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邢遠取了一人一鼠的早餐過來, 他微微彎下腰,在手機上看了一眼。Google搜索
前段時間接了個大項目, 具體細節公司的人會處理。他接下去倒也沒什麼大事。那麼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倒是可以帶著阮迎銀上學,促進兩個人的和諧關係。
「好。」江邢遠點點頭, 將阮迎銀那份早餐擺在她面前。
早餐是烤麵包和牛奶, 江邢遠的是, 阮迎銀面前的也是。
只不過江邢遠自己的麵包是一塊塊的,阮迎銀的被他切成了一小條一小條, 方便她吃。
而牛奶被倒在一個淺淺的碟子裡。
阮迎銀確實已經餓了。她看著面前的麵包條, 抬頭看看江邢遠。
江邢遠已經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落座,隨手拿著塊麵包咬了起來, 神情自然, 察覺到她打量的視線, 還對她笑了一下。
距離她變回倉鼠已經過了一個晚上,阮迎銀明顯感覺到了江邢遠對她前後態度的變化。
之前她身份沒有暴露之前,他對她的做法其實很過分。可昨晚她變回倉鼠後,就明顯感覺到了江邢遠散發的善意和友好。
帶她回家,給她弄新手機,幫她安置小窩, 這會還給她做早餐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阮迎銀幾乎都不敢肯定前後的江邢遠居然是同一個人。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不知道她的身份前, 她是他的前世仇人, 他自然不會有好態度。知道她的身份後, 他也許為之前的事情愧疚,且覺得她是無關之人,半個月的照顧就當道歉
雖然他的善意和友好,依舊讓阮迎銀有種說不出的警惕和戒備。
動物的本能,她總覺得江邢遠這樣必然有所圖。
但是如今身為倉鼠,寄人籬下,她權衡一番,還是打算先靜觀其變。
主要是,麵包真的挺香的。
阮迎銀伸出了爪子,抓過了一條,兩隻前爪抱著麵包條,試探地啃了一口。
大體是軟的,還有點點脆,香中帶著點淡淡的甜,味道還挺不錯。
沒想到江邢遠居然還會烤麵包。阮迎銀一邊這般想著,一邊默默地吃了起來。
變回倉鼠的阮迎銀嘴巴很小,一口只能咬一點,但她速度也不慢,一小條麵包很快就被她啃了一半。
然後她便覺得有些口乾,下意識看了旁邊的那一碟牛奶,然後又抬頭瞥了眼對面的江邢遠。
江邢遠已經吃完了,正靠在椅子上玩手機,看起來並沒有注意到她。
阮迎銀鬆了口氣,扔下麵包條,悄悄走到碟子旁邊,探出頭,伸出粉而嫩的小舌頭,舔了口牛奶。
她怕自己身上沾到牛奶,所以喝得格外小心和認真。
江邢遠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抖動。
真的很想把她
他深深壓下內心**,在阮迎銀視線瞥過來之前,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玩起了手機。
阮迎銀吃完飯後,看了看餐桌中間的面巾紙,爬了過去,抽了一張,然後把自己的爪子和嘴巴都在上頭仔細擦了擦。
江邢遠站起來收拾餐具的時候,沒忍住,伸手撫了一把阮迎銀的後腦勺。
正在擦嘴巴的阮迎銀身子一僵,仰著頭,用那兩隻黑不溜秋的眼睛盯著他。
江邢遠勾了勾唇,慢斯條理地收回手,淡淡道「毛擦亂了,我幫你捋順。」
江邢遠把阮迎銀要的課本、英語詞典,連帶著零食和水都給她準備好後,才出了門。
出門之前,他把門反鎖,並且下意識打量了下門縫。
門縫很細,阮迎銀是爬不出來的。
江邢遠放下了心,去了趟公司。
他的房地產公司坐落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創業園。
創業園裡的公司還沒幾家,年前剛出售。
