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甜心的聲音清甜悅耳,她的話中,隱隱還透露著威脅。
她心知,比爾和托馬斯這對兄弟是一對亡命徒。
否則也不會做了這樣的事情。
可再是亡命徒那也是有掛念的。
誰敢與一國之力對抗?
如果葉甜心的父親真的是帝國的司令,那他們還真得要考慮考慮。
若不然,與帝國為敵,托馬斯和比爾要怎麼才能尋找到能夠庇佑他們的人。
「葉小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們?」比爾道。
葉甜心一臉適然,「不,比爾,我這不是威脅,我這是商量,尋求一個雙贏的解決方案,二位如果對我的話,有所疑問的話,我建議你們,自己去求證,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托馬斯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絲猶豫。
他和比爾雖然有點特殊愛好。
那也僅僅是愛好,罪不至死。
就算東窗事發,最多也只能說他們兄弟二人涉嫌非法拘禁。
同時,還可以由托馬斯一個人扛下所有的罪,比爾還能功成身退。
給托馬斯尋找最好的律師為其脫罪。
葉甜心收回自己的眸光,這是一場心理戰。
誰要是認慫,誰就輸了。
葉甜心不會認。
她拉著姚清寒的手,安靜的坐在這個木籠里。
如果季暖在這裡,她一定能夠一眼就識破這裡的機關。
不對,如果季暖她們來了,她一定能夠打開這個籠子。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等。
比爾看了一眼托馬斯,他轉過身上了樓,他對葉甜心的話,將信將疑。
他得親自去求證看看,葉甜心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是不是謝緒寧的女兒?
姚清寒靠在葉甜心的肩膀上,她的心裡,浮現出深深的自責。
她應該聽從葉甜心的話,安靜的離開,離開之後,再找一個萬全之策再進來。
她還是太衝動了。
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姚清寒真想甩自己的臉一巴掌。
讓你激動。
讓你衝動。
這下好了,你自己惹出的事,還連累了葉甜心。
你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智障。
姚清寒,你是一個廢物。
「任何事,都是具有兩面性,清寒,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或許在別人看來,她被比爾兄弟非法拘禁。
事情好似陷入了一個僵局。
其實不然。
她們就像是一隻手,無意間,掀開了一層籠罩在黑暗上面的面紗。
面紗下,人生百態,皆在此上演。
「可是,我們要怎麼才能從這裡走出去?」
姚清寒的指尖,在葉甜心的掌心,慢慢回應著。
出去。
要怎麼才能從這裡走出去。
葉甜心只得在黑暗中回復姚清寒,「相信我。我們一定是可以安全脫身的。」
葉甜心與姚清寒用自己的方式交流著自己各自的想法。
樓上的比爾卻在這時下了樓。
比爾走到托馬斯身邊坐了下來,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示意托馬斯,葉甜心所說的這一切全都是真的。
她雖然只是一個小演員。
她父親卻是帝國赫赫有名的謝緒寧司令。
傳聞這個人,極其護短、殺人如麻、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