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邪氣的笑,「想給你一個大驚喜。」
南宮晴絲撅了噘嘴,想到今天看到的人,用力推開男人,「南宮凌旭,你想好了嗎?」
她柔軟勾人的身段靠在玄關上,裙擺岔開,露出白皙細長的半截腿,勾的人心魂蕩漾。
南宮凌旭笑了笑,「沒想好我會來北城?」
就是因為確定了,才隨後來了北城。
南宮晴絲水汪汪的大眼睛斜著看他,嫣紅的嘴巴可愛地撅了撅,「我不要這種句型,你給我一個肯定無疑的答覆。」
南宮凌旭被她逗得笑起來,「好,我南宮凌旭想好了,確定跟晴絲在一起。」
他五官輪廓都長得極為精緻好看,笑起來時就跟勾人的玉面狐狸一般,尤其是一雙眼,眼尾微微上傾,透著說不出的邪氣和惑人之感。
幾乎大半個南城的女人,只需被他這麼輕輕看上一眼,魂就掉了大半了。
被他這樣鄭重其事的對待,南宮晴絲高興起來,但卻款款靠在房門上,目光盈盈注視著凌旭,目光含情又流轉地注視著他,帶著崇拜和熱切。
被她這麼看著,凌旭心潮澎湃起來,上前就抱住她索吻。
她嬌笑著推拒著他,忽而問:「你跑了幾家孤兒院,找到她了嗎?」
凌旭頓了一下,搖頭,「沒有。」
他提起了其中一家孤兒院失火的事,其中有三個孩子葬身火海,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微妙,「說不定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南宮晴絲仔細覷著凌旭的表情,漂亮的遠黛眉憂傷的蹙起,「如果她真不在了,你不難過嗎?」
凌旭聽她語氣惆悵失落,眉目一挑,「連面都沒見過一回,哪兒來的難過。」
南宮晴絲淡淡垂眸,極快地掩去眸低微閃的目光,視線觸及凌旭性感的喉結,貝齒輕啟,咬了上去。
「嘶……小妖精……」凌旭吸了口氣,渾身的血液都賁張起來,一把掐住南宮晴絲的纖腰,抱著她往臥室走去,南宮晴絲紅著臉圈住他的脖頸,當被拋到大床上時,她小聲開口:「哥哥,我是第一次……」
凌旭聽了,血液飈的更快,低頭就吻了上去,「沒關係,我會輕一點,也會對你負責。」
南宮晴絲一頭瀑布似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細膩的肩頭,她仰著臉看著頭頂繁複漂亮的水晶吊燈,嗯,覺得這一切都很美好。
只要那個她,不出來搗亂。
……
這天晚上,晚飯過後,梁永希便上了樓。
為了方便照顧,也為了防止她把『感冒』傳給欣兒,溫姨直接把欣兒的嬰兒床搬到了她的房間。
她的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鳥兒時不時地撲棱著翅膀遠飛,或者蟋蟀的叫聲。
在這寂靜中,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大,她連忙接通,那邊靜了一瞬,傳來雷墨的聲音:「我準備登機了,可能明天傍晚或者後天才能回來。」
梁永希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忍不住問:「你是怎麼去的?和誰同行?」
「為了方便,乘的私人飛機,同行的除了機組人員還有老吉宋桀和我一位朋友。」他語聲淡淡,一如平常說話的語氣。
可他沒有點名這個朋友到底是誰。
梁永希想著他此行的重要性,沒有多問,只乖巧地嗯了一聲,「一路順風,還有……一定要找回我們的大寶。」
「我知道。」雷墨語氣凝重。
夫妻倆又聊了幾句,那邊似乎有人催促雷墨,他便說了句等我便掛了電話。
聲音斷了,梁永希攥著手機,剛剛催促雷墨的聲音,用的是彆扭的普通話,聽起來就是那個珊莎。
他是和珊莎一起去的M國。
這個珊莎,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朋友。
放下手機後,她怔怔失神了好久,欣兒不在,雷墨不在,她費了好大力氣才逼自己入眠。
但睡得並不踏實,總是做夢,夢中出現一些光怪陸離的景象。
一會是雷墨抱著孩子要離開她,嫌棄她眼下,一會又是雷墨抱著孩子用力抱住她,說會愛她一輩子,她在痛苦和甜蜜之間來回徘徊,來回掙扎,到最後乾脆坐起身不睡了。
她摁住手機其中一個功能鍵,裡面都是江流為她準備的音樂,都是些舒緩神經的曲子,她靠著床頭聽著,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由於這一夜沒睡好,導致她第二天昏昏沉沉的,幾乎什麼事都沒做,苦等著雷墨回來。
他說傍晚可能回來的,但沒有。
她焦躁的打他電話,居然無法接通,她又讓江流打,仍然無法接通。
江流見她無比緊張焦慮的模樣,便勸:「嫂子,哥做事一向很穩,你放心好了,如果大侄子在M國,他一定會把他帶回家。」
梁永希咬著唇,「嗯。」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耐心地等著。
可是一直等了一夜,雷墨都沒有回來,並且仍然聯繫不上。
第二天白天,她無法再保持平靜,讓江流一直聯繫雷墨。
江流也覺得奇怪,當即連通M國的網絡,直接黑進了對方的信息系統,尋找雷墨在M國留下的身份信息。
一查之下,他大吃一驚,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是不是查到了什麼?」梁永希知道江流是個超級黑客,他前一秒還啪啪啪地敲著鍵盤,可現在卻猛地停了下來。
江流深呼吸一口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
他看著電腦屏幕里查到的新聞頁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梁永希急了,催促:「到底怎麼了?」
江流目光陰鷙起來,「M國地鐵發生了恐怖襲擊,造成了兩名無辜市民死亡,其中有一人就是李臻……」
梁永希吃驚地瞪大眼,「李臻死了,怎麼會這樣?」
江流皺著眉敲了一會鍵盤,片刻後初步推斷,「好像是哥找到了李臻,她逃到了地鐵站,不巧遇上了恐襲……」
梁永希呼吸猛然一沉,「那他……」
她有不好的預感,雷墨一定出事了,否則不會不按時回來,不會不聯繫他們。
「哥在恐襲中受傷了,目前在醫院,至於傷情,我查不到。」江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