公司明面上的法定代表人和老總都是徐好,江邢遠的身份一直對外隱瞞。
今天星期天,公司里大多數人都休息,江邢遠直接到了徐好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徐好、程陽、魏向松都已經在了。
看到江邢遠走進來,三人交換了一個你知我知他知的視線。
今天的本意是一起開個會,雖然如今程陽和魏向松不過是高中生,且沒有上輩子的記憶。但他們的能力強,他稍稍指點幾句,他們就能很快意會到他的意思。
因為上輩子的事情,江邢遠只敢相信面前的這三個人。
只是事情交代到一半,江邢遠放在會議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生怕是阮迎銀那邊有什麼問題,他第一時間就拿起了手機,結果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歸屬地也來自s市。
這個手機是江邢遠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也就面前這些人,再加上一個阮迎銀。
他看了眾人一眼,大家安靜了下來。然後江邢遠接通了電話,他沒出聲,等著對方先道明來意。
「你好,請問是阮迎銀的爸爸嗎」是一個熟悉的女聲,班主任劉琴。
江邢遠右腿放置在修長的左腿上,想起曾經讓徐好把學校系統里阮迎銀爸爸的聯繫方式改成自己的事情,玩味地笑了。
他按了免提,把手機推到了徐好面前,以口型示意徐好接。
徐好咳了咳,他不僅外形顯老,聲音也顯老「是,你是」
劉琴越想越不對勁,她覺得阮迎銀請十五天假的事情還是得和阮迎銀的爸爸通個氣,所以今天系統里查了電話號碼就打了過來「我是阮迎銀的班主任劉琴,是這樣的,阮迎銀同學說她要請假半個月的事情,您知道嗎」
江邢遠點了點頭。
徐好於是道「哦這事啊,我知道的。」
劉琴皺了皺眉,一方面鬆了口氣,因為看來阮迎銀的爸爸也知道請假的事情。一方面又有些不太認同,因為這個回答,顯得有點敷衍「這事您知道那就好。對了,我聽阮同學說,您和她的關係」
江邢遠示意可以掛電話了。
徐好也大概知道阮旭東和阮迎銀之間的關係,因此故意道「劉老師,我忙著開會呢,有事下次吧,再見。」說完就乾脆利落掛了電話。
劉琴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聲音,氣得把手機扔到一邊。這什麼破家長啊
那頭,徐好按斷通話後,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江少,阮迎銀要請半個月的假」
程陽和魏向松都比江邢遠小几個月,所以都叫江邢遠遠哥。但徐好可比江邢遠大好幾歲,實在也叫不出哥,所以乾脆就叫江少了。
「嗯。」江邢遠敷衍地應了一聲,拿回手機,心想自己當初把電話號碼改了,還真的是很明智。
程陽想起昨天晚上江邢遠讓他辦的事情,跟在徐好後頭問「那阮迎銀這半個月去哪」
江邢遠一記眼光飛了過去,視線有點冷,語氣聽著也有些寒「秘密。」但他身上的氣息卻有幾分平和,甚至是愉悅
就像久久得不到滿足的男人,饜足後的感覺。
臥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戰況太過激烈,所以阮迎銀起不來床,要請假半個月休養生息或者被江邢遠給關在家裡,不讓出門了
但不管怎麼樣,江邢遠說了是秘密,就是不讓問的意思。
他們只能按捺住好奇,暫且壓下了心頭瘋狂的猜測。
他們遠哥,不會這麼生猛的吧
醫院手術室外,梁淵、楊若柔、阮旭東在等候著。
半個小時前,楊清微被送進了手術室。楊若柔神情焦急,但只能極力按捺下來。
梁淵在安慰她「阿姨,您不用擔心。骨科手術成功率還是很高的,清微傷在腿上,只是個小手術。」
