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兒,你以為我媽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我已經買通了酒店的某位經理,會把這一段時間的監控從硬碟上刪除的。」
母女二人,將醉成一灘爛泥的顧言城從另外一間套房搬到了這一間套房裡。
秦麗麗和陸傾心將顧言城扔到床I上時,竟意外的發現在葉甜心睡著的枕頭旁邊,有一些東西。
陸傾心拿起便箋紙,真準備打開時,秦麗麗則道,「先別看,把他的衣服脫了。」
秦麗麗背過身,陸傾心只能認命的開始脫起顧言城身上的衣服。
直接將顧言城全身上下,脫的只有一條四角褲時,母女二人才鬆了一口氣。
「媽,你看,這是什麼?」
秦麗麗和陸傾心兩人湊近看著便箋上的文字,看完後,秦麗麗和陸傾心均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那個和葉甜心上I床的男人,不是……牛……郎嗎?」
秦麗麗一把奪過那一張紙,找到打火機,將便箋紙點燃,從馬桶里沖走。
「傾心,你聽好了,你今晚什麼都不知道。」
陸傾心握著手裡的玉牌,問,「那這個玉牌呢?」
「成色這麼好,就直接當掉好了。」
「也是,能當不少錢呢。」
秦麗麗和陸傾心的臉上,均是一片得意的神情。
漸漸的,那笑變得扭曲又可怖。
葉甜心的心,猛的一疼。
她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好似被水淹沒了似的。
「嘩——」的一聲,葉甜心驚醒了過來,手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張潔白的浴巾。
葉甜心拿過浴巾,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悄無聲息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剛做夢了……
不,也不是做夢了。
她記起來了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遇上一些大事情時,大腦會出現暫時失憶的情況。
這只是暫時的。
真正的記憶,並沒有徹底的遺忘。
而是被當事人下意識的放進了大腦的深處。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想起來的。
可倘若有合適的契機,大腦就會將那些被當事人遺忘在大腦深處的記憶,全都想起來。
葉甜心剛之所以會想起那些畫面,大概也是因為住到這個房間,又被顧言城那個人渣噁心到了,所以才想起那些畫面。
葉甜心走到冰箱前,給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
她輕輕的抿著礦泉水,腦海里想的卻是,厲擎蒼那一張陽剛的臉龐。
他的臉,堅毅又俊美。
鮮少會有男人將這兩種特質揉碎到一起。
她的手,緩緩的放到胸口。
事實上,她還應該感謝顧言城。
要不是顧言城在她的那段地獄式的婚姻中堅持的認為自己所愛的是陸傾心。
他要為陸傾心守身如玉。
她或許不會這麼清清白白的等到厲擎蒼。
前世今生,葉甜心只有厲擎蒼這麼一個男人。
如果沒有厲擎蒼的守護,這一世的葉甜心又怎麼會過的如此順利?
「甜心。」
門外面,響起關晨曦的聲音。
葉甜心打開門,關晨曦抱著一束香水百合走了進來。
「這是誰送的花?」
關晨曦搖頭,「不知道,是前台送上來的,並沒有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