應該清楚,除非我的盟友背叛我,否則,我是不會主動傷害我的盟友的。」
夜之洲和顧言城,兩人各懷心事的達成共識。
換句話來說,兩人也是各取所需。
夜之洲掛上電話後,心情瞬間變得非常美麗,他按下書桌上的電話,「春雪在哪?」
「少主,春雪還在休息室里。」
負一樓,是停車場。
停車場有一間房間,平時是保安們的休息室。
這個時候,春雪還在,那就意味著,那一張狂歡,還沒有停止。
「收拾一下,十分鐘後,我要見她。」
夜之洲這麼吩咐後,便有人去了負一樓的停車場。
休息室的門開著。
遠遠的就能聽見男人野獸般的低吼聲。
「少主要見她。」
少主有輕微有潔癖的人,春雪的身上沾染了那麼多男人的氣息,自然不可能現在就去見少主。
好在男人們都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這些人,直接將春雪拎進了休息室的浴室里。
他們七手八腳的打開花灑,給春雪洗了一個澡。
春雪的肌膚上,全是他們弄出來的痕跡,那一張毀了容的臉,此時也變得面目猙獰。
她一丁點力氣也沒有,任由男人們對著她上下其手。
甚至,男人們的嘴裡,還發出一陣陣低低的笑聲。
「雖然,臉毀了,可女人們,關了燈,不是都一樣嗎?」
春雪眼皮一抬,她只感覺小腹一陣墜疼,一股熱流流了出來。
她低頭一看,鮮血順著水流流了一地。
「我草,她流血了。」
「流就流唄。」
春雪看見那些鮮血,莫名覺得一陣輕鬆,流產了。
終於流產了。
那個孽種,終於沒了。
十分鐘後,夜之洲看見了剛洗完澡的春雪。
休息室里的男人們為了擔心春雪身上的味道太重,還特意往春雪的身上噴了一些香水。
「春雪。」
夜之洲走到春雪的面前,他站在距離春雪數十步之前的地方,看著春雪那一張醜陋的臉。
「你有什麼遺願嗎?」
春雪聽見夜之洲的話,便知道,今天自己是再劫難逃了。
她要死了。
在這些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們面前,她的性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我的遺願是,殺了葉甜心。」
她想殺了葉甜心。
因為,她春雪所有的悲劇都是因葉甜心而起。
夜之洲點頭,「這個不難,還有嗎?」
「我可以自己選擇一種死法嗎?」
夜之洲會意的一笑。
女人啊,真是奇怪的生物。
春雪直到現在,還把這所有的一切,都怪到葉甜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