楊若柔嘆氣「我知道,可是想到清微在裡頭受苦,我這心裡就難過。而且骨科手術過後的康復期才是關鍵,清微接下來幾個月肯定不能去學校上課了。她這麼努力學習的孩子,心裡也定然不好過。」
「沒事的,阿姨。我會常常來看清微,給她送筆記。」梁淵寬慰道。
「好孩子,真的是謝謝你了。」楊若柔看梁淵,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樣,越看越喜歡。
梁淵也很喜歡楊若柔。梁家家大業大,實力和江家旗鼓相當。這便意味著梁父和梁母都很忙,成日忙著公司的事情,天南地北到處飛。梁淵從小到大,很少感受到父母的陪伴。
但他很幸運,因為他的父母,真心實意的愛他。就算沒有給他足夠多的陪伴,但一直不吝嗇於表達對梁淵的愛。
只是梁淵,內心還是很期望得到媽媽的陪伴。
他覺得楊若柔,就很溫暖。楊清微真的是有一個很好的媽媽,他有些羨慕的想著。
阮旭東雖然也等在外頭,但滿心滿腦都是阮迎銀的事情。
昨天他給阮迎銀打的電話可都是被拒接了。但合作方估計很快就會給他打電話約晚餐時間了。到時候,他如果不帶著阮迎銀出席,怕是李妲那姐妹會多想,攛掇著自己老公和阮氏斷了合作關係。
雖然阮氏如今也起來了,琉璃水銷量更是很高,口碑也不錯。但是這個合作方太過重要,失去的話,會有不少損失,得用點時間才能恢復啊。
這個年代,一切都發展的很快,市場瞬息萬變,哪裡有時間給你幾個月讓你恢復
市面上已經有不少仿照琉璃水的牌子出現了,其中以那款三無產品銀狐水為最。
這銀狐水就像蒼蠅似的,嗡嗡嗡噁心著人。舉報關掉後,立馬又新開一個,而且有不少網友硬挺。
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事情呢,阮旭東抓在手裡的手機就響了。
看到手機上的電話,他一驚,就站了起來,找了個方便接聽電話的地方。
「阮總,是我。」一個雄厚的男音傳了出來,「我和夫人今天晚上回s市,明天晚上你帶銀銀來我家一趟吧。大家都好久不見了,正好聚聚。我夫人也很久不見銀銀那孩子了。」
對方說話的時候帶著點笑意,聽起來有幾分親切,然而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阮旭東揉著額間,自然只能答應「好的,沒問題。」
林子雄看著身邊墊著腳尖偷聽電話的李依,對電話那頭繼續道「銀銀那孩子最近還好吧」
「自然是好的。」阮旭東強撐著笑意,「那孩子最近懂事了很多,月考都考了第一名呢。」
「是嗎」林子雄依稀記得從前阮迎銀的成績貌似是倒數的,李妲還和他老婆抱怨過幾次,「那便好。前段時間我和夫人在國外,居然還聽到有人說銀銀離家出走了。」
「孩子都有叛逆期。」阮旭東僵硬的笑了笑,「誰家的孩子沒鬧過離家出走我小時候也鬧過,但是家人之間哪有隔夜仇。」
「也是,那就明天晚上見。」林子雄於是掛了電話。
李依帶著點怒氣看著他「我不是讓你問問阮旭東楊氏母女的事情嗎」
林子雄長得壯實,他摟著自己小巧伊人的妻子「這事不好問,依依,阮旭東娶都娶了,我們這些外人能怎麼辦而且我們也沒有立場讓阮旭東一輩子單著。」
李依瞅著他「看吧看吧,你們男人的真面目露出來了吧是不是等老婆一死,就迫不及待娶新老婆了」
林子雄立馬作發誓狀「那是阮旭東,可不是我。依依你不能冤枉我吧」
李依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道「我還真是為李妲不值阮旭東就是個白眼狼他娶新老婆我確實沒辦法干預,但他如果真的對銀銀不好,你就不要和他合作了」
「好好好」林子雄連忙安撫。
江邢遠回家之前去了趟寵物店,把倉鼠要用的東西都給買了。
昨天半夜買的,有些都還沒發貨,太慢了。
然後他到上好的酒樓里打包了兩份飯菜。
如今阮迎銀很小,她那體形也吃不了什麼大菜。所以他就點了一些比較方便倉鼠吃的菜,比如玉米粒、香腸等等。
大包小包的,他回了家。
家裡,阮迎銀剛預習完數學下一章的內容。
變回倉鼠後,看書也沒法一目十行了,而且還要在書本上爬來爬去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不僅耗費腦力,還費體力。
她有些吃力的關上數學書,把書推到一旁,然後跌坐在沙發上休息。
休息一會,她從已經撕開一角的塑料包裝袋裡抓出來一粒瓜子仁,吃了起來。
養精蓄銳過後,阮迎銀來到那本比她還高的英語詞典前。
早上江邢遠離開之前,她讓他幫她翻到了第三十頁。
阮迎銀爬了上去,開始一個一個的背單詞。
江邢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一隻銀狐倉鼠,在詞典上爬著,小小的嘴巴里發出輕輕的吱吱吱聲音,在背英語單詞。
這一幕有些可愛,有些滑稽,又有幾殘志堅般的勵志。
江邢遠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面對,他在門口停頓了片刻,關上門走了進來。
聽到聲音,阮迎銀仰起頭看了他一眼。
江邢遠大包小包的,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布袋,布袋上有狗和貓的圖案,寫著朵朵寵物店。
阮迎銀看著那隻印得惟妙惟肖的貓圖案,第一反應就是尖叫了一聲,僵化在了詞典上,剛剛在背的單詞,瞬間就忘在了九霄雲外。
江邢遠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袋子,眼中流露出幾分好笑和玩味。
他走到一邊,把布袋裡的倉鼠用具和糧食一一拿出來,把布袋折了起來,扔在了垃圾桶里。
阮迎銀鬆了口氣,癱軟在詞典上。
「有那麼怕貓嗎」江邢遠一邊把便當拿出來,一邊看向阮迎銀,「貓其實很溫和。」
阮迎銀瞥了眼剛剛在記的單詞,默念了幾遍,然後轉身背過江邢遠,跳下詞典,打開手機,很認真地反駁江邢遠。
阮迎銀貓一點都不溫和
阮迎銀你覺得溫和,是因為你是人
阮迎銀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倉鼠,你也會害怕
江邢遠聽著手機的提示音,拿出來一看,笑了「好吧。」反正他養倉鼠就夠了。
他朝阮迎銀走過來「來吧,帶你去吃午飯。」
說著他朝阮迎銀伸出了手心,示意阮迎銀自己爬到他手心裡。
之前他都是直接抓她的,阮迎銀歪著頭看著他,有點受寵若驚。
阮迎銀幾乎沒見過江邢遠這般體貼的一面,至少在她記憶中,他都是暴戾的,易怒的,陰晴不定的。
前後改變太快,實在阮迎銀心裡有些發憷。
江邢遠就算對其他無關的人,也是冰冷的啊。不曾見過他流露出這般的態度。
見阮迎銀杵在原地,沒有動作。江邢遠輕輕皺了皺眉,耐心耗盡,乾脆直接上手抓。
阮迎銀掙扎了一下。
他已經把她放在了手心,拖著她朝餐桌走去,放在了桌子上。
阮迎銀抖了抖身子的毛,看了眼自己的午餐。
玉米、香腸、土豆,色香味俱全。
她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只是她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再看看油膩膩的食物,有些愁。
早上的麵包至少是乾的,她還可以用爪。但這些食物都是油的,就算很香,潔癖的阮迎銀也接受不了直接上爪子抓。
江邢遠看出她的猶豫,腦海中有個念頭自然而然地冒了出來,他起身,用筷子夾了顆玉米,放到阮迎銀嘴前,微微低著頭,輕聲道「我餵你。」
他的眼裡,隱隱約約透露出幾分幽暗的光芒。
阮迎銀當即就退後了幾步,她覺得此刻的江邢遠,溫柔地讓人毛骨悚然。
江邢遠也意識到自己太過了,他收斂一下神色「不是嫌髒嗎難道你要自己抓著吃」
阮迎銀四處看了看,看到了旁邊的牙籤,她心中一亮,指了指牙籤「吱吱吱。」
最終,江邢遠在阮迎銀戒備的神情中敗下陣來。他拿來牙籤,插了顆玉米粒,把牙籤小心翼翼的放進阮迎銀的爪子裡。
阮迎銀拿著牙籤,開開心心地咬起了玉米粒。
有點像她在燒烤攤上,吃油炸玉米的感覺。
午飯過後,江邢遠將跑輪拿了出來,擺在了阮迎銀面前。
是個粉色的跑輪,很大,看起來是店裡的豪華版。
阮迎銀的眼睛,第一時間就控制不住被吸引了。
這東西,對她而言有種別樣的吸引力。
江邢遠誘惑道「要不要試試」
阮迎銀情不自禁往轉輪走了幾步,但又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看了看江邢遠。
太奇怪了,實在太奇怪了,江邢遠對她好的有些不同尋常。
這非但不讓她舒服,反而讓她有些不適的感覺。
江邢遠以為她是在客氣。他索性伸手推了推她的柔軟的小毛臀「去試試。」
刷的一下,阮迎銀迅速彈開。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江邢遠,整隻倉鼠都縮在了一起,身體更是輕輕顫動。
江邢遠剛剛居然、居然碰了她的
她覺得自己的臉都燒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江邢遠。
江邢遠挑了挑眉,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為何反應這麼大。
他不動聲色的垂下眉眼,心想,日後總有一天,他要擼遍她毛絨絨的身體,還有柔軟粉嫩的小肚子和爪子。
江邢遠裝作不知的樣子「你怎麼了不試試跑輪」
阮迎銀還在羞愧之中,她憤然的搖搖頭。
江邢遠買的,她才不要上去。等半個月一過,她一定要遠離江邢遠,搬家和換位子
然而就在阮迎銀想著日後事情時,江邢遠抓著阮迎銀,把她放在了跑輪上頭。
身體本能反應的驅使下,阮迎銀的四條腿下意識就跑了起來。
江邢遠臉上瞬間浮現一個笑意,他拿出手機,就打算拍個短視頻。
阮迎銀也反應過來了,她手忙腳亂的停了下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江邢遠。
江邢遠從她頓住的背影上,看出了一點生氣。
倉鼠還是要順順毛的,把她氣炸毛就不好了。
他從善如流地收起手機,繼續把其他東西拿了出來,看到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富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幫你買了個鼠廁,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
阮迎銀「」
她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而且羞憤到她覺得自己可以跑個幾百圈。
這種事情,打死阮迎銀都不可能叫他的。
而且她已經不是普通的倉鼠了,這些東西她能夠自理,而且是務必瞞著江邢遠偷偷摸摸進行的。
江邢遠倒也沒太擔心阮迎銀的情況,畢竟倉鼠精,身體上面應該不會出大問題,她自己心中有數。
只是第二天起來準備早餐的時候,江邢遠看了眼她的衛生間,笑著順手收拾了。
此事一人一鼠心照不宣,江邢遠也沒有再提起。
畢竟把鼠氣到了就不好了,畢竟女孩子,就算是只倉鼠,也會害羞的,他理解。
把倉鼠餵飽後,江邢遠將阮迎銀往自己衣服口袋裡一放,整理了下東西,將阮迎銀用的東西全部收拾好,才離開了房間。
阮迎銀待在他衣服口袋裡,冒出個毛絨絨的小腦袋,兩隻前爪抵在口袋邊緣上,滴溜溜的眼睛望著前方,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地前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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